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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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鈺只好搖頭,說:“我回去了。”
曹醺然這才放開他的手,說:“記得我在等你。”
濮鈺下了車來,曹醺然向他揮揮手,才驅車離開。
望著徐徐離去的車子,濮鈺感到一陣迷茫,手指不覺撫上剛被吻過的唇,發愣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我更喜歡強吻的男人,掩面。。大家覺得曹小攻怎麼樣啊,其實想把這個人物寫得腹黑一點的,寫著就這樣了。。可是鶴鳴怎麼辦,鶴鳴才是正牌小攻啊,有人想鶴鳴沒有?有木有!!!
33
33、容兒 。。。
濮鈺見了曹醺然回來以後變得很安靜,更常常在後院搗鼓著蔬菜作物就會抬頭望天,然後愣愣的發一會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電視的時候,看著看著眼神就縹緲起來,也不知道他看到什麼,梅姨不用考他,也知道他沒有看進劇情。
為此,梅叔很肯定的說:“那是思念,我一看就知道,那是思念的感覺,和我年輕時一模一樣。濮鈺長大了,有心事是好事,心裡有人了,才會想她,濮鈺很快就不再孤單了。”
梅姨也很難得的表示贊同,夫妻倆默默的關注著濮鈺。
濮鈺當然知道他們的想法,梅叔沒有取笑他,因為他不想擾亂濮鈺的思緒吧。
為了躲避梅叔和梅姨追詢探究的目光,第二天午飯後,濮鈺便默默來到空間,顯得蔫蔫的。
小溪看見他這個樣,很反常的沒有吵擾他,在空間裡也沒有胡亂破壞,乖乖的匍匐在濮鈺身後,沒有做聲。
濮鈺暗暗苦笑一聲,難道他表現得那麼明顯,連小溪都看出來了?
濮鈺拎著小溪問:“蛇寶寶還在睡覺嗎?”
小溪掙脫了他的手掌,才說:“還在睡,那個睡蟲,整天就知道睡,也不知道它做不做夢?”
濮鈺笑道:“你想知道,怎麼不去問它?”
小溪說:“也對哦,應該問它,應該問它。”
然後就走到竹林親自為蛇寶寶壘的窩,聚精會神的看著它不雅的睡姿。
濮鈺為他剛才一句話愣了起來,是啊,為什麼不去問他?窮他一生想破腦袋,也是想不出答案的。
濮鈺衝小溪說道:“小溪,你別吵著蛇寶寶睡覺,醒來了它要是哭鬧,你要負責。”
小溪撇撇嘴,這個小不點搞起破壞來,絲毫不遜色於它,它才不要負責,於是又匍匐在濮鈺身後。
濮鈺站了起來,這裡看看,那裡看看,小溪很詫異,問:“今天怎麼不修煉了?”
濮鈺撓撓頭,說:“今天有點煩,靜不下心來。”
小溪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濮鈺愕然道:“你知道?我自己都不知道,你知道什麼?”
小溪說:“你雖然不說,我還是知道。”
濮鈺說:“那好你說,我在想什麼?”
小溪說:“你確定要我說?”
“廢話,叫你說就說,不叫你說的時候才閉嘴。”
小溪撇了下嘴,雖然濮鈺態度在它看來不夠友善,但它是可以理解的,就說:“我就知道,你在想鶴鳴了。”
想……鶴鳴?是嗎?
“你怎麼知道我想師父了?”濮鈺問。
小溪說:“我當然知道,鶴鳴走了以後,你就呆呆愣愣的,還經常抬頭望著天空,那不是想著鶴鳴回來嗎?”
呃,是這樣嗎?
濮鈺說:“師父一直教導我,我想他是理所當然的,師父在神界,也不知會不會想我?”
“想他就告訴他啊。”小溪扯著詭異的童音說,讓濮鈺感到一陣惡寒。
不過也對,他可以用木頭飛鳥告訴鶴鳴,他在想他。
於是濮鈺召喚了一隻木頭飛鳥過來,飛鳥落在他手掌心,倏忽伸展出頭部,尾巴,雙翼,和細長的雙腿,濮鈺將靈力傾注在指尖,在上面寫下一行字,然後默唸口訣,木頭飛鳥像活的似的靈動的飛翔起來,往天空的方向飛去。
望著飛鳥越飛越遠,起初身子彷彿有點傾斜,濮鈺暗暗擔心它會不會半路墜落,許是還不夠熟練的緣故,剛想將它召喚回來,飛鳥忽又正常飛行,身形越來越小,直至消失,心頭頓感充實了起來。
忽又想到,鶴鳴才離開了不過兩三天,就告訴他想他,不知鶴鳴會不會覺得自己太依賴他了?可是,真的是依賴嗎?
濮鈺靜了下來,又不願去想曹醺然的事情,雖然曹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