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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彪子哈哈一笑,末了又掏了三四枚,塞到我手中說:“傻逼老道跟防賊似的,防我,不讓我摘這個東西,這三四個果兒給你。回頭你找人,用科學手段研究一下,看有沒有對人有益的成份。有的話,就再研究,沒有,毀了它得了。那片林子,是保不住了,回頭咱就給它毀了去。”這馬彪子,當真是惦記我。甭管什麼東西,但凡我能用,或是可以用到,都塞到我手中。另外,他也是真信任我,多年不見了,見面就把這種能在江湖揭起腥風血雨的東西,玩兒一樣送給我。這情誼,信任。說實在的,我已經當馬彪子是我的家人了。真的,就是家人感覺。多少年沒見了,見面有激動,激動過後,又唸叨我倆共同需要面對的事兒。唸叨完了,心裡泛起的是對兒時那種情景的回憶。這種又是師父,又是親人的感受,難以用語言描述。它在心底,徐徐的浮現,迴盪著……馬彪子不時打量我,一會兒扭頭笑,一會兒感慨,一會兒又好似擔憂。末了他說:“仁子啊,真沒想到,你學了這麼一身厲害的功夫。對了,周師父他在哪兒?我得好好看看,跟這老人家喝兩頓。”我說了周師父也在雲南,在鳳慶那邊兒看茶園。馬彪子回說,這件事了結,他一定得去鳳慶好好看一看周師父。看看,是什麼人給我教出了這麼強的本事。這一番敘過了舊,憶過了師生間的情誼,我倆還有許多要解決的事兒。當下,我把祁老闆提了出來。馬彪子一聽就罵,說那人是個鬼子六,心眼子比誰都多。當年他師父暴亡,他懷疑就是這個姓祁的暗中給搞的鬼。但姓祁的人很鬼,在師門網羅了很多人對付馬彪子。馬彪子一氣之下,這才背離師門去全國各地闖蕩。我聽了深有感觸。馬彪子是直性人。祁老闆是個彎彎腸子很多的人,他想擠兌馬彪子,簡直是太容易了。“馬叔啊,接下來咱怎麼辦?”馬彪子琢磨一下說:“既然姓祁的推斷你受傷了,你就假裝受傷,然後利用這個想辦法,給南京駱家的人救出來。駱家老爺子我知道。他是個一身正氣的好武師。”我說:“行,但關健在哪兒?”馬彪子說:“姓祁的會奇門遁甲,假地方騙不了他,走!我帶你去傻逼老道那兒,讓你看看,真正金剛果長在什麼地方吧!”我說了好,這就跟馬彪子起身。一起走的時候,馬彪子特意摸了摸汪星人腦門。他說,他認得這大狗。他是山上一個姓郎的老獵戶養的狗,這狗仁義,特通人氣兒。可惜,它主人死了。我是間接幫它報了仇,它這是感恩,一定要跟著我的。路上,馬彪子說這段時間累夠嗆,他說得天天盯著那瘋子。然後,他還不時的扔下去一個果,逗王金貴,騙他,金剛果的產地,就在那懸崖上頭。只有這樣,才能纏住對方,讓對方不往深裡去,不去禍害他說的傻逼老道。所以,這些日子,他幾乎沒怎麼睡過。要不是傻逼老道給他配了一些調神的藥,外加他有自個兒師門的功法,他是真頂不住了。除外,他還時不時下去,跟這個王金貴交交手。當然,他是打不過那瘋子。他說了,人家是在釋放幾十年的生命跟咱拼,咱能拼過嘛。所以,他就跑,往毒販子那兒引。他說,王金貴滅了不止一夥的毒販子。前者滅,他在後邊,去找到毒品,然後給燒了。反正兩人就是這麼僵持。直到今兒,我來了。馬彪子說:“仁子啊,多虧你呀,不然,你馬叔我一把骨頭,可真要扔這兒嘍!”我說:“放心吧馬叔,甭管怎樣!曾經的小仁子長大了,能扛事兒了!這接下來,就算來的是?獅虎豹,我也該殺,殺,該降伏,就給他降伏了!”馬彪子聽這話,又是一陣激動,那眼淚,在眼圈裡都止不住了。我知道,他這是高興,真真的是高興。因為,他看到我出息了,能像個爺們兒似的,把大事兒給扛起來了!我倆走了一會兒。我見馬彪子是真累了,就提出揹他,馬彪子死活不肯。我硬是求著他,給他背到了背上。我吃住勁,挪了兩腿,使出趟泥奔的功夫,咬緊牙關奔著他指的方向遁去。跑跑停停,走了一個多小時。到地方了。這還是一座立在山頂的大石砬子。但高度,明顯不高,也就十幾米的樣子。上面,密密麻麻,長了許多茂密的樹木。我背馬彪子到了下邊,他翻身從我身上躍下,對著上面就打了個口哨。布穀,布穀!明顯有人偽裝的鳥叫響起來了。馬彪子:“傻逼老道,出來吧!”“哎,哎,馬爺,爺我來了。還有馬爺,你怎麼不看那王金貴兒呀,他要找到這地方,他就瘋大發了,我們可制不住他。”馬彪子:“次奧,王金貴死了!”“啊……真的假的,死了,死了好哇,死了好,等我,我這就下,這就下。”不大一會兒,打從上邊順下來一段繩子。然後我就看到一個胖呼呼的身影,笨笨的,小心抓著繩子,一點點的往下墜,慢慢的,眼瞅快到了,他一下子沒抓住,撲通,跌個大屁股蹲兒。“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