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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一直在手邊,應該沒有誰可以有機會看到,我想不出來問題出在哪裡,你要相信我的智商,但凡有一點線索,我都會查出來。我不是怕擔責任,但這件事,我確實理不出頭緒,我認為不是我洩露了你們的位置。”
我想問申俊,石秋有沒有看到過?但當著羅濤,我不想質疑申俊,他是我丈夫,我應該對他有起碼的相信,不應該在別的男人面前質疑他。
“那我再查,你今天否定了,如果哪天我查出來此事確實和你有關,我一定會替我兄弟報仇,到時無論你做什麼,我都不會原諒你,我要你以命償命!”
最後的幾個字,羅濤一字一頓。我聽得心驚。
“好。”申俊答應得卻非常輕鬆,“你兄弟是為救我愛人而死,如果真是我的過錯,我任你處置,以慰逝者。”
我一聽心裡有點急,申俊這話說得太滿,萬一真要是他的責任,那到時他真要去死?
但我知道勸阻無用,申俊的驕傲我是知道的,他在羅濤面前說出的話,絕不會失言,更不會收回去。說了就是說了,說了就得生效。
“好,算是個男人。記住你自己說的話。”羅濤說。
“當然,我一定記著。”申俊篤定地說。
“好。那我回去陪我的美女們去了。念念,你給我作證,申俊說了什麼,你也要記清楚。”羅濤說。
我沒有應聲,我不想記得。
申俊刷卡結賬的時候,工作人員說,那些客人,都自己結了帳了,沒有人要申俊買單。來得起這種餐廳的人,自然也不會想吃白食,他們騰出地方,只是給申俊面子。
回去的路上,我幾次想開口,但都沒有勇氣。最後是申俊先開口,“如果你有話想說,那就說,如果不方便說,那就不說了,不用憋得一臉痛苦。”
我有些尷尬,我憋得一臉痛苦了嗎?我自己怎麼沒感覺到?
“有兩件事我要和你談。”
申俊嗯了一聲,“說。”
“第一件事,我懷疑洩露我們位置的人,是石秋,因為我回去的時候,她在我家,而且穿著我給你買的襯衫。”
申俊皺眉,“你是懷疑,你不在的那幾天,我和石秋在鬼混?”
其實我就是這麼想的,不過我沒承認,“我當然不願意這麼看你,不過我回去的時候,她確實就是家裡,還穿著你的衣服,不信你可以問蟬姐,石秋說了,是你讓她替你去看家的。”
“你不在的時候,我天天在公司,指揮著境外的合作方做空陽光集團,哪有時間和石秋鬼混?再說了,我要混,我也帶出去混啊,我幹嘛要在家裡混,蟬姐不會告訴你嗎?”
我一聽就火了,“那就是你帶她出去鬼混的時候被她看到了手機!”
申俊聲音變冷:“所以你和羅濤一樣,都認為是我害死了他的兄弟?”
“我沒這樣說,我只是說這種可能,是你自己說的,你會帶石秋出去鬼混。這是你自己說的!”
我也好生氣的感覺,只是強忍著。這種事,特麼換誰不生氣?
申俊沒有說話,他似乎也在強忍怒火。
“我沒有和石秋鬼混,她也沒有機會看到我的手機,我和她之間,沒有你想像的那麼親密,正如你和羅濤,也沒有我想像的那樣親密一樣。”
申俊是在提醒我,要將心比心,不要不顧一切給別人亂扣帽子。
他說沒有,那我也只能相信是真沒有,因為我也沒有證據。
“好吧,那就再查一下再說。我也沒有亂下結論,我是相信你的,所以希望你也能相信我。”
“好。”申俊的語氣終於緩和下來。
其實兩個人在一起,無論有多恩愛,有多在乎對方,但畢竟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個體,都有自己的個性和不同的處理問題的方法,再加上角度的差異,發生矛盾本來也是很正常的事,在這個時候,唯一正確的處理方式,只有一個字:忍。
回到別墅,我洗洗睡了,半夜做夢醒來,申俊沒在房間。
秋夜很寒,我披起來,申俊還在書房,門沒有關。他拿著筆在紙上畫著什麼,畫完以後,又把紙捏成一團,扔進了紙簍。
我沒有去驚擾他,回到了房間繼續睡,翻了幾個身,又睡過去。
第二天我醒來,申俊已經走了。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進書房,從紙簍裡撿出幾團紙。
A4紙上畫著一些雜亂的線條,然後打了一些問號。
我估摸著,他也是在研究到底是哪裡洩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