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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那種所謂的血緣關係,我和他都沒有感情,你知道的。”
“嗯,那我明天去問問。”
韓烈還沒到,他一個人一邊吃菜一邊喝酒,姿態優雅,華美的五官在燈光下格外好看,我好久沒有這樣仔細地打量他了。
他抬頭髮現我在看他,揚了揚酒杯,“浮生如夢,為何幾何?不如你也來一杯?”
我忽然也覺得想來一杯,“可是我要開車送你。”
“笨蛋,可以讓人過來開,也可以叫代駕。來,陪我喝一杯。”
印像中從來沒和他在餐廳裡吃菜喝過白酒,一口下去,一直辣到胃裡,有輕微的刺痛,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暢快。
“申俊,答應我,不要走,娶袁小姍,好好過日子,我走就是了,反正我離開已經習慣了,陽光集團更需要你。”我藉著酒意說。
“再說吧,不說這個,喝酒。”申俊說。
“不,我要說,你不能離開陽光集團,你的宏偉藍圖還沒有實現,你不能走。”我堅持說。
“不,你留下,一個女孩子,總在外漂著也不是辦法,你就好好留下吧,我離職之前,會向董事會舉薦你接任我的位置,他們會同意的,因為大哥肯定會幫你。”
我趕緊搖頭,“不,我做不了,我不是那塊料。”
“你可以的,既然你能看出我的藍圖,那說明你理解得了,那就行了,我雖然離開,但並不是不和你聯絡,不管我在哪裡,你遇上工作上的事,都可以問我,我會教你,所以你一定能勝任。”
我正要拒絕,這時韓烈來了。
他一看我們那副樣子就樂了,“我還沒來呢,哥和姐就喝上了?看樣子還喝了不少。還需要作陪嗎?”
申俊示意他坐下,給他滿滿地倒了一杯,“答應我一件事,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你要保護你姐,就算是我與她為敵,你也要站在她的那一邊,懂嗎?”
韓烈聽得有些懵,“大哥何出此言?到底怎麼了這是?”
申俊搖手,“沒發生什麼,你也不用管發生什麼,總之你答應我,以後一定要保護好你念姐,你對天發誓。”
韓烈也真是一本正經地舉起手,“我對天發誓,一定好好保護念姐,如果有違背,不得好……”
他的‘死’字還沒說出來,我就打斷了他。“幹什麼呢,你們今晚一個個怎麼像神經病似的,還發誓?不許胡說八道。”
申俊又笑,“有韓烈保護你,我就放心了。來,我們喝酒。”
申俊真是喝得很猛,幾乎沒怎麼吃菜,就是不停地灌白酒,他心裡一定很痛苦,就像當初我在麗江時的心情一樣。
韓烈輕聲問我,“我哥到底怎麼了這是?”
我隨口胡說:“他失戀了。”
“不能吧,我哥會失戀?他幾乎不對女人上心。”韓烈一臉的不信。
我說他不是對袁小姍就挺上心的嗎?
“他才不上心呢,倒是袁小姍貼得很厲害。他只是應付而已。”韓烈說。
我心裡嘆了口氣,我現在倒希望他對袁小姍上心,這樣他就不用那麼痛苦了。
我喝到一定程度就喝不下了,就坐在那看韓烈和申俊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別看韓烈年輕,那酒量其實驚人,我休息後,兩人又喝了一瓶五糧液,卻都還是端坐不動,並不見醉態。
“好了,回去吧,別喝了,再喝得醉了。”我勸道。
“我沒事,就怕俊哥醉了。”韓烈笑著說。
“臭小子,你不醉,我會醉?”申俊不爽。
男人一但在酒桌上拼起酒量來,那基本上也就離醉不遠了。我讓服務員過來結賬,不能讓他們再喝下去了。
但兩人都不幹,說是正盡興,還要繼續喝。
“還要喝是吧,那我也喝,大家一起喝死算了。”我搶過酒瓶。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好吧,那不喝了。”
兩人雖然喝酒,但意識清醒,韓烈打電話叫來人開車,還親自將我護送回家。
至於送我回家後兩人有沒有再喝,我不知道,但第二天早上沒看到申俊上班。
三天以後,傳出了申俊辭去陽光傳媒總裁一職的訊息。
同一天的晚上,我接到申繼業打來的電話,讓我去醫院,說是有重要的事跟我說。
我其實不太想去,但如果他真的患了絕症,那我想也有必要去看看他。
申繼業看上去確實有些虛弱,臉色很蒼白,但頭髮還是打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