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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努力的,你也加油。”
我掛了電話,心中更加疑惑了。
申俊業的血型是O型,這是合理的,因為申連城和吳玉瓊是O型,他只能是O型血。
但我疑惑的不在於此,是另一層關係。
當初媽媽生病,我陪她驗過血型的,我至今清楚地記得,媽媽是AB型血,如果申繼業是O型血,那他們的子女會有可能出現兩個種血型,一種是A型,一種是B型,但絕對不可能是O型!
然而,我的血型恰恰又是O型。這也就是說,我並不是申繼業和媽媽的孩子。
我和申繼業是有親子報告的,這個沒問題,可以我確定我就是申繼業的女兒。在如此情況下,媽媽只能是A型或者B型,才有可能生出O型血的我,但媽媽是AB型,是不可能和申繼業生出我這個O型血女兒的。
所以過世了的媽媽,不是我親媽。那我是申繼業和誰生的女兒?為什麼申繼業不告訴我?媽媽也不告訴我我不是她親生女兒?
不過媽媽雖然嘴上沒說,但聯想到小時媽媽對我的態度,卻是用行動說明了的。她經常對我棍棒相加,不給飯吃,罵我小賤#人,罵我賤蹄子,罵我白吃白喝的賠錢貨。
兒時的我,從沒有感覺過一絲母愛的溫暖,得到的只是冰冷的打罵和虐待,那時我也懷疑過自己不是媽媽親生,媽媽對我沒有愛,好像只有恨。
現在想來,或許那種猜測是對的。
但她還是把我養大,還是對我有撫養之恩,我並不怪她。只是她真的應該告訴我,我到底是誰生的?既然我是別人的女兒,那她為什麼收留我?還把我養大,如果是好心收留,那她為什麼她對我充滿恨意?
“小姐,你該下車了。”計程車司機的提醒,將我從神思中拉回了現實。
我付了車錢,回到家裡,換了身衣服,正準備出門,韓烈打電話來了。
他說申俊讓他開車來接我,並且這段時間裡會一直保護我,申俊擔心我會再次遭受襲擊。
這也好,發生了這些事,我確實一直心神不寧。加上車撞壞了,正在維修,我也沒有車用,韓烈來接我自然是最好不過。
韓烈一見我,眼神充滿關切,“姐,你沒事吧?真的不休息一下,馬上就要去公司嗎?”
我說我沒事,公司有很多事需要處理,我必須得去,只是麻煩你來接我,我有些不好意思。
“姐太見外了,根本不需要這麼客氣。你是我姐,我為你做什麼都是應該的,你要是太客氣了,那反而是把我當外人。”
我說那好吧,以後我就隨意使喚你,你有事也跟姐說,姐能做的,就儘量幫你。
韓烈說這就對了,姐弟就應該是這樣才對。
我又有了想把申俊血型的事告訴韓烈的衝動,但我無法評估出這件事讓申俊知道後,會給他帶來什麼樣的影響。我還是拿不定主意。我怕這件事傷害到申俊。
到了公司後,我迅速召集大家開會,結果發現,那些提出辭職的人員,很多今天都請了假,到會的人員,比實際應該到的少了近一半。
這明顯是在給我施壓,我也確實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但我不動聲色,先是說了工作,然後話鋒一轉,“我今天早上和董事長一起吃了早餐,董事長讓我給各位帶聲問候,我怕我表述不清楚董事長要表達的意思,就錄了音過來,大家都聽一下吧。”
我把手機遞給助理,讓她用藍芽連線會議室的音響系統,讓大家都聽聽董事長在說什麼。
聲音很清楚,聽完之後,之前一些態度比較強硬的主管,開始說些倒向我的話。
“希望各位相互轉達,把董事長的意思傳達下去。我這個人記憶不太好,有些事容易忘。所以我一般只往前看,希望各位精誠團結,不負董事長所託,把陽光傳媒打造成一流的傳媒集團。”
我並非真的記性不好,我只是想告訴他們,只要你們易幟跟我,不再對我施壓,過去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這些人都是老狐狸,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也明白申連城特地錄一段錄音的意義,有些人就開始表起忠心來。
但我不需要這個,人心難測,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我不要他們表忠心,我只要他們不背叛我,努力做好他們份內的事就行。
晚些時候,我陸續接到那些要辭職的高管們的電話,紛紛表示撤回辭職報告。
我對他們說,我都忘了你們要辭職的事了,好好工作吧,我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