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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中年男子,身高都將近有一米八左右,身子骨極魁梧,一個穿了件西裝,一個穿了件中華立領。
西裝大叔和立領大叔瞅了我們一眼,面色閃了一絲冷芒,但他們沒多說話,只是盯著不遠處一個閉眼默默盤佛珠的年輕僧人。
這年輕僧人穿了一件洗的都快發白的灰質僧袍子,他端坐椅子裡,手裡拎著一串烏黑的佛珠,嘴裡輕輕地念叨著什麼。
小樓看了年輕僧人一眼忙說“藝淳法師,是我,駱小樓啊。“
法師睜開眼,一看是小樓,好像從某種狀態中回過神來了,便急著起身問:“小樓啊,你怎麼來了?哎呀這人是怎麼了?“
看到杜道生放下的沈北,他驚了一聲兒。
我看了眼那兩個陌生大叔,沒講太多,只是含糊說了下,這人情志忽然就不對了,然後制不住的同時,我伸手傷了他的命門。
藝淳法師沒說什麼,只是單手豎了掌,放在胸前,另一個隻手去把沈北的脈。把完了正常的脈後,他又單拿食指,拇指出來,去挨個捏沈北的指根,十根手指的指根一一捏過,他面色忽然就是一變。
“怪了,他怎麼能接到那裡去呢?”
‘接到那裡去呢?’
這話我聽的不是很明白,正要上前細細問個清楚,突然立領大叔沉聲問了一句:“我說你個和尚,不是都說你專門治這種病嗎?這怎麼我們大老遠過來,給你錢你也不收,讓你治病你怎麼也不治呢?”休討盡血。
藝淳豎掌,唸了一句阿彌陀佛,末了他淡淡說:“我只是個年輕的和尚修為沒有那麼深,師父修法,能把分別心修沒了,我修不沒,你們身上的氣不正,所行不正,這是有人在治你們
。我若醫了此人,他出去必定會再害人。所以,這個病我不能醫!”
“我次奧你媽!”
立領大叔張口罵了一句,砰!一掌下去,桌子四分五裂了。
“臭光頭,什麼的他媽分別不分別心!你給不給我治,不給治,我他媽今天先把你給治了!”
這立領大叔剛罵完。我目光一沉,正想要把這人給收拾的時候。
突然,院子外有人喊了一嗓子:“孔雄軍!有種你們出來!別在這裡難為藝淳法師!你跟一個和尚較這個真,你嚇唬人家,你算是什麼英雄!”
“我次奧!”
立領大叔罵了一句,又扯嗓子吼道:“李沉巖!你他媽的,你夠膽進來啊!你進來,你看我能不能殺了這幾個人!”
這立領大叔話話一出口,我就先動了。
唰!
上前一躥,立領大叔一瞪眼珠子,吼了一句:“小逼崽子,你他媽的找死!”
吼完,他一伸巴掌,同時一努氣,我就看到他手掌忽地一下子漲的通紅,然後手指頭跟小胡蘿蔔似的,一個個的全腫起來了。
小樓可能識貨,眼見如此,他喊了一聲兒:“咦,氣血大搬運!”
我管你氣血搬運還是乾坤挪移,人動的同時,我領上劍鋒指的意,抬手嘣!
一指點中對方赤紅的掌心。
“我啊……”
立領大叔好像讓一塊燒紅的烙鐵給點了一般,一縮手,嗷的叫了一嗓子後,他急忙抖手收勢。
這時第二人見立領大叔受傷了,他正要往前衝
。
小樓出手了,呼的一下子。
人像炮彈似的,砰!轟!
那人飛起來,撞的牆壁一陣顫。
我跟著過去,伸手一拿立領大叔的肩,對方卻咬牙恨恨說:“你破了我的大搬運,啊啊,我打死你!”
呼一條胳膊就撞過來了。
我沒理會,身體往前一頂,砰!
就這麼一下子,給他結結實實扔到了牆上,轟!
又是一聲的震響,然後棚頂的管燈實在受不了這個了,稀里嘩啦一陣響,管燈掉了。
放倒了這兩個人,我和小樓正要上去給他們制住的時候,葉凝忽然說了一聲兒:“咦,這把什麼東西給打出來了。”
我聽她話裡有古怪,低頭一瞅,就見葉凝從地上撿起了一塊巴掌大小的鐵牌子。
我接過牌子一看。這東西打磨的還挺精細,一頭是百無禁忌,暢行天下八個剛勁有力的大字,另一頭則畫了一個大大的,長了兩個犄角的骷髏頭。
我把牌子在手裡反覆地看,末了我發現牌子底部有兩個不大的小字,這兩個字用的是古篆的字型,常人還真看不大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