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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去了,那些拆遷戶干擾施工的事,我得去處理一下。
一小時後,我在工地附近的臨時辦公室見到了那些搬遷戶的代表。
三個都是四十來歲的男人,一直在盯著我看,其中一個領頭的反覆問我:“你真的是老闆?”
“我叫曾念,是這個專案的總負責人和投資人。”我點頭。
“既然你是老闆,那我們就直接說了,你們賠的錢太少了,我們不同意。必須得加錢,不然我們不讓你們繼續施工。”領頭的小鬍子說。
我笑了笑,“賠償的事,是工程還沒開始之前就已經決定了的。我而我是在工程已經開始後介入的,所以這事兒和我真沒關係。而且據我所知,你們都是遷了賠償協議的,也就是說,當時你們是已經同意了賠償方案的,錢你們也拿到手了,現在你們來鬧,這不對。”
“當時是被你們給忽悠了,我們還沒考慮清楚就簽字了,現在我們瞭解了一下其他地段的賠償問題,發現你們賠的太低了,我們不幹。”一個戴著大金鍊子的男子叫道。
“你們當時的賠償價格是多少,我不太清楚,前期拆遷的事,我完全沒有參與,所以這事我不作評論,但不管你們是被忽悠也好,還是自己心甘情願的簽字也好,只要字簽了,那你們就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現在才反悔,來不及了。如果你們執意要鬧,影響我的工程進度,那會報警的。”我淡淡地說。
我是先禮後兵,儘量不激化矛盾,但如果他們實在是冥頑不靈,那我也只有採取措施了。我的錢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不是誰想要就能要的。
“所以你是不準備給錢了?”金項鍊惡狠狠地說。
我攤了攤手,“我當然不會給錢,搬遷和賠償工作早就塵埃落定,不可能因為你們來鬧幾句我就給錢,這是一個法制社會,如果你們覺得受矇騙了,你們可以去起訴,透過法律途徑來解決,但請不要阻撓我的正常施工。”
那個領頭的小鬍子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不給錢,那你還和我們談什麼?有什麼好談的?看你這長得還挺漂亮的,原來是個狐狸精,嘴上說得好聽,其實也是個臭資本家。”
我依然保持笑容:“這位大哥不必如此動怒,我來和你們談,是來講道理的,不是來和你們吵架的,更不是說我來了,答應和你們談了,我就一定會給錢,沒有這樣的事,我來是想告訴你們,你們可以透過法律途徑解決任何問題,但不能阻撓施工,不然我會採取措施。”
“你這老闆真是的,我們的要求也不高,每戶再多給二十萬,我們就不鬧了,如果你們不給,我們每天來鬧一下,你們耽擱一天,那損失就是十七萬,如果耽擱久了,你們損失會越來越大,到時施工方無法施工,撒了,你們的工程就要爛尾了。”金項鍊說。
我冷冷地盯著他,“你怎麼知道我們耽擱一天要損失十七萬?這麼精確的核算,你是如何知道的?誰告訴你的?是誰指使你們這樣做的?有誰在你們背後撐腰?”
那個領頭的小鬍子瞪了一眼金項鍊,似在怪他說漏嘴了。
“幾位大哥,如果有人在背後唆使你們這樣做,我只能說,各位真是有欠考慮,你們要是鬧出什麼事來,那唆使的人會替你們出頭嗎?如果我報警把你們幾位抓了,他會把你們撈出來嗎?”我笑著說。
幾位相互看了一眼,沒有人說話。
“我如果問幾位大哥是誰在背後唆使,幾位肯定不會說,你肯定認為背後唆使的人,那是在為你們好吧,其實不然,那個背後的人,只是找個人來搗亂,來影響我工程的進度,我奉勸幾位,千萬不要上當。好了,我還有其他的事,就不陪幾位聊天了。”我笑著說。
“所以你還是不會給錢是不是?”金項鍊目露兇光。
“我要說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不會因為你們來鬧一下就給錢,還是那句話,如果你們有事,可以透過法律途徑來解決,不要再鬧,不然我就報警。”
我站起來,作出送客的樣子。
“好,你不給錢,那我們就繼續讓你停工。讓你一天損失十七萬。”金項鍊說。
“如果你們這樣做,那我絕不手軟。”我冷聲說。
“那我們走著瞧。”金項鍊說。
我冷聲:“奉陪到底。”
和幾個搬遷戶代表聊完,我心情很不好。
我之前就認為搬遷戶忽然發難這件事很蹊蹺,現在看來,確實如此。背後有一隻手,在搞事情。
我得背後那隻手揪出來,這件事恐怕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