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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過那種普通人的日子,哪怕沒了這一身所謂的什麼高術功夫,這對我來說,都不是什麼問題。”
宮敬臺和一陽用詫異的目光看我。
我望著遠處的雪山說:“我跟你們說實話,確實是這樣,都說高術能夠通神,能夠證到最後所謂的真神。可那樣又如何呢我對這個沒興趣,我更有興趣的是過老百姓的日子,哪怕苦一些,累一些,麻煩一些,枯燥一些。”
“是的,沒什麼可爭取的,就是平淡地活著,生孩子,孝敬老人,撫養孩子,看他長大,自已老了,最後有那麼一天,突然就撒手離開人世。”
我念叨的同時,一臉微笑看著兩人說:“這其實是我現在內心當中最想過的日子。”
笑過我又說:“一陽,到那個時候,你要找到我,我可能近不了你的身,可能你二十米外,一抬手就把我打死了,是不是這樣那時你會很強,很強。”
一陽低頭不說話了。
我又說:“可我現在過不了那日子。因為我身上背了許多稱之為承負的東西。有一些我需要去面對和解決的事情,它們擺在了我的眼前,要我去做,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
“崇高嗎偉大嗎”
我撇了下嘴說:“沒人給我唱讚歌,甚至沒人會相信我做過的事。但不管怎樣,只要這因緣了結,風波平定,哪怕我變成一個普通人。”
我對一陽和宮敬臺說:“這也是無所謂的事。”
我拍拍兩人的肩膀說:“我就是這樣的人,一個很簡單的人。我對高術,對修行,對功夫的理解,就是如此。”
“力可移山填海,不如粗茶淡飯舉案齊眉。”
說到最後四個字時,我看了眼葉凝。
葉凝看著我,一笑之間,暖暖的心意便送了過來。
一陽沉默些許。他忽地抬了頭說:“我明白了關仁,我明白了。”
宮敬臺這時也想了想,復又拍拍一陽肩膀:“師弟,我你也知道,我性子傲,說話不中聽,所以”
一陽:“沒什麼的,真沒什麼的,師兄你對我照顧的夠多了。”
我哈哈一笑說:“行啦,合好就是好兄弟。走咱們去打東洋鬼子土豪去。”
一場師兄弟間的矛盾就這麼化開了。
我說不清這是什麼想法,我只是把我內心深處的真正想法兒講了出來。
大家動身,頂了風雪一起往前走的時候,葉凝拉著我的手臂說:“仁子,那些話,真的嗎”
我眯眼望著雪山說:“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
葉凝摟緊了我的手臂:“真的就和你一起過男耕女織的日子,假的,就和你一起行遍天下,斬盡天下不平之事。”
我摟緊了大馬刀。
我沒有再說話,因為她就是我的大馬刀,就是那把伴在我身邊的大馬刀。
疾速前行,我們追到了黎明小小的休息之後,再次追到天黑。
儘管追了一天一夜,可我們只走出了四十幾公里。不是我們的速度不給力,這是雪山,冰坡,懸崖,峭壁呀。我們前進之餘,還得保持住體力,不讓元炁消耗的太厲害。
如是,追到當地時間晚上九時四十分的時候,走到最前面,手裡託著羅盤的小雪突然擰頭說了一句:“仁子哥,前面,前面冰坡,好像是有問題。”
我一揮手,示意大家原地趴下,我讓身體緊緊伏在雪地上,朝前看了一眼,只見對方立著一道高達七十餘米的大冰坡,冰坡的角度立陡立陡的,幾乎都要跟地面垂直了。而就在冰坡之上,赫然立著兩個人。
這兩人在我的視線中就像兩個小黑點一樣,非常的細小。於是我凝聚了目力,再仔細一看。這次我看清楚了。他們就是馬玉榮和唐牛鋼,唐大哥。
兩人身上肯定讓針之類的東西給制住了經脈,是以氣血流通的不是很暢。除外,他身上還捆了一根根粗大的精鋼鏈子。他們站在那裡,眺望雪山,彷彿期盼我們的到來。
葉凝:“是馬道長還有唐大哥。”
宮敬臺說:“他們身上經脈讓人治了,這麼站下去,時間久的話,怕是要凍壞呀,除非”
話音剛落,我突然聽馬玉榮扯嗓子喊了:“關仁,兄弟啊,不要管我,不要管我。我要讓自已的身體和這雪山融為一體,啊,大雪山,大風暴,啊,考驗我吧,啊”
這馬道長怎麼了,他是瘋了,還是怎麼了
思忖間,我又聽唐牛鋼扯嗓子說:“仁子兄弟,我閨女,你一定幫我打聽,我閨女她是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