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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來了,後面跟著兩個傭人,那兩個傭人手裡拿著鐵棒和菜刀。
申繼業沒來,不知道藏哪裡了,可能是覺得和我直接衝突面子上過不去,所以讓陸天莉出來。
“是你叫人打的她?”我冷聲問陸天莉。
“是啊,她偷東西,我當然要打她。這有什麼問題嗎?”陸天莉理直氣壯地說。
“你知不知道,他是申繼業的合法妻子,是申家的太太,現在雖然申家落魄了,那是因為申繼業沒本事,守不住這個家,不然她還是太太,你在她面前,就什麼也不是。申繼業沒本事守住申家的家業,對付自己的妻子,倒是夠狠。可是他對他的妻子都這麼狠,你怎麼知道,他有一天不對你狠?”我冷聲說。
陸天莉冷笑一聲,並不答話。
我不理她,自顧問張秀瑩,“是這兩個傭人打的你?”
張秀瑩咬牙切齒,“就是那個個高的,他扒了我的衣服,還用繩子抽我。”
我走了過去,那人舉著鐵棒,一副戒備的樣子。
“你來申家多久了?”我問他。
他不回答。
“他來了幾年了,以前見著我,像條狗一樣,現在,他竟然敢打我。這個混蛋!”張秀瑩罵道。
“你來了幾年了,那在申家也領了不少錢吧?申家哪位是太太,你不清楚嗎?你來的時候,他就是太太了,你竟然敢扒她的衣服,你這條狗,因為換了一個新的主人,你就開始撕咬舊的主人嗎?”我厲聲喝問。
他怒瞪著我,面色極為不善。
“你打她,就是打申家的夫人,就是汙辱申家所有的人,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在這裡作威作福?”我越罵越氣。
“你又算什麼,現在我們的工錢又不是你發。”他竟然敢頂撞我。
果然是小人邏輯,以前工錢是我發,見了我叫念小姐,現在我不發工錢了,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裡了。這種惡狗,終究是會傷人的,只是時機不到。
“阿烈,教他做人,讓他知道我是誰!”我冷聲說。
韓烈早就氣得拳頭緊握了,聽我這麼一說,向那男的逼了過去。
那男的舉起鐵棒向韓烈砸了過來,韓烈一閃,然後一把撈住。一腳踢在丫的胸口上。
另外一個傭人舉著菜刀衝了過來。但卻舉起,不敢砍下。
我指著他,“你參與打夫了嗎?”
他還是有些懼我,趕緊搖頭,“我沒有……”
“那你走開吧,這裡沒你的事。”我冷聲說,“你如果不滾,等一會你就等著殘吧。”
他看了陸天莉一眼,又看了我一眼,扔下菜刀就跑了。
“你回來!”陸天莉叫道,可那人根本不會聽她的,早跑得沒影了。
那個高個子的傭人被韓烈打得完全沒還手之力,被打倒了。然後韓烈的幾個手下撲上去一陣亂踢。
陸天莉見勢頭不對,也不敢阻止了。
張秀瑩去房間換了身衣服,然後和我們一起走出了申宅。
“對不起,我去偷房契,被那個賤#人給發現了,都是我沒用……”
“算了,我不需要了,只是你和他們翻臉了,以後你還呆在申宅嗎?”
“我不呆在申宅,我也不知道去哪兒。再說了,我是申家明媒正娶的媳婦,我憑什麼要給那個賤#人讓地兒。”
這話我不好接,其實我不想她一口一句賤#人地罵那個和我媽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但那個女人又確實可恨。
不過想想,我身邊的這些人,沒一個可愛的。
(謝謝大家,下午一點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