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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
她嫌棄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轉身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我趕緊的跟在她後面,感覺走路都有些飄,實在是太餓了。
終於走到食堂,然後看到一大群穿著病號服的人在那裡排隊,旁邊有穿著工作服的人員在維持秩序。
這裡真是醫院?為什麼又把我弄到醫院來了?我又沒生病,把我弄到這裡來幹嘛?
我排在了那些人的後面,發現這裡的病人大多數是女的,而且舉止很不對勁。
終於排到我了,那個發饅頭的師傅衝我笑,“張小曼,你今天還是要三個饅頭嗎?別人只吃一個,就你要吃三個。”
我真是餓得狠了,看著熱乎乎的白麵饅頭。感覺口水都要流出來。人對食物的渴望,那才是真正以生俱來最本能的渴望。在飢餓面前,什麼身份和形象就都不重要了。
我端著白麵饅頭和粥,坐到綠色用餐桌上,開始大口吃起來。
坐在我對面的一個‘病友’看到我來,立馬起身走了。
我當時太餓,沒顧得上她。
雖然很餓,但事實上才吃了一個半饅頭,我感覺就飽了,食物下肚補充了能量,整個人也精神多了。
我正琢磨著那吃剩下的饅頭如何處理,退回去肯定不可能,如果剩在盤子裡,會不會被處罰?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一個女的忽然拿著一根拖把,向我衝了過來,嘴裡大聲地罵:“張小曼,我今天非要打死你不可。”
我見來者不善,趕緊站起來跑,好女不吃眼前虧,那拖把打在身上,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但那女的提著拖把窮追不捨,和我在食堂裡開始了貓捉老鼠的遊戲,可悲的是,我曾念扮演的竟然是老鼠的角色。
旁邊就有工作人員,但他們好像沒看見一樣,竟然讓那瘋婆子一直追打我,好像還很有趣一樣地看熱鬧。
我實在忍無可忍,開始尋思著如何反擊,一眼瞥見食堂旁邊是料理間,徑直衝了進去,運氣也好,一進門就看到放在門邊的鐵鏟,我隨手撈起來,衝了出來。
那瘋婆子一看我也找到武器,就有些慫了,不敢再靠近,只是提著拖把站在不遠處和我對峙。
真是悲哀,我一個大公司的CEO,現在竟然像個潑婦一樣提著鏟子與別人幹架,要是讓記者拍到了,那得多丟人。
想到這一層,我瞥了瞥食堂的四角,果然看到了攝像頭。我所做的一切,正在被拍下來。
我衝那瘋婆子叫道:“我不是張小曼,你認錯人了!你不要再追我了!”
沒想到她破口大罵,“你這臭八婆,你以為你換身衣服我就不認識你了?你差點把我耳朵咬下來,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這我就更聽不懂了,我差點把她耳朵咬下來?這特麼什麼時候的事?我昨晚被關在那椅子都沒有一張的房間裡呆了一宿,我哪有時間去咬她的耳朵?
我提著鏟子向她走近,她盯著我,明顯有些畏懼,之前她很兇,那是因為她她手裡有武器,現在我的武器強過她了,她當然就慫了。
“你看清楚了,我真的是張小曼?”
“你化成灰我也認得!”
我看她憤怒的表情,心裡越發的困惑。難道我真的咬了她的耳朵?
我被自己的動搖嚇了一跳,我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我怎麼能不相信我自己?
“我叫曾念,不叫張小曼,我也沒有咬你的耳朵,你一定是認錯人了!你要是再找我麻煩,我就對你不客氣了!”我大聲說。
“張小曼,你又打人了?還提個鐵鏟子?”這時一個工作人員走了過來。
“這瘋婆子說我咬她的耳朵,還拿著拖把追著我打。”
“你本來就咬了王小麗的耳朵,還差點把人家耳朵給咬下來了,你真是不記得了?”
工作人員都這麼說,我就不知道怎麼辦了。
“跟我來吧,主任找你。”那工作人員說。
我雖然不知道主任是誰,但聽這職務應該是個當官的,心想當官的應該素質會高一些吧,應該也容易溝通一些。
進了主任辦公室,看到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坐在辦公桌後面,戴著眼鏡,我進來的時候,他透過厚厚的鏡片打量我。
“高主任,人我帶來了。”工作人員說,。
那個叫做高主任的人揮了揮手,示意那工作人員先出去。
我也打量了一下這個高主任,感覺我沒見過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