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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來,口碑什麼的全都落了下風了。
這種事就得是一個跟嚴冷平輩,或是比他輩小的,最好就是我這種沒什麼門派,但又得人心的所謂';野路子';跟他鬥一鬥才能把這事兒給平了。
我是沒門派,全是一幫師父們齊力教出來的。擱一個門派出來的那規矩可大著呢。什麼事得受祖師父的教誨,門派裡頭有這一脈的規矩心法,得領很多東西來悟來學。
正因如此大家不想給自已這一脈找什麼大麻煩,再加上嚴冷做的也不是什麼喪盡天良的事兒,就是人狂了一些,乾的還是弘揚國術的正道。這些老輩人看到了,只能是一聲嘆息由著這傢伙一個人胡鬧了。
可七爺說了事實沒那麼簡單,現在是抓不到嚴冷的病,但若有一天抓到的話可能什麼事都晚了。另外七爺攤的這事兒是開業那天,嚴冷跟七爺說他在青松茶社看到七爺擺的那一對宋代的花瓶還有一套明代的黃花梨老傢俱挺好看,他就說我借過去在我那個真武社裡擺些日子行不行。
這是擺些日子那麼簡單嗎?極可能借去,就沒個還了。
七爺老江湖他不可能上這道兒,所以七爺就是呵呵,既沒答應也沒拂了嚴冷的面子。
可這半年來嚴冷時不時的就讓杜道生給七爺打電話討要這兩樣東西,最近更是頻不說,杜道生這都到家來三回了。
七爺那個煩吶!
你說這東西,它是真貴重,值不少錢呢。不借吧,煩的要命。借吧,這心裡咽不下這口氣。無奈,七爺就上火了。
我聽七爺講完這裡面的曲折,就對他說:";行了啊七爺,這事兒你就不用上火了。對嘍我還得問一個,青松茶社的大掌櫃是誰呀。";
七爺一臉鄭重:";鄙人!";
我嘖嘖:";七爺你可真有錢吶,真有錢。你這錢。。。。。。";
七爺擺手:";別打聽那麼多,我沒搶銀行,沒幹什麼違法事兒啊。";
我一笑說:";行了,既然那茶社是你的,我心裡就有底了,這麼著明兒個我就去茶社鎮著,他杜道生要是敢拿,我自然有對付他的方法。";
七爺點了下頭又說:";仁子,我知道你能耐大,這又有修道的把你給看上了,這本事更得漲,但是我品著嚴冷這次回來沒有表面那麼簡單。他這人功夫是通了化勁的這是不假,但是這人背後好像還是有人擺佈,他只是一顆棋。並且,我怎麼品著他們好像是奔你來的呢?因此,你還真不能衝動,說是直接上門打,那可就著了道了。";
我讓七爺放心,接著又聊了會兒別的,其中就聊到了歐先生這人。七爺說他見過,回來後又在榮師父安排下去了長春,聽說找一個瞎子看病去了。再後來,就沒什麼信兒了。
我聽罷心裡有數了。
歐先生應該是去找程瞎子了,瞎子坐鎮東北,一身醫術已經是出神入化地步了。有他給歐先生醫治,這歐先生身上的傷絕對能好。
話音一轉我又問到後海那大仙兒,七爺說他沒見過那人,但聽說是很靈的一個人。釋儒道基督什麼的全都明白!
我一聽這可了不得,這人難道說真是一個大仙人?
於是我跟七爺要了那人的地址,這就起身告辭了。
臨走前我又去看了眼黃師父,末了七爺給我送到門口時,他又問我:";改天,得空跟那姓陳的討個法子,我想。。。。。。";
我盯著七爺:";七爺想幹嘛。";
七爺笑了說:";我想討個靜功修法兒,把陰蹺脈給通了。";
我笑說:";七爺這是想老來得子啊?";
七爺一笑:";哪裡話,我沒那心思,不好那口,這不想延一下年嘛。";
我想想說:";行,回頭兒真要有時間,我給你問問。";
從七爺家出來,我開車直奔後海去了,到地方先把車給停好我轉了一圈繞過幾個酒吧,剛拐到七爺給我的那個地址近處,遠遠就看到那個門口圍了一群的人,其中還有人情緒激動大聲喊著什麼。
我走近了聽清楚那人喊的話了。休聖扔扛。
";什麼空空不語子!你就是個妖人,你個妖孽!你辱沒三寶,你曲解佛法,你。。。。。。你不是個好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