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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為了讓葉凝安心,又陪她打糧食。
我拿起二十斤重的大鐵刀,用劈,削,撩,刺,抹,等等不同的手法兒,來把糧食,弄到空盆裡去。
當然,這些方法我也不會,我是問扔糧食的小姑娘,完了人家教我的。
這也是師父,也得叫聲小妹妹師父。
第一個星期過去,功夫漲的一般。
第二個星期我的底子開始發勁,功夫開始猛漲了。
一天磨的量,先是五百斤,然後八百斤,最後一千,一千五,兩千。
然後一直徘徊在兩千斤左右。
生鐵沒有那麼多,怎麼辦?
大娘是把我磨的鐵粉,回過爐後,又端出來,重磨!
我磨著大磨,間或還去那屋兒,跟葉凝一起打糧食。
陸大娘呢,又特意給我們多做了一把刀。
反正也不上講究,就是一把怪模怪樣,沒刃的大鑄鐵刀。
開始拿刀劈的時候,一粒粒的還算輕鬆,但我這要高產吶,就想一次多劈一起。於是,也就學會了,刀在空中含著勁,怎麼轉彎,怎麼抹,拖,停,帶,頓等等這一系列的手法兒。
這些,全是正兒八經刀門的功夫。
大概是因為我和葉凝底子好吧,所以這功夫練起來,往身上走的就很快。
第三個星期的時候,我和葉凝已經可以賺夠我倆一天的吃喝了。
這眼瞅就要過年了。
一月份嘍。
我徵得陸大娘同意,拿手機給爸媽打了個電話。
結果,他們在上海一個老同事那兒呢。過年,就不去海南了,因為那個老同事兒子和兒媳婦在上海買了房子,又一起去國外發展了。老同事在上海也沒個認識人,有點孤單,他們幾個老人就在一起過個年。
我聽了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那老同事的孩子,估摸著跟我差不多大,人家都在上海買房了。
我呢,京城還片瓦沒有呢。
差距呀差距,努力吧!
我長嘆口氣的同時,我對他們說,不過去了。等過完年,抽空回去看他們。
爸媽很開心的樣子,沒感覺到我情緒上的波動。
然後吩咐我在外,多注意之類的話,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我心情略低落。
葉凝看到了,問是為什麼。
我就如實說了,葉凝說,她在京城有套房,可以過戶我名下,讓我把爸媽接過來。
我搖頭說,不是那麼回事兒。
於是,又繼續拖磨去了。
我相信,我的功夫不是白練,這一滴滴的汗水,血,不會白流。我肯定能在這高術江湖,憑自已本事,收穫一份大大的成就。
這是我對自已說的,我要努力做!加油,官人!
我暗暗打著氣,繼續拖磨,玩刀。
我不知道,我功夫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層次。
但過年絕對是個分水嶺。
除夕。
廠子裡的工人們全都放假了,要等到過了十五才能回來上班。
陸大娘沒回家,專門在廠子陪我和葉凝,她包了餃子,還做了一桌豐富的飯菜。
那天晚上。
葉凝給陸大娘跪了。
鄭重磕了三個頭,叫了一聲師父!
我笑著看著這一切,又拿了一串工人大叔離走前留給我的鞭炮,站在院子裡放了。
這個年,就在這裡過嘍。
當晚,葉凝練刀,開始要往藏刀上練了。
這個是有特殊傳承的,我不能跟著一起看,一起學。
我繼續我的打坐。
就這麼,我坐在鐵磨上,感知著一切
然後,我就聽到了鐵磨的聲音。
風吹過鐵磨,先是輕微的嗡嗡音,不久,我又聽到自已身體骨骼,血液,肌肉發出的聲響。
骨頭是很輕微的,噼叭的聲響,好像要斷裂一樣,實際上不是。
肌肉是噝噝類似嘆氣的動靜兒。血液分不同的地點,有的地方是汩汩的流淌,有的地方是唰唰疾流,還有是像水槍一樣的感覺在勁射。
我忽略到身體的聲音,專聽鐵磨。然後我看到了它。
這個過程是風吹過,匯入後,在它體內引發輕微的震動,然後,我透過這個震動感知到的。
它至少有六個齒輪,然後還有三個很堅硬的磨盤,那磨盤讓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