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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來就是這樣粗魯無禮,我甚至都有些習慣他的暴戾了。
“所以你對他舊情不忘?”
這又是什麼邏輯?我幾時說過袁正威舊情不忘了?不過我這信口胡謅就能讓他如此震怒,倒也挺有意思的。
“你放開我。”我呼吸困難,伸手來掐他的手,他這才放開。
我大口大口呼著氣,對著鏡子看脖子有沒有被他給弄出痕跡。
“以後你不許見他。”申俊惡狠狠地說。
我鑽進女洗手間,“憑什麼?”
“不憑什麼,我不高興你見他。”申俊守在外面說。
“你管不著。”我大聲說。
“有種你出來說。”申俊說。
“我就在這說,有種你進來。”
我能想像得出申俊在外面氣得鼻子都歪了的樣子,不禁心裡暗暗好笑。
“我數到五,你不出來,我就進來。不就一個女手間嗎,你以為我不敢進?”申俊說。
“那你就進啊,你申大少皮厚無恥,什麼事不敢做,QJ你都敢,還有什麼你不敢的。
“一……二……”
我終究是玩不起,他才數到三,我就趕緊衝了出來。
他一把將我摟過,夾在他的腋下,“記住你的承諾,以後不許再和這個袁正威見面。”
“申先生,我什麼時候承諾過了?”
“我說你承諾過,那就是承諾過了,不許還嘴。袁正威有什麼好的?黑呼呼的像非洲人,我細皮嫩肉又高大英俊,哪裡比不過他?公#安局長有什麼了不起?我要從政,廳長都不是問題。”申俊酸溜溜地說。
我也只是逗他一下,並不想惹得他對袁正威有更多的誤會,所以我選擇閉嘴。
飯終於吃完,袁正威和申俊都喝了不少,陳佳也陪他們喝了一些,只有我一滴沒喝,開車的任務,自然就落到我身上。
很久沒開車了,難免有些緊張,把車開到陳佳樓下,手心全是汗。陳佳和我都下了車,但申俊賴著不下車,他說他喝醉了,讓我送他回家。
我說你可以自己打車回去,也可以讓你的司機來接你,幹嘛要我送?
他說你要不送我,你回陽光傳媒上班的事就沒門,你自己掂量吧。
陳佳擠眉弄眼:“那你就送他回去唄,車明天還給我也可以的。反正我也不急用。別扔紙在我車上就行。”
沒辦法,我只好再次上車。
申俊從後座擠到副駕駛室的位置,伸手過來摸我有腿,我一巴掌拍去:“我開車呢,你最好老實點,別發酒瘋,不然你就滾下車!”
“好好好,我老實,我不鬧,不過你倒是說說,你和那個袁正威到底是怎麼回事?”
又來了。他還真是賊心不死,我現在有點後悔了,不應該在他面前胡說八道,真是自找麻煩。
“我那都是瞎說的,我和他其實什麼關係都沒有,他確實是我上大學時軍訓的教官,可你也知道,教官軍訓完就走了呀,他在哪個部#隊服役我都不知道,怎麼會有什麼呢?”我解釋道。
申俊卻不信,“你胡說,那袁正威怎麼會記得你?軍訓幾百號學生,為什麼他就單單記得你?”
這個我也解釋不出來,我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袁正威竟然記得我。或許是因為我那時年少輕狂,罵了他吧?
“答不出來了吧,不管你以前和他什麼關係,你以後不許和他再來往!”申俊再次重複他的要求。
我不想和喝多了的人扯皮,於是答應他,“好好好,不來往。”
申俊這才罷休,將頭枕在靠背上:“去松山別苑。”
原來他住在松山別苑,那是錦城有名的高檔別墅區,我以前上班公司的老闆,一直唸叨著要到松山別苑去買套房子,但唸了很久,也沒買成。據說房子沒修好,就已經被富豪和權貴們內部認購完了,普通的有錢人,根本買排不上號。
別墅裝修並沒有我想像中那麼奢華,倒是車庫裡的三輛車很土豪,一輛他常用的陸虎,一輛銀色賓士,最風#騷的,是一輛蘭博基尼,前兩輛我都見他開過,但跑車沒有見他玩過。
他見我盯著蘭博基尼看,笑了笑,“你喜歡跑車?那送給你了。反正我也不常開。”
“謝了,無功不受祿,你到家,我走了。”
“誰允許你走了?你還沒陪我喝酒呢,我還沒喝夠,再陪我喝一會。”
說著不由分說就將我架上了樓,直接扔到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