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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烈聲音提高了一聲,好像是從床#上爬起來了。“他昨晚從你家離開的時候,他不是說有個秘密要告訴我嘛,他把那個秘密告訴我了後,我就揍他了。”
我更加聽得一頭霧水,“這又是為什麼?他告訴了你一個什麼樣的秘密,你把他打成這樣?”
“這個嘛,不提也罷。”韓烈卻不肯說。
“怎麼就不說了,快說!”我威嚇道。
“他喝醉了,告訴了我實情,我前一陣被人關在牛圈裡一週,就是他讓人乾的!”韓烈的語氣變得有些激動起來。
“什麼?他為什麼要找人關你啊?”
“他說他看我不順眼,我一怒之下,就把丫揍了。姐,這事你別管,這廝一直在打主意,回去的路上一直唸叨你的名字,他沒安好心呢,你別理他。”韓烈說。
“好吧,那你小心他報復你,羅濤那人最愛臉面,他和人打架都是護頭不讓打臉的,你把他打得鼻青臉腫的,他肯定恨死你了。”我說。
“他恨我,我還恨他呢,特麼把我關牛圈裡一週,我不打死他算是客氣的了,昨晚我打他,他也是第一反應就是讓我別打他的臉,丫的是小白臉,他越是不讓我打臉,我就越是打他臉,真解恨。”韓烈說。
我心裡隱隱有些擔心,羅濤的底細我還是知道的,他能調動的人,都是很專業的黑#道人士,如果他要真是鐵了心要報復韓烈,那恐怕不是把韓烈關牛圈那麼簡單。
“阿烈,羅濤對不起你,你也打過他了,以後就不要找他麻煩了,如果他找你,你就忍一下,他也算是姐的朋友,咱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好不好?冤冤相報可時了呢,是不是?”
“我知道了姐,反正我也解氣了,只要那廝不找我麻煩,我也就算了,但他要是找我麻煩,我肯定饒不了他。”韓烈說。
我本來想讓韓烈這兩天避一下,但他年輕氣盛,我現在這樣說,他估計是不會聽的。我也就不說了。
“總之你自己要剋制一些,有時退一步海闊天空,知道吧?”
“好,我知道了,姐。我都聽你的。”
我這才掛了電話。
吃早餐的時候,我主動和申俊聊起這事,申俊聽了,眉頭也是擰起,“打得鼻青臉腫?羅濤最看重的就是他的臉了,阿烈竟然打人家的臉,他怎麼會這麼衝動?”
他一向反感羅濤,我以為他會大力支援韓烈幹得好呢,卻沒想到他也覺得韓烈過了。
“羅濤醉後自己承認把韓烈關在牛圈關了一週,兩人都喝多了,韓烈就下了重手了。”
“羅濤這個人深不可測,韓烈太過沖動了,都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羅濤那麼愛臉的人,韓烈卻偏偏打他的臉,這是犯了大忌了。”
申俊是和羅濤打過架的,他最知道羅濤愛護臉。
“那我們要不要做點什麼?”我問申俊。
“打都打了,還能做什麼,難道我們還去道歉不成?兩個男的打架,他羅濤自己打不過,也怨不了誰,先看看再說。”申俊說。
“我只是有些擔心他會瘋狂報復韓烈,我想買些東西去看羅濤,安撫一下,當然,如果你不同意,那就算了。到時你要吃起醋來,我可是沒轍。”
申俊想了一下,“那我和你一起去?”
我不禁想笑,“你真是這麼小家子氣?我是一女人,我去看羅濤,那是友情相探,你不就不同了,你是韓烈的大哥,你去看他,豈不就是意味著替韓烈去示弱,你不會連這點都想不明白吧?”
申俊臉上有些掛不住,扯過紙巾擦了擦嘴巴,“我也不是非要去,我只是隨口說說,你去吧,說話注意些,不要太親密,也不要太示好。”
去上班的路上,我接到唐管家打來的電話,說是今天是申繼業生日,讓我晚上回家吃飯。最後一句讓我尤其震驚:“先生說,如果方便,讓你請二少爺也一起回來吃個飯。”
老唐口中的二少爺,自然是指申俊了。雖然申俊退出申家多時,但老唐還這樣叫,也算是表示尊重。
我有些不太確定,特意問了一下:“你是說申俊?”
老唐再次確認:“是的,這是先生的意思。”
我想問為什麼申連城突然會有這個主意,但我還是忍住了沒問。
掛了老唐的電話,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為什麼申連城會在這個時候邀請申俊回申家參加壽宴,這是要向申俊示好,還是又有了新的陰謀詭計?
我打了電話給羅濤,羅濤問他在哪家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