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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應她,衝出了別墅,再衝出了別墅區。
今天是坐羅濤的車來的,我的車在公司的停車場。我到了門口,攔了一計程車,卻不知道去哪兒。
師傅問了我幾遍去哪兒,只好隨口說了申宅的地址。
這時我包裡的電話振動起來,是羅濤打來的,我直接掐斷。心情糟糕到極點,誰的電話我也不想接。
然後電話又響,我以為是申俊打來的,然後並不是,還是羅濤。
看來申俊是不管我死活了。
我慢慢冷靜下來,感覺今晚申俊真是不對勁,他是聽了什麼流言,還是他故意在石秋面前演戲?可是石秋不是已經完全信任他了嗎,他還用得著演戲,還要打我?
難道,他又失憶了?
這是我害怕的結果,如果真的發生,那就麻煩了。
失憶後的申俊,是一張白紙,任何人都可以在上面描繪想要的內容,不安好心的人,會給他灌輸一些錯誤的,對我和他不利的資訊,這是最可怕的。
當初他要打入宋城集團,想見幕後老闆,我最擔心的也是這個。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負氣而走,萬一申俊是真的又失憶了,那我得關心他,我得守護他,不能讓別有用心的人利用他。
“師傅,調頭吧,回去了。”我對計程車師傅說。
“啊?”
“回去吧,回我剛上車的那個別墅區。”
“姑娘是和老公吵架了吧,不在能住那個別墅區的人,是不會出來打車的,都是開豪車呢。你們這些錢人就是這樣,好日子不好好過,整天想著嘔氣,像我們這些人吧,苦哈哈地每天跑車,一個月的收入,還不如你們一餐飯錢,也一樣要過下去,人啊,就是不知足。”
我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從他的角度來看,我們無疑是幸福的,所以我要解釋我也很苦,他肯定理解不了。
師傅見我不說話,以為也說的在理,便一路給我上起課來,說了很多人生要知足長樂的道理。
其實他說的都是對的,不過對我來說不適用,所謂高處不勝寒,人到了一種高度,有些事,就是你自己能作得了主的了。
終於到了,付了車費後,我就撒腿往別墅跑。
蟬姐開門,“太太,你終於回來了,先生和石小姐剛走,羅先生也走了,你說大晚上的,你們鬧什麼呀,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的嗎?”
“沒事的蟬姐,你不用擔心,我和申俊沒事。你早點去休息吧。”
我上了樓,樓上的碎玻璃已經清除乾淨了。其他的也沒什麼異樣。
我打了電話,拔通了申俊的號碼,他不接,直接掐掉。
我再打,他又掐斷,再打過去,已經關機。
我頹然坐在沙發上,腦子裡亂極了,今晚申俊的表現,到底是在演戲,還是他真的失憶了,被人灌輸了什麼錯誤的資訊,讓他如此恨我和羅濤?
我本來想打給韓烈,但轉念一想,韓烈對於這種動腦子的事,不是他的強項,於是我決定打給羅濤。
電話才一打通,羅濤馬上接聽了電話,“念念,你在哪兒呢?我打電話你不接,急死我了。”
“你在哪呢?”我反問他。
“我在街上開著車到處找你呢。你在哪個位置,我馬上過來。”
“你喝了酒,還開車?你趕緊停下!我回來了。我沒事。你早點回去休息,我明天有事和你商量。不能開車了。”
“哎呀,你不見了,我哪還管得了那麼多,我靠,前面好像有交警,我得繞道,不和你說了。”
說濤那邊說著,一下子就掛了電話,這人也真是的,喝了酒還開車滿街串,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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