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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正威立刻攔住了我,“念念,你不用理她,你是我請來的貴賓。”
申俊的手也拉了過來,將我的手握在他寬大的手心裡,我瞬間安心了。
“不用管她,我們在這裡,是給袁家的面子,既然來了,什麼時候走是我們的事,豈是她想攆就能攆走的?”申俊笑著說。
申俊這麼一說,我倒也覺得,如果就這樣被袁小姍給攆走了,那我豈不太慫了?又不是我自己厚著臉來的,是袁正威請我來的。她袁小姍算什麼,想轟我就轟我?
“好吧,那我就給袁局一個面子,不走了。要走的時候,我自己走。”我笑著說。
“這就對了。”申俊把我摟得更緊。
我也緊緊地依著他,對著袁小姍挑釁地笑。
袁小姍冷哼一聲,走過去了。
“阿俊,你帶著念念坐前排去,我已經把桌椅安排好了。”袁正威說,一臉的歉意。
“不用了袁局,我們就坐這裡,挺好的。”我笑著說。
“念念坐哪裡,我就坐哪裡,我聽念念的。”申俊拉著我的手說。
“你們不用和小姍一般見識,她從小被慣壞了,很沒教養,和她計較,不值得。”袁正威愧疚地說。
“念念大人在大量,不會和他計較的。”申俊笑著說。
在申俊和袁正威交談的時候,我的眼睛卻盯著袁小姍的方向。她和坐在第一排的一個年輕男人正在說著什麼。
她和別的男人說什麼我沒興趣,重要的是,她和那個年輕男人說話的時候,手是指向我這個方向的。所以我推測,她說話的內容,和我有關。
只要是和我有關,那肯定不是什麼好事,袁小姍說我的事,能有什麼好事?
袁正威在勸說我們無效後,就過去應酬其他來賓了,臨時搭建的舞臺也開始燈光閃起,舞臺雖小,但從燈光和音樂來看,卻是專業團隊做的,這場壽宴,飯菜雖然低調,但其他方面,卻是一點也不低調。
更牛的是,在小舞臺上表演的,都是很出名的藝人,甚至有上過春晚的歌手,袁家的影響力,可真是不可小覷。
過了一會,袁正威過來傳話,說是分管經濟的副市長想和申俊聊兩句,請他到茶廳小敘。
副市長有請,申俊當然得去。他問我要不要和他一起去,我擺手拒絕了。
“那你在這等我,我一會就來。”申俊說。
又坐了一會,我想去洗手間,但因為申俊還沒回來,我忍了一會。但又過了一會,我實在忍不住了,我站起來,往餐廳裡走去。
進了餐廳,找到了洗手間。但我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發現洗手間外面,一個男人正倚在洗手池那裡抽菸,那個男人偏瘦,頭髮有點長,打著耳洞,上面戴著一個顆大大的鑲鑽耳釘。很是誇張。花襯衫,緊身褲,腳上一雙大靴子。
這恐怕是今晚的宴會上最非主流打失扮的一個男子。煙火一閃一閃,映出他嘴角一小塊疤痕,讓他本來就不英俊的臉看上去更不舒服。他正是那個在宴會上和袁小姍交談的男子。
我心裡一凜,預感不妙。
但我如果撒腿就跑,那反而打草驚蛇,我索性慢慢走到洗手池旁邊,洗手,然後把手伸進包裡,假裝拿擦手紙巾,該死,我一直隨身帶著的瑞士軍刀因為換包,沒有帶在身上。
然後我就掏出手機,迅速摁了申俊的電話,但還沒來得及接通,他忽然一把就把我的手機奪了過去:“曾念?”
“你哪位,為什麼要搶我手機?”我冷聲問。
“周雲馳,聽說過嗎?”他的聲音細細的,聽起來也讓人覺得特別不舒服。
這個名字,我還真是聽說過。而且是在很久以前就聽說過。
那時我還在上中學,我們學校校長的千金長得非常漂亮,從不把我們放在眼裡,有一次我在操場走路走神不小心碰到了她,被她扇了兩耳光。還威脅我說,見我一次打我一次。
當晚我愁得睡不著,可是第二天,校長千金就不來上課了,後來同學私議論,說是校長千金被人強#奸了,那個強她的男生,是方圓所有中學的總扛霸,名字叫周雲馳。
但過了一段時間,校長千金又回來上學了,而且多了個男朋友,就是周雲馳,經常騎著據說價值幾十萬的摩托車到學校門口來接她。一向苛刻的校長,面對女兒的早戀,竟然也睜隻眼閉隻眼。於是同學間又有傳言,那個周雲馳的父親,是領導,連校長也惹不起。
“你找我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