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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不說,更在之後令太監宣讀了安雲烈的一道奏摺——
老夫老邁昏聵,誤信奸人之言,所謂嫡孫根本就是子虛烏有……
“不但如此,還說——”高楚頓了一下。
“說什麼?”早料到太子及其黨羽不會善罷甘休,卻沒想到,竟是要拿阿遜的身份做文章嗎?
“說安鈞之那日在朝堂上胡言亂語,全是因為安彌遜下毒所致!先是冒認官親,更兼意圖毒害國家大臣,請太子殿下代為緝拿歸案。”
高楚一口氣說完,端起茶杯咕嘟嘟喝完,一抹嘴站起來深深一揖:
“師傅,我爹說,讓我以後就跟著你,不用回去了——”
霽雲心一下沉到了谷底。
情形竟是已經壞到了這個地步嗎?高嶽的心思不難猜,分明是怕有不測,想著好歹替老高家留個後!
回身從抽屜裡拿了張人皮面具並一個包裹遞給高楚:
“你現在就走,先去馬市買兩匹快馬,然後就到西門外等著阿遜,等阿遜出來你們兩個一起去找昭王爺。”
前幾日楚昭正好帶著傅青川離京,必須要把朝廷裡生的事情告訴他知道。
高楚雖是到現在也不明白生了什麼,卻勝在還算聽話——自然,自己會聽話才不是因為容霽雲是自己師傅,而是爹說了,讓一切都聽容小姐的安排,老爹的話哪能不聽,和容霽雲是自己師傅可是半毛錢關係也沒有。
送走高楚,霽雲便帶人直往安府而去,迎面碰上謝府管家周正好從安府出來,看到霽雲帶人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嚇得哧溜一聲轉身就想往後跑。
卻被容九一把抓住。
“啪——”霽雲舉起馬鞭朝著周就抽了過去。
周被死死的摁在地上,結結實實的捱了霽雲一鞭,鮮血順著額頭就流了下來,頓時疼的殺豬一樣嚎叫起來。
“想進去通風報信?就算你們謝安兩家是親戚又如何?想欺負到我頭上,想也別想!”容霽雲乾指罵道。
“欺負?”周嚇得直哆嗦,這個容霽雲,看著嬌滴滴的,那可真是煞星啊!每次碰到她,自己總要吃一頓皮肉之苦,現在倒好,竟還說自己欺負她?
卻也不敢反抗,只痛哭流涕道:
“小姐饒命,小姐饒命,小的不敢啊!”
“不敢!”霽雲冷笑一聲,“有什麼事是你們這些狗奴才不敢的嗎?竟然騙婚騙到我容家,當真是找死!”
說著一指周:
“把這個狗奴才給塞上嘴捆了,省得他去府裡通風報信!你們聽好了,有誰敢護著安彌遜那小賊的,就都和這混賬東西一樣,見一個就給我打一個!”
護著安彌遜?周眼瞪得和銅鈴一樣,拼命的搖頭——我沒有護著安彌遜啊,我剛剛就是給姑爺小姐報喜的——卻被容九一棍子敲在頭上,頓時就昏了過去!
157興師問罪
安鈞之再料不到形勢會出現這樣奇蹟般的逆轉!
那日直接被侍衛丟到車上送回安府後;安鈞之很快就清醒過來。雖然對朝堂上自己到底做了什麼有些糊塗;卻清晰的記得安雲烈把丹書鐵券給了霽雲的一幕。至於後面生了什麼;卻是委實不記得了。
現在竟然是被大內侍衛給“押解”了回來,難道是自己做了什麼君前失儀的事情?
從踏入安府的第一天,安鈞之人生最大的理想就是做這個龐大家族的家主;讓所有安姓族人都仰自己鼻息;現在不止安家世子之位可能不保;甚至仕途……
頓時就慌了手腳;忙央求謝玉去謝府探問一番。
謝玉看安鈞之神情灰敗,一副即將崩潰的模樣;又擔心謝彌遜會對自己爹爹如何,當即點頭答應。
待得忙忙的趕回家中;卻見謝明揚正臉色慘白躺在床上,便是兩腿的膝蓋上還纏著厚厚的繃帶,明顯是被人打了的樣子,只唬的當時就流下淚來。
難道是謝彌遜竟敢對爹爹大打出手?
哪知一句話剛問出口,就被在謝明揚身旁侍奉的母親指著鼻子破口大罵:
“孽女!你尋得好夫婿!自己昏滿嘴胡唚不說,不去追打安家那老不死的,反倒是把你爹打成了這個樣子!”
卻是謝明揚被安鈞之推的那一跤摔得委實不輕,卻又唯恐別人看笑話,只得強忍著疼痛,直到最後看見阿遜驚嚇過度暈過去後,那雙腿才得以解放出來。
等回到家時,請來大夫一看,兩個膝蓋早腫起來多高。
聽說安鈞之竟然當廷出醜,謝玉心疼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