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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講過,內家拳最後是要把身子練沒了,然後一點點再證出來。
沒了,證出來。(ps:練沒了,不是人死了,而是無論什麼時候,都感覺不到身體,跑多遠,跳多高,站樁站多久,都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身體給人的主觀感受就是一團虛靈。)
這個過程,前邊練沒了是武上的功夫,證出來,則是道門的功夫了。
一武一道,一虛一實,正是合了武道的全部真解。
我現在還沒到身體完全沒了的境界。
站樁的時候,打拳,吃飯等等很多時候,我對這身體感受還是很強烈的。
是以,路漫漫其修遠兮,努力吧!努力……
我憶起周師父的話,發現真的是轉了一大圈,又回到周師父那裡了。
一句,練沒了,再證出來。
當時聽了很迷糊,以為周師父給我打什麼玄機禪語。
現在才知道。
這話,多樸實,講的真是一針見血!
真的是功夫不到,全是謎呀。
哈哈!
我在心裡一笑。
全身釋然輕鬆,然後,又站我的樁去了。
管他什麼整勁,明勁,暗勁,雷勁,化勁,還有什麼高明勁。
我且先聽周師父的話,把這身體子骨練沒了,然後一步步證出來再說!
於是,又開始枯燥,無味的站樁,行樁,慢打劈拳,五行拳了。
轉眼這就到了七月初。布撲畝技。
這段時間,小樓跟他相親的妹子見了兩次,聽說印象不錯。對方是個大四馬上要畢業的女大學生。
那女孩兒對小樓也是挺滿意的,兩人目前正以朋友關係,慢慢處著呢。
店裡生意,還是老樣子,滿紅火的,不用我操什麼心。
我就獨自在家,清心寡慾地練我的拳。
七月五號。
小日本鬼子橫山道場開業的日子。
我給七爺打了電話,問他去嗎?
七爺回說了,都不去,京城裡的人,沒有去的。
大家都不去,我去幹嘛。於是,我按名片上的手機號,給道場的美菜子打去了電話,我表達了我對他們道場的祝福,希望他們能弘揚日本武道的正能量。接著話音一轉,我說了我不方便,不可能去,希望他們能見諒。
美菜子客氣,說我能打電話祝福,已經很好了,她謝謝我的祝福。
就這麼,我微笑著結束通話了電話。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七月七號那天,七爺給我來電話了。
“仁子,這兩天沒聽到什麼訊息嗎?”
我說:“怎麼了?”
七爺:“小鬼子的道場開業沒人去,然後,他們的人挨家武館又發了一遍請帖,要以武來會京城的朋友。”
我就笑了:“這小鬼子,挺認真吶。對了,他們都發給誰了?”
七爺:“沒有外人,跆拳道,散打培訓,泰拳,還有什麼搏擊俱樂部沒發。發的都是一些國術練家子經營的拳館。”
我想了下:“這什麼意思?挑釁嗎?”
七爺:“聽說發的請柬上話說的很客氣。不太像挑釁生事兒的樣兒。還有仁子,我這幾天要出一趟遠門收點東西。”
我笑著問:“幹嘛?盜墓嗎?”
七爺:“哪裡的話呀,死人東西,我哪敢碰啊,就是一些,別人放那兒,但一時半會兒沒想起來,就忘了東西,我幫著給收拾收拾,找出來。要是有人認,就給人還回去,要是沒人認……嘿嘿。”
我說:“上繳國家。”
七爺聽了哈哈大笑。
“行啦仁子,這兩天你看看小鬼子什麼意思,京城地面,別鬧的大了不好說話。”
我說:“行,七爺,我看著,儘量壓著。”
我結束跟七爺的通話,我開始品這個事兒了。
這事兒,不好辦吶。
小鬼子有壞人,但也不全都是壞人。抗日那會兒,還有幫中國人打小鬼子的日本人呢。
眼下這形勢,要是給別有用心的人利用了,然後借這個事兒,把矛盾挑起來,國內的練家子衝上去,可就犯忌了。
尤其京城這地界。
別到時候,讓人當槍使了,犯了忌諱,蹲進去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那可就麻煩大嘍。
七爺又要出門。
不行,這兩天,我不能在家待著了。
我要去青松茶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