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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鐘後,有個一邊電話,一邊講東北話的大胖子走到艾沫坐位前,意思是,這是我座,你坐了算怎麼回事兒。
艾沫跟他小聲商量了一下。
對方大概見艾沫是個美女,於是點頭同意,轉身,奔機艙後邊去了。
飛機起飛。
艾沫看了眼身後,她小聲跟我說:“你怎麼來了?榮師父,還有很多人不是說不讓你來的嗎?”
我閉眼,裝了養神。
然後,低聲回:“你呢,你不也來了嗎?”
艾沫:“榮師父不放我走,我說要回美國,她就跟我到機場買票,我買了一張飛美國的機票,她才肯相信。然後,她剛走,我就把機票退了,換成飛這裡的機票了。”
我說:“你怎麼知道我要去哪兒?”
艾沫:“我不知道你要去哪兒,但杜道生知道,他說了,這是個在國內揚名的好機會,他要讓國內練家子看看,他有多優秀。同時,也要讓海外的人看看,沒有師門罩,他一樣能行。”
我說:“厲害呀。”
艾沫輕嘆:“找死啊……不說了,我先睡一會兒。”
我說:“我也睡。”
我閉上眼,知道大家趕這麼急的原因是,今天飛哈爾濱的話,落地後,只需要等四十多分鐘,就能坐上哈爾濱至滿洲里的飛機。
七爺給的座標,需要過了滿洲里才能到達。
飛機航班準時到了哈爾濱。
落地後,橫山會子拿手機,不停地用日本話跟一個人講著什麼,好像在安排什麼事。
講完了後,她掃了眼我們說:“關仁先生,我們是一起去吃個飯,還是在這裡直接等下一個航班。“
我說:“直接坐飛機走吧,到地方了再吃飯。“
橫山會子:“好的!”
當下,我們分別買了機票。
運氣還好,我們一行人買過票,這趟航班也滿員了。
半個小時後,我們登機。
然後,坐飛機,又從哈爾濱到了滿洲里。
在滿洲里機場剛下飛機。
就來了一輛豐田大面包車接我們。
開車的那位,還不是中國人,而是一個標準的日本鬼子。
不過,他打扮的是中國人模樣兒。
對方跟橫山會子掛啦掛啦講過一通話後,我們坐上面包車,又去了一個酒店。
說起來,可能沒人會相信。布吉肝血。
這一路,我們基本沒什麼話。
確切講,是沒有任何的語言交流。
車到酒店,我以為是住宿,沒想到僅僅是吃飯。
大家飽餐一通後,又坐上面包車,駛出市區,奔著一條蜿蜒在草原上的公路開起來了。
這時,天已經黑了。
是晚上的八點多鐘。
我們一行人,肯定是要穿越國境線的。但不可能透過正常的方式過境,唯一的方法是偷渡。
這個橫山會子叫來的司機,好像是生活在滿洲里的日本人,他很熟悉這邊的路,開車,把燈熄了,載著我們,慢慢地行進。
車開的很慢。
我坐在車坐椅上,跟著車搖晃的節奏,我在心裡衡量下一步要做的事。
眼下,差不多要到撕破臉皮的時候了。
只要一過國境線。
立馬就得把臉皮撕破了,我不先撕,小鬼子也得先撕。
如何拿捏這個點非常的重要。
是馬上,還是過一會兒呢?
這時,我發現橫山會子不停地提醒司機停一下,然後她拿手機出來,看有沒有訊號,要是有的話,她會發一個簡訊,好像是跟什麼人聯絡。
時間緊,我沒有裝備一些通訊工具。
我曾經問過馬彪子,是不是要一些工具,這樣方便我們之間聯絡。
馬彪子卻說不讓我拿,因為,我是目標中心點,如果,都以我為中心他們向我聚攏。小樓,包括他在內的幾人,極有可能成為我的拖累。
散開後,各自有各自的因緣,然後奔著一個目標走。
一切,就看天意了。
話說的雖然唯心,但其中卻蘊了很多的道理。
這件事,如果我們計劃周全,瞭解詳細,那樣的話,用上各種工具,彼此呼應是很方便的。
但關鍵,這事兒本身就是一個撞大運,拿命來拼的事兒。
這種事情,只能憑天意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