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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個男人也停在她不遠處,卻再也沒有接近,那個人轉身就走,好像逃離垃圾一般的逃離了她,戴上面具女人也反應了過來,肖章戴著面具。
女人低頭看著自己,儘管刻意打扮的如同女孩,但是露出的破綻在現在看來,還是露出太多了,鬆垮的腿距,身上細微的不同香菸味道,還有著許多破綻,普通人或許發現不了,但是肖章戴著面具,是肯定可以發現的吧,發現自己骯髒的事實。
強忍著不讓自己流下淚水,女人轉身就走,她已經看到他了,已經沒有必要繼續待下去了,那個人過的很好,她已經沒有遺憾了,可是為什麼那麼想哭呢?
女人叫了一輛計程車,現在只想回到自己的公寓,大哭一場,她摘下面具,如果腦袋不那麼清醒,是不是會好過一些,所以她沒有察覺到出租公寓的古怪氣氛,如同可口的羔羊一般,走進了已經化為修羅場的公寓裡……
肖章走進廁所,摘下面具,撲了一把水到臉上,對著自己的臉拍了幾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看著鏡子裡窩囊的自己,肖章手麻腳亂的把面具戴上,腦海之中閃過他們之間的點點滴滴,只是最後落在大學畢業後的一個記憶,那個時候正是肖章最窮困潦倒的時候,那個女人找他借錢,得知他也沒錢之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還讓他暗自埋怨自己。
“她……或許也是有著困難吧!”肖章安慰著自己,這樣想著的肖章強迫自己放下對那個女人的念想,走出胡廁所,拿起走過服務員手盤裡的酒:“就讓我醉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