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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傳媒從來沒有來過這麼多的記者,大會議室裡,全部爆滿,沒有辦法,接待室也弄成一個分會場,讓郭芬來傳資訊給他們。
這自然也是我故意安排的,我讓他們來陽光傳媒,不僅僅是為了解釋那件火災的事故,我也順便宣傳一下陽光傳媒,讓所有記者都知道,陽光傳媒就像它的名字一樣,陽光而健康,是一家負責任的,有社會擔當的公司,不屑於去做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更不會去做縱火那樣違法的事。
我大概說了些歡迎之類的話後,就開始接受記者的提問。而且我告訴他們,除了特別的個人隱私,他什麼都可以問,我只要能答的,我都會答。
果然,真的出了很多尖銳的問題,比如一個記者問,陽光集團被人吞併,申家由錦城的大戶從神壇直接被拉下,我身為申家的千金,對此如何感想?
這問題其實還是讓我的心絞了一下,憑心而論,申家的沒落我沒有一丁點的責任,但是不管我承認不承認,我都和那個家族有扯不斷的關係,我身上會一直打著申家人的標籤,申家的榮光與屈辱,都會與我相關,所以問到這個問題,我還是會有些難過。
我沉呤中,下面一片安靜。很多人都在等我的答案。
我儘量淡定地笑了笑,“大家都記得老三國的歌詞吧?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申家興盛了那麼多年,從週期來說,也應該是到低潮期了,不過只是暫時而已,我還在這裡,就說明申家沒有徹底垮掉。只是進入一個低谷期,四季有輪迴,有雨雪,有花開,這都是很正常的,對不對?過了這個低谷期,申家沒準又能東山再起,重現輝煌呢,大家祝福申家吧。”
一片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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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我的答案太過硬了,讓他們反感。心裡有些小不安。
但有人鼓掌,然後一片掌聲。
“申家有曾總,一定會再次興盛,我們祝福申家。”有個小女生記者動情地說。
我衝她笑了笑,說了聲謝謝。
後來又有記者提到了申俊的事,我打太極繞過去了,申俊的事,我不能說得太多。
最後我讓郭芬在公司附近的自助餐廳訂餐,宴請這些記者,然後給他們每人準備一份禮物。
效果比我想像的還要好,第二天的輿論風向,全部顛倒過來,我從加害者,變為了受害者,個人形像定義方面,那些媒體朋友把我寫成了一個堅強,自信而獨立的女商人。
我在錦城確實算是名人,因為以前有太多的負面新婚,出軌,沾毒,殺人等等聽起來讓人觸目驚心的字眼,都和我有過關係。我是一個典型的負面教材,被錦城上流社會所鄙視的物件。
所以事隔多年,我還能在媒體上以稍微正面一點的形像火一把,有受寵若驚的感覺。
但案子遲遲沒有進展,我也沒有催袁正威,我猜想他也很難。總之我沒事,那孩子沒事,就是幸運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殺戮,恩怨從來不會停止。我早就淡然了。
只是後續並沒有完結,我正在公司看檔案的時候,郭芬來說,有人要見我,沒有預約,但他非要見不可,還說如果我不見,就放火燒了我的辦公室。
一聽這語氣,不是開玩笑,就是來找茬的。我以為是羅濤,但郭芬是認識羅濤的,那肯定就不是他。
“他長什麼樣?”
“瘦,蒼白。”郭芬精準地形容出了那個人的相貌。
我腦海裡頓時浮現出周雲馳邪氣逼人的毒蛇氣質,肯定是他了,他竟然按捺不住,主動找上門來了。
我來到接待室,果然是他。
他攤了攤手,“要見你這麼難,還要預約?一個小商人,架子這麼大,牛逼啊。”
他稱呼我是小商人,這口氣本身就已經居高臨下了。也對,他是宋城集團的幕後指揮人,掌握著原來的陽光集團和宋城集團合併後的大公司,在他眼裡,我確實只能是個小商人。
“你找我有事嗎?”我冷聲問。
“有事,不然我也沒空來找你,你在別人眼裡了不起,但在我這裡嘛,還真不算什麼,你還記得像狗一樣求我給你注射的往事嗎?”周雲馳陰笑道。
“我那是受你欺負,但我不是狗,你才是狗,你不過是聽別人使喚,負責傳信的狗。你只會替主人咬,其他的,什麼都不會。”我反唇相譏。
但周雲馳這個人皮厚,言語上的打擊,對他來說基本沒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