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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有點被打蒙了。
反應過來後,一拳向韓烈打了過來。韓烈一閃,然後一腳踢在他腰間。
打架方面,韓烈畢竟是老混子,那司機和他相比,就太業餘了,三下兩下,就被打得落花流水。
他跑向後備箱,好像是要準備拿武器,但被韓烈摁住。
“跑黑車還敢這麼牛逼,信不信老子把你交給運管,罰你十萬?”韓烈喝道。
“錢我不要了,算我倒黴。”那司機終於服軟。
“敢對我姐講粗話,趕緊向我姐道歉。”
“對不起。”那男的也是慫得快。
“阿烈,放了他吧,給他兩百,算是一路上的伙食費。”
韓烈摸出兩百塊砸在那司機臉上,“以後訛人也要分清楚是誰,對著女人少說粗話,不然容易捱揍。”
申曉曉上了車,縮在那裡,一句話也不敢說。
“說吧,是怎麼一回事?”我冷聲問。
“我懷孕了。”
我腦海中浮出她和張楓苟且的事,心想壞了,這孩子算什麼?
還好,她又接著說:“張楓知道後,就把我帶到了上海,把孩子流掉。後來這邊忽然垮了,他們怪我做不好,就把我關起來,虐待我。”
我一時不知道是該笑她活該呢,不是替申家悲哀。這一次陽光集團的大變故,果然和張家無關,是有更大能量的人出手,把陽光集團從張家給奪走了,張家以為控制了申曉曉就控制了申氏,沒想到給別人做了嫁衣,空歡喜一場。於是就把氣撒在了申曉曉的身上。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和張家人聯合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他們只是利用你。”我冷聲說。
“我知道錯了,姐,謝謝你來救我。”申曉曉說。
“得了,你別叫我姐,我擔當不起,你還是叫我曾唸吧,阿烈,送她回家。”
一路上申曉曉沒敢說話,以往的囂張氣焰,真是一點也沒有了。這樣的打擊,或許能讓這位嬌小姐成長一點,反思一下自己過往的人生吧。
“爸爸他醒了嗎?”良久,申曉曉忽然問。
“我正想問你,那天你明明一起到的醫院,為什麼後來出車禍時,你沒在?那個時候,你在哪裡?和誰在一起?”我冷聲問。
“我是被張楓叫走了,當天晚上他就把我帶回上海了。”申曉曉回答。
“可是那時候陽光還沒有出事,如果那時張楓就把你帶走,那不是說明,他知道會出事?他是怎麼提前知道的?如果說這事和張家無關,那他為什麼會知道?”我問。
“他沒說他知道啊。”申曉曉說。
“你是不是傻?不是他說不說,事實就是他明明就知道陽光集團會出事,不然他為什麼連夜帶你回上海?”我不耐煩地說。
申曉曉被我罵了,不敢說話。
其實我自己也想不明白,如果說這事與張家無關,那為什麼張楓要提前撤退?可是如果說和張家有關,更說不過去,把陽光搞垮了,張家的利益也受損了。他根本沒必要這樣做。
“張家到底是做什麼的?你給我說說。”我問申曉曉。
“舅舅是好像是某銀行系統的高官,具體什麼情況我不清楚。張楓原來也在銀行系統,但好像辭職了,聽說他們家在上海很有勢力,北京來考察的一些官員,都會去拜訪舅舅。”申曉曉說。
那說明朝中有人了,不然他一個金融系統的高官,還是地方上的,北京來的人沒必要去拜訪他。
我是見過張自在的,舉手投足就有一種官風,而且很端著的樣子,這本身就說明平時都是被人捧著的。
如果是這樣,那張家應該是知道陽光集團要出事的,只是他們在博弈的過程中敗給了另一方,所以只好忍氣吞聲認栽。
陽光集團這麼大的家業,打主意的人自然多,而且都是些有強硬後臺的大#佬。所以申連城一崩,陽光馬上易主。
忽然感覺申連城真不容易,在這麼多強敵環視之下,他把申家的家業守了這麼多年,難怪他那麼不擇手段,因為他也很難,只是他的難,不能對外人說。
“所以這一段時間,你就是被囚禁在張家?他們對你做什麼了?”我問。
“孩子流了以後,他們就天天讓我洗碗打掃衛生,我從來也沒有做過這些事,哪裡會嘛,做不好,他們就讓那個保姆扇我耳光,說我是扶不起的阿斗,我扶上董事長的位置,結果結敗了他們的家業。還說那些控訴陽光集團原罪的證據,是我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