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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強的一個練家子!確實是很強,功夫大概比冷子月還要高出那麼一小截。
這個看他肚子就行了,他呼吸時候,肚子會隨呼吸有一個頻率很快,但幅度很小的震顫。
很自然。
除外,明顯的特徵就沒了,就是來自靈性上的那種直覺感受了。
這個就是‘梨鼻器’的力量了。
我到了他身邊,說了一句:“朋友,讓一讓。”
對方:“咦,你說這火車道,能有多少年沒跑火車了。”
他把帽子摘下來,一挺身,露出一張顯的比較神經質的臉。
我琢磨一下:“怎麼也得個,五六七八十年呢。”
對方想了下:“七八十年肯定是有了。”
我點頭。
對方這時起身,拍打一下身上的灰,接著抬頭懶洋洋地對我說:“怎麼稱呼。”
我說:“關仁。”布節布圾。
對方:“在下王展!王八的王,展開雙翅,奔著天空飛翔的展。”
他朝我伸出了手。
我微手著也伸出了手。
我們握了一下,都沒有發力,也沒有試探,就是正常的握手。
“你抽菸不?”
王展問我。
我說:“不抽。”
“我也不抽。”
他念叨了一句又說:“你是我等到的,第一個,聞起來有人味,並且不那麼討厭的人。所以,我就在這裡等你了。”
我說:“你身上聞起來,有一股子森林,爛松木的味道。你是……哪疙瘩人。”
對方一驚,稍許:“哎呀媽呀,東北老鄉啊,我哈爾人,你呢?”
我:“我吉林人。”
王展:“我在上海讀的大學。”
我:“我在北京讀的大學。”
“好,果然,我這鼻子沒騙我。”王展抽動下鼻子又扭頭一臉神秘:“你說世上有鬼嗎?”
我想了下:“有,又或者沒有吧。”
王展神秘:“我聞到過鬼的味道,有松香味,有血味兒,還有一股子灰味兒。”
我愕然。
王展:“走!我帶你往前去,前邊有一個馬戲班子。我一個人不太敢混進去,你跟我一起,這樣就不害怕了。”
大千世界,真的是什麼人都有啊。
剛送走了兩個海外的高富帥和白富美,我就遇見著這麼個,半瘋不瘋,半傻不傻的神經質大哥。
這人看著不像敵人,但說朋友還早。
打醬油的不像。
說不好是哪夥的,一切,只能是騎驢看唱本,走著瞧了。
我們往前走著。
王展時不時擰頭看一下我,或鎖眉,或高興,或生氣,又或有點不樂意。
總之……
不是正常人。
我跟著他,走了一會兒。
我從他身上氣場感知到的就是,這一切都是他的偽裝。
他不是這樣的人。
他這麼偽裝,只是不想面對那個真實的自已。
因為,那個真實的自已心裡受過傷,很重,很重的傷。
感知到這一切我放心了,這樣的人即便做不了朋友,他也不會主動去傷害什麼人。
我們向前走了半個小時,我聞到一股子熱烘烘的氣味,很雜,很亂。
我又走了十分鐘,這就看麼了七個人,正趕了一個大大的牛車,那牛車上還放了一個大籠子。他們一步步地往前走著。
王展這時吆喝了一聲:“朋友,等會兒,等等啊。”
彼時,牛車隊伍停下來了。
有個留著山羊鬍子的老頭,用一口東北話說:“哎呀媽呀,咋又是那小子呢。哎不對,這咋又多了個人兒吶。團長,這咋辦?”
一個站在牛車邊上的猥瑣漢子笑了:“嘿嘿,一個人走路寂寞,兩個人就搭成夥,三個人湊合一塊兒才叫熱鬧。”
“咱們七個,叫他倆個。妥了,兩桌麻將,還有一個候補的。”
“你咋不說三夥鬥地主呢?”
另外一個胖子說話了。
猥瑣漢子白了他一眼說:“一邊待著去,不知道沒帶撲克嗎?“高術通神:
“喂,新來的,你們倆,叫你們呢!”
猥瑣漢子看著我說了一句後,他又揚聲:“那啥,你倆是為那金子來的嗎?為金子來的,就上山,到時候大家一起使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