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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老蔫:";嗯,這法子對。你們四下檢視吧。要是有人來,就給勸回去。勸不回去的,想辦法嚇一嚇,不要傷人家性命,更不要拿走人家身上的功夫。";
瘦高個:";前輩放心,師叔再三交待了。只是還有幾個小鬼子。。。。。。";
董老蔫:";小鬼子也是人,看他心了,是惡是善。不行,還是放了吧。";
瘦高個:";知道了,一定按前輩說的做。";
三人當下又朝董老蔫抱了下拳,復又遠遠朝我抱了下拳。
我回禮。
然後,三人撒腿跑開了。
胡團長這時蹲在野娃身邊,伸手摸著那東西腦門,一個勁的長噓知嘆。
董老蔫過來說:";嘆啥,有啥好嘆的。這東西,就是個邪物。早沒早好,你信不信,我要再晚幾天過來,你們這一班子都得讓它給吞了。";
胡團長聽罷嚇的一哆嗦,然後他收手了。
彼時,董老蔫又一轉身,揚聲吼:";王展,你個小兔崽子,你往哪去,回來,給我回來。";
一嗓子吼完,就見那個王展,滿臉苦笑從一棵樹後邊轉出來了。
董老蔫打量對方說:";是你師父讓你來找我的吧。";
王展嗯了一聲,不太敢說話。
董老蔫:";怕啥,我又吃不了你。那啥,你回去吧。告訴你師父,我過些日子去京城,順路到他那兒坐坐,然後給你們倆調調功夫。";
王展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謝謝祖師父,謝謝祖師爺,謝謝,謝謝。。。。。。";
董老蔫:";謝個屁,沒用的東西!一點兒女的情長的事兒,瞅給你折磨的那慫樣兒,好好個人,不瘋不傻,非擺弄一副神經病樣兒出來。呸!";
王展臉紅了,耷拉個腦袋不說話。
董老蔫把這幾個人挨排說完,又讓胡團長回去,別跟著摻合了,那山裡沒金子。
胡團長養的東西死了,一時間也沒有發財的心思。
於是只好招呼手下的人,一起合力把野娃抬上牛車,趕著牛,沿鐵軌調頭往回走了。
臨走時候,董老蔫又讓胡團長給他留了一把鍬。
至於王展,他讓董老蔫這麼一罵,好像也沒了摻合的心思。也跟馬戲班子的人一起,默默地往回行。
諾大個空地。
轉眼間,刀兵不見,殺氣不見。
只有地上一個不知姓名人的碎屍,外加一個有一身高深到嚇人功夫的老頭子。
董老蔫看了看我,他把手裡的鐵鍬遞給我說:";挖個坑,給那人埋了吧。這也是怪我,一個疏忽,那逆種狂性起來,就把人給碎了。一條命啊,就這麼沒了。";
我點了下頭。
從董老蔫手裡接過鍬。
他又背了手,在四下檢視一圈,指明瞭一個地方,讓我挖坑。
花了一個多小時,我挖出一個大深坑,然後和董老蔫一起,把這人衣服解下來,又將他身子拼了拼,外面拿衣服給包裹好了,弄成個標準的人形,就算是入土為安了。
收拾完了後,董老蔫又擰頭,在不遠處的一個樹枝上摘下一個磨的發亮發舊的軍用水壺,他遞給我,我喝了一小口後,他喝了一口。
";走,咱倆去那頭兒,那個小河溝把手洗洗。";
董老蔫指了一下不遠處。
我就這麼跟他去了,到了小河邊,我洗了兩把,手上沾的血,怎麼也不淨。
董老蔫說:";拿那個泥,搓,用力搓。";
我如法炮製,果然,血跡掉了。
洗玩手董老蔫抬頭看我說:";你小子,一身膽氣,到這山上來。你為的不是自已是別人對吧。";
我點下頭。
董老蔫:";這膽氣,這俠義,現今年月幾乎快沒了。";
";你身上有,好,我姓董的就幫你一把。來,咱們先找個地方歇了,然後明個兒早上,再繼續走。";
我說:";好,謝謝前輩。";
董老蔫:";甭說謝,你這人,世間少有了。這樣人我不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