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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想有這種吃醋的權利,因為我本身就不想吃醋,如果我吃醋了,那是沒辦法。”我無辜地說。
申俊揚了揚嘴唇,沒有說話。
“那個石夫人忽然來錦城,你知道是來幹嘛的嗎?”
申俊扭頭看了看我,“你怎麼會認為,我知道她來錦城的目的?”
“因為你們很熟啊,你說了,她幫過你,算是你的恩人,所以她來錦城幹什麼,應該會先知會你,這並不奇怪。”我淡淡地說。
“你這是還在吃醋嗎?”申俊問我。
“沒有,不吃了,我只是隨便問問。”
“她沒有跟我說,我和她們母子,並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熟,當初她們確實幫過我,但都是有附加條件的。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只是一種交易,並沒有你想像的那般親密。”
這話我相信,但凡是有錢人,一般來說做事都是目的性極強的,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地幫另一個人,就算是做慈善,大多數也是為了換取某種社會地位或者其他的利益。
“那她們的條件是什麼?是讓你娶石秋嗎?你就是擔心石夫人逼你娶石秋,你就急著和我把證扯了。是這樣嗎?”
“沒有,她沒說讓我娶石秋,她或許有這方面的意思,但她沒有提出來過,她對我是挺欣賞的,但我不會娶石秋,因為我有你了。”
這話又讓我高興起來,真太沒出息。真是稍給一點溫暖,我就會忘了他曾經給的所有冷淡。
“申俊,我可以失去一切,但我不想失去你。我如果失去你,我這輩子不會再愛了。”我認真地說。
“你真的願意失去一切?”申俊忽然問。
“當然。你好像有所指?”我警惕地問。
“沒有,我只是隨口一說而已。”申俊淡淡地說。
我沒有說話,雖然他否認了,但我還是認為,他的話有所指。我始終覺得,他有事瞞著我。
回到家裡,我換上睡衣,倒頭就睡。感覺困得不行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來的時候,申俊已經走了。我不自覺地就想,他肯定是一大早就跑去朝見那個石夫人了。他擔心我會再次攪局,索性我沒起來他就走了。
雖然告訴自己要想開點,但心裡還是堵得厲害。明顯感覺自己在吃醋,也不知道吃醋這毛病,要如何才能治得了。
剛到公司不久,袁正威打了電話過來。他親自審過那幾個人了,確實是有人教唆的,但只說是一個男人,對於那個男人的姓名和背景什麼的,說不清楚。
那個男人去找過他們那些搬遷戶,說當時他們虧了,讓他們回來鬧,可以每戶多要些錢,聽說有利益,他們也就真的回來了,後來發生的種種事情,都是那個男的教唆的,但只是電話聯絡,沒有再見過面。
申正威還說,那個號碼他查過了,是一個假身份證開的,電話打過去也是關機的。現在的問題就是,要不要把要脅我的人嚴懲。
我說不用了,一群貪圖利益的人被人蠱惑起來做點蠢事,這算不上什麼大罪,他們只是因為愚昧所以才那樣做,我不想和那些搬遷戶的矛盾過份激化,如果我一直和那些搬遷戶一直鬥下去,麻煩會越來越多,那幕後人的目的就達到了。我才不上當。
袁正威說那就以普通的治安案件處理就行了,那些人確實愚昧,但也不能一點處罰都沒有,關上一個星期就行。
這時又有電話進來,是申俊打來的。
我說袁局,我這邊有個電話進來,我就不和你說了,感謝你的幫忙,改天請你吃飯。
袁正威說好,我這邊也有個會,我也先忙去了。
申俊開口就問:“你在和誰通話?”
“袁正威。”我老實回答。
他那邊立刻來了脾氣,“那我先掛,你和他接著聊?”
我氣不打一處來,“好啊。”
他的火更大:“曾念你不要太過份了,逼我急了,我上紀#委告袁正威那個混蛋去,身為局長,勾#引有夫之婦,簡直不要臉!”
“申俊你會不會說點好聽的詞?什麼叫勾#引,我和他聊正事兒呢,你胡說八道什麼?你怎麼不去告石秋大半夜的約有婦之夫出去?那才不要臉呢。”我氣也上來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我大人不計婦人過,我不和你吵架,太無聊!我就問你,我晚上請石夫人吃飯,你來不來?”
“來!”我馬上應道。
“你不是前一秒還和我吵著嗎,我以為你會說不來呢。”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