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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袁局不公平。”
申俊又倒了一杯,“他剛才喝了一杯,我現在喝兩杯,他喝一杯,這樣公平了嗎?不算是車輪戰了吧?”
“阿俊,咱們慢慢喝,別這樣。”袁正威皺眉。
“袁局,你不會慫了吧,你要不行了,那我們自己喝,阿烈,我們兄弟倆喝。”申俊端起酒。
韓烈正要伸手端酒,袁正威阻止了他,“我喝。”
真沒想到,袁正威這麼沉穩的人,竟然也被申俊幾句話逼得上當。
但申俊也不含糊,他自己承諾過喝兩杯,也真的就喝了兩大杯。當然了,他們不是梁山好漢,誰也沒有十八碗的酒量,這兩杯白酒下去,就都有了酒意,開始稱兄道弟,說他們兒時一起玩的糗事。
夜已深了,煙花卻更甚了。
這些人沒有一個要走的意思,邊喝邊聊,都已經醉了。最近忙於母親的後事,我心力交瘁,熬不住了,再加上酒也上頭,更是受不了,他們讓我先去睡,他們接著玩。
可能是因為太困,也可能是因為喝了太多的酒,我竟然睡得很沉。第二天醒來,發現客廳裡的狼藉已經全部打理乾淨,人也全都走了。
我洗過澡,正準備做早餐吃,又有人敲門,又是申俊,手裡提著牛奶麵包。
“你家電視又壞了?”
“是啊,好的麵包屋大多數都關門了,只有幾家超市有賣,將就吃了,吃完好趕路。”申俊擠了進來。
“趕路?”我有些不解。
“錦城太冷了,我們去麗江吧,本來想出國,但辦手續來不及了,所以去麗江,去那過長假,那邊溫暖一些。”
“申俊,我說過了,我要遵守我媽媽的遺言,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了。謝謝你的心意,但我不能去。”
說這話的時候,其實我心裡難過極了。
“誰說我要和你在一起了,我們只是結伴旅行而已,錦城一會又要下雪,這麼個好好的長假,在這裡乾冷,那多掃興啊,走吧,我保證和你保持距離,我絕不越雷池半步。”
我心裡已經開始動搖了,我現在的狀態和心情,出去旅遊對我身心無疑是最好的。申俊很體貼,非常為我作想,我心裡其實也非常想和他一起出去。
“快吃吧,吃完就走,我們不開車,直接飛過去,機票我已經訂好了。”申俊催促道。
“好吧,那我們從麗江回來,就儘量不要見面了。還有就是,我們現在只是普通朋友,你不許對我動手動腳,你不答應,我就不去。”
說和他是普通朋友,其實我有些自欺欺人,我只要和他在一起,又怎麼可能會是普通朋友,我自己都很難管住自己,又何況是他。
申俊滿口應承,“好好好,我全都答應你,你讓我離你多遠,我就離多遠。”
吃完早餐,申俊說什麼也不用帶,到那邊差什麼再買。輕裝出行,直接打車去機場。
在去機場的路上,我的電話響了,是袁正威打來的。他問我在哪裡,說有件事想要和我說,是關於我媽媽的。
我說我在去機場的路上,但我沒說我和申俊在一起。
袁正威說你如果是出去散心,那你先去吧,回來再說。
我說有什麼事,你就直接說好了,沒事的。
“是這樣的,陽城那邊的同仁打電話來說,那名肇事的計程車司機昨晚回家過年,被蹲守的警察抓歸案了,目前還在審理,還有就是,透過調看了很多的監控,你說的那輛送你媽媽回去的保時捷也找到了,那車是錦城的,車主姓申。”
我一聽就緊張起來,看了看身邊坐著的申俊,“到底是誰的車?”
“要不還是等你回來再說吧,但你要小心申俊。那輛保時捷的車主,是申俊的大哥申繼業。”袁正威說。
有了這麼重要的線索,我當然再沒心情去旅行,更何況這件事又再次和申家扯上了關係,我眼前又浮現媽媽臨終前的慘相,她一直叮囑,讓我不要和‘他’在一起,絕對不能。
我決定不去了,“師傅,請靠邊停一下車,我要下車。”
“又怎麼了,不是說好了嗎?”申俊一把拉住我。
“對不起,我有些事需要處理,我不能去了。”
“是不是又是袁正威約你了,所以你才改變了主意?”申俊的聲音變得有些冷。
我心一橫,長痛不如短痛,“是的,我有要事和袁局商量,你自己去吧,還有,不要再聯絡我了,我們到此為止,你爸給我的車,改天我會還回去,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