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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人,仰脖子,指揮。祁老闆沒搭理我,轉了身,過去火堆那兒喝東西去了。看我的陀槍大哥很是生猛,他站在三米外的位置,槍口若即若離地對著我的身體,人也是微眯著眼,慢悠悠地打量我。真是很可怕的對手。這個槍手,他不僅有眼睛上的素質。他還有那種敏銳的感覺,這感覺就是,只要我對他產生一丁點的想法兒!他立馬就能察覺,然後做出反應,給我一槍。為什麼?因為剛才我與他眼神對撞的時候,我炸毛了。很輕微,過電一樣。這三個人,祁老闆應該是花不少錢請來的呀。職業,絕對的職業,他盯我,我對他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嗎?現在是沒有!但我相信一定能找到!一定能!我看到了小樓,小樓在距離我六米外的地上坐著,他看著我,神情漠然地把腳伸了一下。腳尖處,正好搭在了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上。那石頭浮著,很鬆,並且圓潤,飛起來會有很好的準頭。只是可惜的是,由於角度問題,它對小樓面前的人,不構成任何的威脅。可是……我忽然就笑了,我在心裡笑的。下一秒,我也在身邊找到了一塊類似的石頭。我微曲了腿,伸出來。小樓朝我眨眼。一,二,三!我一動。嗖!腳尖上蘊的暗勁,將那塊石頭嗖的一下就裹滿了剛性的力量,彈射出去了。但是,它沒有打我面前的人。我打的是,看押小樓那個槍手的後腦勺。與此同時,小樓踢的石塊,也飛起來了。同樣,他打的也不是他面前的人,而我身邊這位厲害槍手後腦殼。這倆槍手的意識是,不能讓目標做出任何對他不利的動作。他腦子始終領的是這個判斷。在這個狀態下,他感知到我的全部動作後,他會分析,如果是對他不利,他會果斷的開槍。但我踢飛的這個石頭,對的目標不是他。他判斷,這個石頭飛起來後,角度和力量都對他構不成威脅。當然了,這只是零點幾秒內的第一判斷,過了一秒後,他二次判斷就知道是什麼結果了。但……那樣為時已晚了。砰!砰!兩塊石頭,剛好命中了彼此目標的後腦勺。發生的一切只是剎那間。兩個槍手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後腦已經被注滿了暗勁的石塊擊中。時間就是閃了那麼一下。很多人可能都沒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什麼這兩個槍手就已經歸西了。他們走的很快,一點痛苦都沒有。撲通,撲通兩聲響後。兩人已經倒下了。我抓了這個機會,嗖的一下翻身躍起,同時手中抓了兩塊石頭一擰身嗖嗖。分了前後,直奔崖上那個槍手去了。崖上的槍手是最後一個威脅。尤其他在懸崖,他居高臨下,一把槍,完全可以輕鬆控制住局面。兩塊石頭,距離三十多米。我用了暗勁,且是全部的力量。叭!第一塊打中了他的頭,但沒中實稱,是擦邊過的。饒是如此,他腦袋好像中彈了似的,猛地向前一傾,身體就開始抽了。叭!第二塊,打中了他的脖子。我眼睜睜看到他脖子一歪一拱,好像骨頭支出來了。然後,整個人失去平衡,一鬆手,就從十幾米高的地方掉下來了。“咦!”底下人驚呼。我抓起身邊上掉落的槍,使了趟泥奔的勁,嗖嗖嗖,三步並作一步。距離崖下,十五米,也就一轉眼功夫,我奔到了後,正好有個人要彎腰撿那把槍,我直接空中一個大擰身,借了奔跑的勁,一抽身,叭!一大槍把子就抽那貨腦門上了。那傢伙身體騰空轉了好幾個轉這才落地。我上前一腳就踩中了那把槍。眾人圍觀。我拿起手裡的槍,握了槍管和槍把,一咬牙,用膝蓋一頂,哼!砸下來後,槍管子彎了,槍把處的一些繃簧什麼的,也陸續蹦出來了。如法炮製,我一勾腳將另一隻長槍撿起,也使這麼個法子給它弄廢了。動起手來速度就是這麼的快。眨眼功夫吧。三個槍手,兩條槍,已經全廢了。很多人這時候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兒呢,包括頭頂上,楊大娃和他的老搭擋,煙鬼同學還在吭哧,吭哧地往上爬呢。等個過程,充其量三到五秒。與此同時,我擰頭,見小樓已經背朝後,坐在了那個倒下的槍手身邊,然後他好像從對方身上摸什麼,摸呀摸……摸到了。那是手銬鑰匙,很快,大概六七秒吧,小樓用那東西把自已的兩手給解放了。轉爾,他拿了槍剛從地上站起來。祁老闆回過神兒來了。祁老闆他之前不清楚怎麼回事兒,他還沉浸於他的計劃中,對著手裡的本子寫寫畫畫去推算,這個盤會走哪裡。他不知道,他推測的基礎是錯誤的。所以,這劇變一下子發生他有些回不過神兒來。眼下,過了這十多秒,他終於明白了。“師叔!山狗!”他扯嗓子對帳篷那頭喊了一聲兒。彼時,小樓拿了槍剛站起來。帳篷突然就飛了。我眼睜睜看著一頂帳篷,連根拔起,呼的一下就朝小樓衝去。小樓本能舉了槍橫在胸前一擋。砰!一記巨響。那隻結實的長槍,看型號,應該是五六半自動。它一下子就從中央碎成了兩斷,破裂的步槍碎件,在空中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