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過十一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聽到這兒,心裡奇怪了,如果陳正說應蒼槐死了,那我在島上遇見的難道說是鬼?
不對,不是鬼。那是神仙?也不對。
我猜搞不好那屍骨是假的,上面的氣息是應前輩故意留給道門中人看的。
畢竟他說過,應蒼槐這個身份,對外面那些人來說已經不復存在了。但對我來說,一直都存在著。
陳正問我在島上有什麼際遇嗎?我回答說在島上很寂寞,但找到了當年應前輩留下的一個小屋子,然後我又說到當初上島的時候,陳正搶過來說,是了,那個時候他知道師兄還在。但不久師兄應該就是離島回國在秦嶺兵解了。
我現在是真的佩服應蒼槐,他把他的師弟竟然也給瞞的死死的。
這麼做,自然有他的原因,我不去多想,我想知道的就是現在外面怎麼樣了。
於是我問陳正國內的情況現在如何,陳正告訴我的答案就是,異軍邪起,妖魔橫行,小鬼亂躥,烏煙瘴氣。並且,國外好像還不如國內呢。
他說他現在人在香港這邊,前些日子一直在廣東待著,然後又要去紐西蘭給一個朋友治病,過後還答應了一個巴西的華人朋友,對方也是一家人都得了一種怪病,然後那人對他有恩,他得過去給醫治了。等把這些都忙完後,他說有空閒就回國親手教一教我功夫。
我說多謝了,讓陳前輩先忙,我自已現在慢慢琢磨。
江湖現在看來又是風雨飄搖啊,一場又一場大臺風,又要開始嘍。
我放下電話的同時,船長看我樣子好像不是什麼大德高人,於是也沒跟我客氣,直接就給我安排了活兒,讓我在船上幹活。
妥妥兒的!沒問題!
於是我跟船員朋友們一起,在船上捕魚撈蝦,幹各種各樣的重體力活兒,晚上又擠在悶熱的船艙內一起睡覺。
就這麼,我竟然在海上幹了二十多天的船員!
我悶頭幹活,沒脾氣,罵我我也是咧嘴一笑,有時候誰拍我一巴掌,我也是咧嘴一笑。好性格有好運氣,所以差不多十天後,船員們都跟我成了朋友。
我從他們身上學會了很多不知道的航海知識,游泳知識,包括一些潛水知識。有那麼六七次我還背了氧氣瓶跟一個兄弟一起下去解救被刮的漁網。
我學東西快,幹活麻利,利索,贏得了船長的賞識。然後,他以為我是逃犯,就說了我要是不方便回國的話就在他船上幹著,到時候他一年給我十萬塊錢。
我說了,嘿嘿!
對,就是嘿嘿。然後我說,我想回家。
船長嗯了一聲說,那也行,再等三天吧,三天後就能回家了。
我跟船員相處的日子讓我很好地隱藏了身上的氣息,我經常對著鏡子揣摩自已,發現鏡中我表現出來的不再是什麼小高人,習武之人的模樣兒了。反倒有了一層淡淡的世俗味兒。
這層東西別人可能千方百計要扔下去,可對我,還有很多人而言卻是求也求不到的寶貝。
因為有了這個就說明功夫真正能藏住了。
我的頭髮剪了,鬍子也颳了,船上幹活兒沒那麼多講究,我穿的就是一條不知誰穿過的大破褲衩子。
最後船快到汕頭附近的時候,船長給了我一套衣服,名牌啊,班尼路!
我穿上這套牌子,把我之前的手機,身份證,銀行卡什麼的拿出來。船長又塞了我五千塊錢做為我這段時間的報酬。真是好船長啊,我聽有的船員講這船長是好人,要是換了壞的,我可能得給他在船上幹一輩子活兒。
上岸前跟船員在船上吃了頓飯,然後我順利上岸了。
回到岸上後,我先把手機開機,然後查了一下話費,發現這一年來我的話費絲毫沒有扣過。顯然這是有人給我交話費了。
我忖了忖後,先沒去京城而是給家中父母打電話。緊跟著,我又在汕頭當地買了幾千塊錢的特產什麼的,這就坐飛機回長春,又從長春從車回到了家中。
爸媽看到我第一眼就淚了,說我這怎麼一年多沒打電話。我有苦說不出哇,只好陪了他們,說我工作的地方是一個在國外荒野建的工地不方便。
隨後,我又將放在身上一直沒丟的銀行卡拿出來,取了十萬給他們,他們死活不要。我硬給他們也是不要。
無奈,我只好把這筆錢藏在了家中一個地方,打算走的時候再告訴他們。
我在家陪了爸媽一個多星期,頭一個星期真是甜吶,我還上山看了他們包的山,山上有在建的房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