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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班吉爾儘量將自己表現得乖巧一些,在父母吃完之後。
班吉爾才和妹妹吃著一些還剩些許殘渣的湯,然後就看到父親母親帶著家裡唯一的武器,父親打獵用的弓與箭走出了家門,班吉爾心中暗道一聲該死。
有些心不在焉的聽著父親囑託的餵牛買牛奶等事物,班吉爾瞄了一眼那把離他遠去的弓箭,心中的猶豫更加多了一些。
“或許父親不會賣掉妹妹呢?畢竟妹妹那麼的可愛。”班吉爾為自己打算的放棄找著藉口,一邊提著枯草向牛欄之中走去。
那兩頭奶牛是家中除去父親打獵之外,最大的財源,甚至可以說,他和妹妹,還不一定有這兩頭奶牛重要,畢竟兒子和女兒還可以再生,奶牛死了就真的死了。
“今天下午我去把牛奶賣高一些價錢,明天回來再和父親好好說說,或許妹妹就不會被賣掉了。”班吉爾走到牛欄,正準備將枯草放進去,下一刻他的臉上就是一白。
本就枯黃的臉蛋上,血色全部褪去,讓班吉爾看上去像是一個死人,牛欄之中,兩隻奶牛不知道什麼情況,面板髮青的倒在地上,口中吐著泡沫,出氣多進氣少,看樣子是活不成了。
而在牛欄的角落還有著一條漆黑的大蛇,正吐著蛇信子,一算小眼睛盯著班吉爾。
班吉爾感覺那眼睛之中全是命運的嘲弄,奶牛死了,家裡的經濟來源斷掉一半,妹妹這下肯定會被賣出去,說不定連他都難以倖免。
班吉爾感覺有什麼東西掐住他的脖子,讓他呼吸變得困難沉重,想起妹妹的笑臉,班吉爾將手中的枯草一丟,內心之中沒有了一絲猶豫。
一切為了守護可愛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