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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砸死不可。這可怎麼辦呢?正犯嘀咕。突然,我身邊的汪星人叫了。“汪,汪,汪!”“老郎家的狗?老郎。你是老郎什麼人?”我一聽這話。長鬆口氣。蒼天吶,大地呀。這馬彪子,沒聽出我來,倒聽出狗動靜來了。我扯嗓子喊:“馬彪子,我是關仁吶!這狗主人。讓王金貴害死了。”“關仁?你騙我!他不上大學了嗎?這會兒,正好上班了。你騙誰呢?”我聽了心中一熱,眼淚差點沒掉下來。我在馬彪子心中。原來是這樣一個正常的大學生。上大學,畢業了,參加工作。可能他還時不時跟朋友吹吹牛,說曾經教育過一個孩子,然後在他的幫助下考上了大學。我幾乎是拖了哭腔喊:“馬彪子,我真是關仁吶。王金貴死了,我是來找你的。我是關仁,小時候,你一杆子打活了我的腰,讓我有了基礎。後來,你又讓阮師父教了我真正馬步。還有,我第一次換勁,傷了筋脈,是你讓程瞎子給我醫好的。馬彪子,我是關仁,關仁吶!”喊到最後,我憶起往前的過往,已是泣不成音。“關仁,哎呀媽呀,孩子啊,你跑這兒幹啥來了。哎喲!哎喲我的老天吶。”馬彪子在上面一番感嘆後,很快,我見到上面垂下來一條長長的大繩子。然後馬彪子握緊這繩子,施展了爬牆的功夫,一佔點從上面下來了。過程很艱險,我相信也只有馬彪子才有這身手,才能爬的如此輕鬆。等他一下來,我領著汪星人就跑過去了。然後,在一米遠的地方,我見著他了。他穿了一身破舊的迷彩服,衣服上都是劃破的口子,頭髮很長,鬍子拉茬不說,竟還有了幾根白鬍子。臉上皺紋也多了,只是眼神還是那麼的犀利深邃。我見到他,一時就淚了。馬彪子仔細看了看我後,張口就是:“刑子,你不好好上班,你跑這兒幹啥來了。你幹啥來了,看我不削你呢。”說完他上來,就給我一通打。但下的手腳,卻還是很輕,很輕。這個世上。能這麼打我,敢這麼打我的人,除了父母外,只有馬彪子和周師父。是的,只有他們這兩個人。我一聲不吭,由馬彪子踢我幾腳,擂我幾拳,末了他突然退兩步,長嘆口氣後,又抹了把眼淚說:“唉,原本想著,賭把石,弄個大的,完事兒上京城找你去。我尋思你這畢業了,光上班兒,這掙那倆錢兒,好像也不夠買房兒啥的。本琢磨著,賺到了,過去給你扔幾個。也讓你知道,我馬彪子是很牛的一個人,有錢,敞亮。”“可沒想到,賠了,我次奧,賠了!”馬彪子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我望著馬彪子說:“你很牛,真的很牛的一個人。”馬彪子:“行了,牛啥呀,這傢伙讓那王金貴給我攆的滿林子跑哇,你別提了,別提多慘了。哎……他死了哈?真死了嗎?”我說:“死了,死了。真死了。”馬彪子長舒口氣:“老天爺呀,可算是死了。”馬彪子往地上撲通一坐,真的是如釋重負。我見狀,趕緊拿過一瓶水遞過去,給他喝。他接過,咕咚,一口氣喝了半瓶,一抹嘴對我說:“你咋找到這兒的,你畢業,你都幹啥了?”我沒敢隱瞞,把畢業後,直至到京城遇到周師父的經過,又把接下來發生的所有事兒,如實跟馬彪子說了。馬彪子聽的是目瞪口呆。稍許,他伸手重重拍我一下:“牛逼!我次奧他大爺地!牛逼!”馬彪子就是這麼直爽,想什麼,說什麼。我倆感慨一會兒後,他說:“仁子啊,真的是沒想到哇。當初,我沒太看出來你有那狠勁。你這人,心太善了。我說句不中聽的,你有時候像個老孃們兒似的!太善了,沒法擱這江湖混吶。““所以吧,後來,你不知道,我上京城找過你。見到過你,是跟你家裡人打聽的,遠遠的看過你幾眼。我那會兒就是看你,好像沒把功夫丟了,別的也沒太看出來。”“我真是看走眼了呀,沒想到,你狠的時候,真是絲毫不遜我馬彪子。爺們兒的時候,你比我還爺們兒!行!我看走眼了,真的看走眼了。”馬彪子又重重拍我兩下。感慨過了,馬彪子喃喃說:“這下我明白,這王金貴怎麼知道金剛果在緬甸了。我次奧,太極,玩的真是一手好太極!”我一怔:“真有金剛果啊?”馬彪子:“當然有了,不過沒在這兒,還得往前走幾公里。那地方,還有個傻逼老道守著呢,你知道,那傻逼叫我來,跟他一起幹啥嗎?”我奇怪:“幹啥?”馬彪子:“刨樹,毀種兒!絕了金剛果的根兒。”我問:“為什麼呀?這自然的產物,這……”馬彪子:“啥自然產物啊,那是人種的,清末那會兒,那傻逼老道他們師祖給種下的!”接下來馬彪子把這一段非常隱秘的事,給我講了出來。清末時候,八國聯軍入侵中華大地。很多民間高人都出來,跟八國聯軍幹。但那個時候,人家是槍炮,我們是肉身,打不過。怎麼辦呢?當時的八極和太極中的高人就求到了一個老道頭上。這老道姓於,專門研究練丹,草藥那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