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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羅濤這樣說,申俊會吃醋,然後會不讓我走,可我沒想到,他好像沒聽見一樣,陰著臉逼我滾蛋。
我這心絞了一下。
但我還是不甘心,“申俊,你是不是又不記得了?是不是石秋亂跟你說什麼了?”
“滾!”申俊又吼了一聲。
“滾就滾,你別後悔!”我也有些壓不住火。
申俊沒說話,轉身上樓去了。
“念念,你還不走?申俊讓你走呢。你還賴在這裡不成?”
“這是我家,我走哪去啊,我和他是夫妻,這房子也有我一份,憑什麼他讓我走,我就得走啊?”我沒好氣地說。
“你糊塗啊,申俊分明就是故意要讓你走,你得配合他啊。”羅濤輕聲說。
“是嗎?你看出什麼了?”
“這還用看嗎,你也不想想,他今晚打我是為什麼?不也是因為吃醋?可現在咱倆都在,他明明知道你滾出這房子,就肯定和我一道,他還是讓你走,這不是故意要讓你走是什麼?申俊是誰,大醋罈子啊,這麼大方,把自己的老婆攆出去,跟著另一個男人走,這是他嗎?”
我抬頭看了看樓上,“那你說,他是不是真的不記得了?”
“我看不像,咱們先走吧,不管是怎麼回事,先配合他再說。”
我想了想,還是跟著羅濤出來了。
羅濤要去開車,我阻止了他,“你想讓袁正威再抓你一次啊?我來開吧。”
“好啊,美女給我開車,何其榮幸。”羅濤笑道。
我回頭看了一眼,樓上還亮著燈,隱隱看到陽臺上有個人影,應該是申俊站在那兒。
見我一直盯著那兒看,他就走去進了。我嘆了口氣,上了車。
然後我看到蟬姐出來關了大門,我瞬間有一種被這個世界拋棄的感覺。
沒等我說話,羅濤先聊起來,“真好,一天晚上我們還有這麼多交集,最後還把你從申家帶出來了,簡直人生贏家了。”
“別鬧了,你說,申俊這到底是在幹嘛?”
“我看不透,要麼就是有人在考驗他,所以他得演得真的一點?”
“可這大晚上的,他演給誰看呢?不就是我們幾個人嗎?給你看還是給我看?如果不是給你看也不是給我看,那是給誰看呢?”
“沒準還有第三個人看呢?”羅濤忽然冒出一句。
“第三人?石秋還是石夫人?可是她們都不在啊。”
“這我也想不明白,可萬一那人在暗處呢,也或許他裝了一個竊聽裝置在申俊身上,申俊不能明說,只好演戲呢?也不是沒這種可能啊。”
我忍不住吐槽,“羅濤你是看諜戰戲看多了吧?這麼多想法。這是現實,不是在演電視劇。”
“你看你看,還不相信我的判斷不是?這絕對是有可能的,電視劇也是來源於生活,所以這種情況肯定有可能。”
我想了想,還是覺得難於置信。
“哎,我家是那個方向,你往哪開呢?”羅濤發現方向不對。
“我肯定不會去你家啊,我去你家幹嘛?孤男寡女,大晚上我去你家,找人說閒話?”
羅濤一臉沮喪,“誰愛說閒話就說唄,我一個未婚男人都不怕,你一個已婚婦女怕傳別人說閒話?”
“什麼話,看不起已婚婦女?已婚婦女就不要名節了?已婚婦女才是要注意呢。”
說話間到了申宅,我把車停下,讓羅濤下車,“你不能開車,你自己打車回去吧。車就留在這裡了。”
“我去,讓我打車回去?這鬧的啥呀,這麼晚我上哪打去啊?”
羅濤下了車,卻是不肯走。
“那你說怎麼辦?”
“要麼讓我酒駕回去,要麼我就在這將就一宿。”羅濤說。
“這裡是申宅,不是旅館,也不是我家。我沒有權利留宿你。”
“申宅不就是你家?以前老爺子在的時候,我都可以留在這裡的過夜的。現在你當家了,就不行了?我和申家,還是有淵源的嘛,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我有些為難,大晚上的,我跑回來已經很唐突了,如果還帶個男人進去,那就更加顯得不對勁了。
“行了,你別為難了,我在車裡睡好了。”羅濤有些賭氣地說。
這廝這樣一說,那才是真正叫我為難。他在車裡睡,一會我走了,他要是自個兒開車走了,那不是又酒駕。他這樣的人,什麼事是他做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