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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中國幾十年,我去非洲學習充電?這就是所謂的放逐嗎?”
“說是學習如果你覺得不能接受,那就說是去鍛鍊吧,越艱苦的地方,越是能鍛鍊一個人的能力和意志,而事實上意志本身也是能力的一部份,你去鍛鍊一兩年回來,就可以挑起集團的大任了。”申連城說。
不管他說得多好聽,他就是要趕我走,要讓我離開錦城,這就是目的,連傻子都能看得出來的事,他還能說得如此煞有介事語重心長,我也是服。這表演的能力,簡直是影帝級別。
“我不去。”我直接三個字回絕。
“這是董事會的意思,你如果不去,就是違背公司的意志,我們有權罷免你在集團的所有職位。”申連城說。
“你要趕我走,是因為我搶了鑫力城專案吧?我現在好奇的是,你是如何說服那些董事站在你這邊的?他們不是一直支援我的嗎,怎麼又倒向你這邊來了?”
申加城笑著看我,“你說呢?”
我也笑,“是了,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你這次肯定是下了血本,許給他們很多的利益吧?”
申連城笑了笑,“也沒有很多,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是不太會做虧本買賣的。更不會把申家的利益輕易割讓給別人,你儘管放心離開,我會看好陽光集團的。”
他不是什麼好人,但他這話我還真信。他確實不是一個輕易把利益讓給別人的人。在他眼裡,親情什麼的都不值一提,只有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我猜測,他們又被你套了,以為聯合把我趕走,就能得到很大的利益,但其實等我走了以後了,事情就不是那麼回事了,你肯定早就想好辦法對付他們了是不是?”
申連城笑而不語,“總之你放心去就是了,非洲現在雖然不發達,但前景不錯,非洲很多國家和我們國家都有基建專案的合作,給我們的政策也非常的優待,那是我們未來需要集中發力的區域。”
“既然非洲如此重要,那董事長讓別人去好了,我是一個沒有進取心的人,我不想國際化,我就只想守在錦城這一畝三分地上就好了。”我冷笑著說。
申連城踱了兩步,“我決定的事,由不得你。這件事,不可改變。”
我心裡沉了一下,原來今天申繼業的的生日宴,是我的送別宴,申連城容不下我了,要把我趕走。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我被羅建華給坑了一下,知道我現在欠著石秋的三個億還不上,陷入了危機,所以他以這件事來說服董事會的其他成員,把我趕出陽光集團。
不管他是以什麼為理由,這一次他是鐵了心要趕我走是事實,因為他覺得我已經對他構成了威脅。
“董事長如此相逼,那我也沒辦法了,我是不會離開的錦城的,如果董事會要罷免我的職務,那我不幹就是了,我會親手毀了鑫力城專案,然後將陽光傳媒從陽光集團完全剝離,重組後,我將獨立上市,從此以後,陽光集團將不再是陽光傳媒的母公司,而是陽光傳媒的競爭對手。”我笑著說。
申連城的臉色變了變,臉上的微笑淡了幾分。他並不是完全無所畏懼。
但很快他就穩定下來,“你做不到的,鑫力城專案雖然你是負責人,但並不是完全由你一個人控制,你毀不了這個專案。你走之後,我就可以找人來接替你。至於陽光傳媒,不是說你想剝離就剝離得了的。陽光傳媒也有其他股東,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你只是CEO,CEO本身只是職業經理人的角色,你太高估你自己了。”
“董事長深居簡出,自以為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但其實不然,有些事,你還是不知道的。”我笑著說。
申連城臉上的笑容又淡了一些,“比如說哪些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比如說,我現在不僅是陽光傳媒的CEO,而且我還是陽光傳媒最大的股東。我絕對有能力決定左右陽光傳媒的走向,而且我可以告訴你,陽光傳媒脫離陽光集團,是我在一年前就開始籌劃的事情,現在已經有了基礎。
陽光集團本來就是申俊一手打造出來的,本身就具有很高的獨立性,陽光集團總部,幾乎沒有對陽光傳媒形成任何的控制。所以我想獨立,就獨立。”
申連城臉上的笑容,終於是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