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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花獻佛,謝謝兩位的熱情款待。我們飲了這杯。”
喝了一陣,我故意裝著有酒意,問了一個不太合適的問題,“袁局長和周老師是怎麼認識的呢?難道袁局也上過周老師的課程?”
袁正威沒有說話,而是看向周惜。他不是那種很會撒謊的人,所以他希望這個問題由周惜來回答。
“其實我和正威認識很久了,我還沒有創辦博納商學院之前就認識的了,我們很投緣,我喜歡正威的一身正氣,我們平時也經常聚在一起吃飯什麼的。算是很好的忘年朋友吧。”
袁正威點了點頭,“是啊,我也很欣賞周老師的氣質和漂亮的外表。所以成為了好朋友。”
這兩人說的話到底有多少是真的,我無法分清。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兩人關係不簡單。
邊喝邊聊,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周惜始終也沒有和我們談什麼正經事,就好像真的只是過來我家做客一樣。
席間她說酒有些上頭,要到花園透一下氣,我說我陪她,她說不用,她順便打個電話。她這樣說,我也不好堅持,就讓她一個人出去了。
等了約幾分鐘,我也藉故去洗手間,離開了飯廳,從側門繞到花園。
白天下過雨,所以空氣很清洌。我站在路燈的陰影裡,看到對面有兩個人影在交談。
自然是蟬姐和周惜。這也是在我的預料之中。
距離隔的有些遠,我聽不清她們在說些什麼。但從站的姿勢來看,蟬姐處於弱勢,她一直聳拉著腦袋,周惜則是手背在後面,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好像在訓話一樣。
這個姿勢,充分反應了周惜有強勢的一面。或許她的柔軟,只是她裝出來的也不一定。
這時我清楚地看到蟬姐抬起了頭,看著周惜,然後點了點頭,似乎是答應了周惜的某種要求。
然後周惜往飯廳方向走,我趕緊加快腳步,在她之前趕回了飯廳。
我剛坐下,周惜也進來了。
她滿面笑容,“你們家花園真漂亮,雖然不是很大,但非常的精緻,能看得出主人的高階品味。”
她說這樣的話,本來出於禮貌,我應該客套幾句,說些謙虛的話,但我不想說,我忽然有些反感她,她揹著我和蟬姐嘀咕什麼?她來我家,又有什麼樣的目的?
又聊了一會,周惜和袁正威起身告辭。我們送她們到別墅門口,一輛黑色奧迪開過來接他們。
我直接回了樓上,申俊跟了上來。“你剛才出去,看到周惜幹什麼了?”
“她在和蟬姐說話,她們肯定相互認識。”我說。
“豈止是認識,恐怕關係還非同尋常。我甚至認為,周惜來我們家,就是衝蟬姐來的。”申俊說。
“如果是這樣的話,蟬姐就是一個很重要的人物了,如果她是一個重要人物,那她就是在假裝,我記得當初蟬姐是你領來的吧,你請來的傭人,肯定是經過考察的,不會有問題吧?”
申俊搖了搖頭,“時間太久了,我也不記得當時是以什麼樣的渠道找來的了,但肯定是經過考察的。不過如果有人要鐵了心安插一個傭人在你家,那是可以花很時間來打造這個傭人沒有問題的假象的,就像警方派一個臥底進黑#道,也不會讓黑#道的人能查出這個人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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