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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我不想讓更多人知道。所以我還是不要說了。
“其實我已經睡下了,天很冷,我就不起來了。改天吧,改天我一定請你兄弟,先不說了,我掛了啊。”
也沒等他回應,我就直接掛了電話,然後關機。
第二天我也不敢開機,大早上我就來到陳佳所說的廣場,在附近找了個位置坐下。
早鍛鍊的老人很多,有做廣播體操的,也有跳舞的,但老人當中,並沒有我媽媽的身影。
我也知道這種遇見的可能很小,但我仍然希望有奇蹟會發生,想著和媽媽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我又不禁熱淚盈眶。
一直等到中午,我腳都凍僵了,還是沒有結果,但我不敢走開,就在附近買了點麵包,繼續在廣場守。
下午的時候,廣場舞大軍開始聚集,廣場上開始變得喧囂,大媽們在各自的領地裝好音箱,列好隊伍,開始跳起來。
陳佳辦完事後也趕了過來,給我帶了肯德基充飢。“喏,昨天她就在那個方隊。就在那個花格子衣服大媽的旁邊,你看,以他們的隊伍你是不是明顯感覺少了一個人?”
確實是。那個方陣每隊十個人,唯有陳佳說的那一隊只有九個人,如果媽媽真的在那個隊,那就規整了。
但直到晚上九點,跳舞的人慢慢散去,我也沒有看到長得像媽媽的人。
我不甘心,拿著手機裡的照片去問那個方隊的阿姨,她們一致的搖頭,說從來也沒有見過這個人。
陳佳在一邊也很沮喪,不斷地說她真的沒有騙我。以我和她這麼多年的相處,我瞭解她這個人,我知道她肯定沒有騙我,因為她實在是沒有騙我的必要。
“算了,以後再說吧,太晚了,我們先回去吧。”
因為離住的酒店不遠,我和陳佳步行回去。剛走到酒店門口,迎面碰上一個高大的男子,正是袁正威。
今天他沒穿警服,而是穿著黑色大衣,他個子高,穿大衣非常好看,只是本來就黑,再穿了一件黑色大衣,就顯得更加黑了。
他也是一眼就看到了我,很高興的樣子:“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還沒說話,旁邊的陳佳搶著開口:“袁局,我們可是倆人,您怎麼能眼裡只有我們曾念呢?都只和他打招呼。”
袁正威不像申俊那樣油嘴滑舌,一時尷尬得不知說什麼好,我白了陳佳一眼,示意她不要咄咄逼人。
“我是來這裡公幹的,沒想到在這裡遇上,一起吃飯吧?”袁正威說。
我還沒說話,陳佳就發話了:“好啊,正巧我們也還沒吃飯。”
陳佳這娘們是有多貪吃,連客氣話都不說一聲就答應了?
我根本沒有胃口,但陳佳既然已經答應了,我要是拒絕,那顯得太嬌情。
地方是袁正威選的,就在附近一家餐廳,吃的黃燜羊肉。因為是出差期間,袁正威滴酒不沾,大家都喝飲料。
吃飯的時候,我一直在想著,要不要把陳佳看到我媽媽的事告訴袁正威,請他幫忙查一下。最後我還是決定先不說了,人家在公幹,我不能打擾人家的工作,再說了,本來也沒多深的交情,總是麻煩人家也不好。
快吃完飯的時候,電話又響了,又是申俊打來的。
我拿著電話離席,到了外面接聽。
“曾念,你終於開機了?你搞什麼?不上班還關機?你是不是和那個袁正威鬼混去了?”申俊的情緒很激動。
“沒有的事。我處理一點私事,我明天會正常上班的,先這樣了,掛了。”
我擔心他胡攪蠻纏,直接掛了電話,然後關機。
回到席間,陳佳開玩笑:“又是你的霸道總裁打電話來了?他對你還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粘得這麼緊。”
我笑了笑,沒說什麼,這是個尷尬的話題。袁正威也沒笑,表情有些複雜。
吃完後一起回到酒店,剛進大堂,我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長腿男人,臉上罩著寒霜,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卻又依然帥得讓出入的女人們不時扭過頭打量。
他就坐在那裡,刀一樣的目光射向我,然後站了起來,向袁正威走去,忽然一拳向袁正威揮去。
袁正威是公安局長,反應自然不像普通人,迅速一閃,但還是沒能完全閃開。申俊的拳頭還是掃在了他的耳朵上。畢竟申俊也是練過的。
申俊一擊不中,第二拳又跟了過去,袁正威迅速後退,“阿俊,你這是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