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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稍微倒退一些,符斌揹著一個雙肩揹包,連臉上的面具都沒有摘,慌亂的走在夜晚的大街上,現在的他腦子一片混亂,在簡單收拾了一些東西之後,就跑出了家,沒有目的地,只是想要逃出那裡。
不管因為什麼,他都親手殺死了自己的父親,道德的譴責,法律的威嚴,都讓他急忙的逃離那裡,慌不擇路的走向城外,然後就在路過一個小巷時,因為戴著黑麵具,那幾個該死的混混,居然嘲笑自己,這讓他以往被欺負的記憶全部浮現。
黑色的物質從他面板裡溢位,將其包裹,失控的意識只想著發洩,黑色的浮游藻如同黑煙一般向著周圍飄散,這些黑色的物質在符斌狂亂的意識下,凝結成一條條觸手,將幾個混混抓住。
正在打電話的阿德,手中的手機掉在不遠處,符斌全身漆黑的衝向一個被黑色觸手捆綁的混混,毫不留情的對著腦袋攻擊,而被那些浮游藻組合的觸手束縛的人,只能無力的面對對方的虐待。
那些浮游藻隨著符斌的心意便形成不同的形狀,與此同時符斌也承受著所有浮游藻傳來的雜亂資訊,變得更加的狂暴,手持著一把由浮游藻組成的漆黑長劍,長劍不斷的飄飛著浮游生物,就好像燃起了黑色的烈焰,在他那有浮游生物和陰影魔力加強的身體素質下,一劍將阿德的腳削斷,讓他摔倒在地上。
這個時候鄭龍的回撥來了,倒在地上的阿德艱難的接通電話之後,才說了幾句話,就被符斌一劍刺死,一腳踩破了手機,黑色的浮游藻如同黑煙般迴歸了符斌的體內,他的意識也再一次清醒過來。
只不過這一次他沒有逃走,而是站在血腥現場邊哭邊說道:“這不是我的錯,是他們錯了,他們是社會的垃圾,我只是在清理垃圾,這些垃圾全部該死,全部該被清理!”
大多數人在做錯事的第一瞬間,都是給自己找藉口,他們總喜歡讓自己的行為變得正確,而連續兩次因為情緒失控殺人的符斌,也在這個時候開始給自己找藉口了。
我之所以殺死我父親,不過是因為他是一個渣滓,我之所以會殺死這些混混,也是因為他們是社會的垃圾,符斌就這樣找到一個藉口,讓自己的過激行為,有了一個“正確”的原因,並逐漸將自己也洗腦,自我催眠,給自己安上了一個正義的清理工的身份。
這麼想著的符斌,被黑色浮游藻的手在地上抹了一把鮮血,停止了顫抖的身軀,甚至帶著一種病態的笑意,在牆上寫下了幾個大字:“混混都該死!”
因為這樣自我催眠,讓符斌開始認同起自身的行為,因為慌亂而混亂的思維也清晰了起來,首先,這裡雖然相對偏僻,但是死了四個人是瞞不住了,自己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清理現場。
好訊息是從家裡走出來那一段路是沒有監控的,走出時是大半夜,沒什麼人,而且自己也帶著面具,衣服揹包都很普通,剛剛清理渣滓的時候,身上手上也一直有著黑色物質包裹,指紋毛髮什麼的都沒有留下,也就是說只要把一些後手清理好,那麼自己就不會被發現。
還有家裡的那個渣滓,他常年在家酗酒,偶爾出去不是賭博就是去嫖,根本沒有什麼鄰里關係,就算大半月不見人也不會有人擔心,只要把這一身衣服和家裡的垃圾清理掉,那麼我正義的身份就不會被曝光。
於是符斌再次原路返回,為了誤導監控,他還控制著黑色物質在腳下加高了一些,將身上加胖了一些,雖然這樣和來時不符,會引起疑惑,但是也可以誤導一部分人。
時刻觀察著周圍的符斌,膽戰心驚的回到了自己住的那個無監控住宅區,這種地方的監控其實早就已經報廢了,有沒有管理的物業,於是見到沒有人,符斌就極為大膽的回到了自己“家”。
符斌看著因為自己拿東西有些亂的房子,呼吸了一下,開始強做冷靜的開始收拾房子,最後推開自己房門的時候,他就看到了自己父親,不,那坨垃圾不翼而飛。
瞬間符斌的冷汗就流了出來,他的第一反應是那個垃圾沒有死,然後馬上又反應了過來,要是那個垃圾沒有死,那麼以他的傷勢,就必定要叫救護車,這裡安安靜靜,可不像是有救護車來過的痕跡。
於是符斌咬著嘴唇,強做鎮定的說道:“出來吧,你們將面具交給我,又幫我收拾垃圾,總不至於連見面都不敢吧!”
“那麼?符斌你想要什麼呢?”影子刺客猩紅的眸子看著眼前這個強做鎮定的小男孩,從一個角落之中走了出來,用陰冷的聲音說道。
“果然是你,你將面具交給我是什麼用心?”符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