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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蘇小哥的那輛瑞虎,許局說他負責找人幫忙開回西寧。有了這個承諾,蘇小哥完全放下心了,在車上多少能說幾話,調節下氣氛了。而這一走,可就是一天**。許局他們知道唐劍翻越國境線的大概位置。我們去的目標,也是那個地方。開始的時候,車子是跑跑停停,路況時好時壞,跑了一天後。我們實在累的受不了,就拐到了一個山溝溝裡頭,在那兒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開車又是跑。跑了一上午,然後沒路了。想要繼續走的話,除了步行再沒第二個方案。於是大家就整理下車上的東西,把該拿的全拿了,又將車用幹樹枝,還有草,外加石頭什麼的掩蓋好。整理完畢,我們就徒步了。這裡的山很高,四野非常的荒涼。但天空很藍,空氣極佳。秦月擁有豐富的軍事測繪經驗,此外,她手上還有一張高精度的克什地區軍事地圖。她借這張地圖,外加太陽。手上的手錶,還有地面上的一個圓,再在圓中間插一個小棍。透過一系列的換算後,秦月就能知道我們當前的準確座標方位,然後在地圖上描繪出我們的行動路線圖。專業就是專業,怪不得許局他佩服秦月呢,的確,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偵察兵。秦月告訴我,優秀偵察兵必備的一個技能,就在深入一片陌生的區域。然後,可以在這個片區域的任何一個位置,在不借助現代化工具,電子裝置的前提下,手工繪製出一幅高精度的地圖,並標上準確的海拔座標資料。這是偵察兵的最基本技能!許局分析了幾個唐劍可能的突破口。我們根據這幾個不同的突破口,折中選取了一條現在對我們來說最近的路線,沿著陡峭的山勢,起伏,曲折的前行。走到北京時間,下午十四時的時候。大家圍坐在一小片的樹林中補充食物和清水。秦月吃了一點後,就拿瞭望遠鏡,趴在一個相對的制高點上觀望四周的動靜。看了十多分鐘後,秦月咦了一聲。“仁子哥,你快過來,你看那地方是不是一個人吶。”我湊過去,接過她的望遠鏡問了一句:“哪兒呀?”“你位置十一點多一刻的那個方向,就是前方那塊大石頭突出稜角指向的方向往遠看。”我按秦月手指方向,用望遠鏡一看。果然,在那個方向上有一株枯死的大樹,樹幹很粗,旁邊好像躺著一個類似人形的東西。由於距離實在太遠,再加上有很多灌木阻擋,望遠鏡看不出去,只能大體猜測是人……“走,咱們過去看看!”“幹什麼去呀?”古道長咬著麵包,喝了口水問。我說:“好像找到一個人,走,看看再說。”當下,古道長和蘇小哥東西也不吃了,由蘇小哥將裝滿了補給的大揹包背起,一行人嗖嗖直奔那個目標去了。這裡要再多說一句,蘇小哥的天賦我算是看到了。就是兩個字。大力,非常大力。可能也是這種奇怪的天賦,讓蘇小哥形成了一種與其極為不符的內斂靦腆性格。轉眼功夫。我們來到了目標地,到了近處這一看,這果然是一個人類。這傢伙現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估記撲劃。他身上衣服破破爛爛的,臉上也堆滿了泥垢。他就這麼,臉朝這塊爛木頭,蜷縮著躺在了那裡。秦月把槍掏出來,湊到近處,先是拿個石子對著這貨打了一下。看對方沒反應,她又繞到爛木頭的另一側,保持著陀槍姿勢,伸了腳輕輕一踢。那人很快就轉過身,仰面朝天躺在了原地。“死了?”秦月驚了一聲,從木頭上跳下來,蹲在這人身邊把手放到頸動脈處試了試後,又扒眼皮看了下說:“真死了?瞳孔都散了。”“可也奇怪了,這人身上怎麼沒傷,難道是體力透支,突發心梗死的?”秦月低頭在這人身上邊檢查邊說。剛好這會兒,古道長湊上來了。“死沒死,得我說了算,你們那些法子不頂用的,不頂用。”古道長在死人身邊坐下,沒直接看對方眼珠子和摸動脈,而是把耳朵壓在這人的心臟處聽。聽了大概幾秒後,古道長:“哎呀,快救人!”這一聲叫給我嚇了一大跳。轉眼功夫,道長站起來飛一般將蘇小哥身上東西取下,拿出一個灰布裹成的包包。接著他又湊到了死人身上,伸手幾下將對方的衣服撕下來。末了,又將包包攤開,打從裡面抽出了一根針灸針。“哪位有火,有火嗎?”秦月說:“我有。”當下她掏了一個打火機。道長接過,拿打火機給針大概消了個毒,然後我看的清楚,他第一針扎的是膻中,然後第二針,居然直奔心臟去了。可是他刺的非常慢,非常淺,非常小心。他好像是在用這根針從這死人的身體裡面找什麼寶貝一樣,小心探著,慢慢地刺入。大概過了能了半分多鐘,古道長:“好了,好了!”說完,他飛速將兩根針起了。又挪了個步,蹲在這人的身側捏開他的口,深吸一口氣,就人工呼吸上了。我都看傻了。真的是看傻了。因為這人我也看了,確實是死了,道長他能給救活嗎?連做了六七下的人工呼吸,道長扭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