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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聽松道長的道家飲食。等等,太多,太多了。讓我終於把全部訓練拿下,有了一點,我也說不清多厲害的成就。回到吊腳樓時。程瞎子激動地問了一句:“剛才那一嗓子誰喊的?”我說:“是我,前輩!”程瞎子一拍手:“成啦!終於成啦!”我快步上前,給程瞎子來了一個大擁抱。這些日子,真苦了我這位好老師了,見天兒的晚上,我睡下時,他沒睡。有好幾次,我知道他摸到我**邊,伸手給我把脈,聽我的息。掌控我身體的情況,然後發現一點異樣,馬上針灸,外加藥功來調。我累,他付出的更是心血和精氣神吶。當然,還有曲二。不過,曲二這半年多也成熟許多了。並且,程瞎子說他好像可以重拾智慧,然後,將智力恢復到正常人水平,當然這個時間,會長,大概還需要六到七年吧。當晚,我們爺們幾個,以茶代酒。聽松道長做了一頓素食大餐。幾人,飽吃一頓後,就商議要回去了。衛星電話,四個多月前就沒電了。所以,也不知道城裡人現在都怎麼樣了。程瞎子說,現今都六七月份了,夏天了,他出來快有一年嘍。他得回長春老家看看了。聽松道長呢,他要去寶雞那裡,去會一個道觀的朋友。我嘛,當然是直接回京城了。聽松道長臨走讓我留個地址,他說要寄東西給我。我說,不用了。道長一再堅持,我就對他說,等到外面,大家用手機都聯絡上了,再留地址吧。道長想想也是,這就答應了。爺們兒幾個,這就收拾行囊,又花了兩天時間,給這屋前屋後,從裡到外收拾了個乾乾淨淨。最終,這才鎖上門,結伴踏上回家的路。路上,程瞎子又指導我這一身功夫,怎麼養,怎麼來藏。同時他還說了,回去後,第一件事是要立身。有在社會上的立身之能。他提醒我說,我已經懂了很多道門醫家的東西,這些東西都是實用性極強的玩意兒。這一身醫家東西,再加我功夫。我走保健的路子,先求個立身,一點都不難。立身,有業。再求,武道深遠,再入高術江湖!這才是,我當下要一步步做的事。除了這些指導,程瞎子又告訴我要把天道合到身上。只有這樣,才能最終實現,以武入道。而這個,天道合身,是個什麼樣的過程?答案很簡單,就是用心神,按照每個時辰,所屬臟腑經脈執行的次序。來打形意的五行拳。他說五行拳不僅是形意的根本。同樣也是拳術的根本,透過這個,把天道合到身上。體內拳勁的執行與天道的執行規律一致,那就是合上道了。這個過程,將會很漫長,但要求我,只要一有空閒,就做這個東西。就這麼,走到有人的地方,坐下來歇腳。然後一步步的,先是聽松道長跟我們分開。後來又是程瞎子跟我分開。跟程瞎子分開時,他特意把我交給他的血玉拿給我看,再三告訴我,收走這東西是為了我好。程瞎子這麼做,是因為這裡邊有個梗兒。血玉是他一個多月前要走的。那會兒,我仍舊是累的要死。然後,他把血玉要走了。我挺不理解。現在,我理解了。血玉,只是提供的短時間幫助,我不能依賴這個,依賴上,我人就廢了。臨分開,程瞎子又再三叮囑我,切不可提及我在他這兒學東西的經過。另外,也要切記,不可,對外人宣說這一切。我領過命,就這麼跟程瞎子,揮手淚別了。最終,我穿了一身在雲南地攤掏來的拖鞋,背心,大褲衩子,就這麼回到了京城。到京城,我先回自已住的小屋兒。把各種東西收拾一番,又去交了水電費。然後,重新換上正常衣服。期間,開手機,又充話費。然後,我首先聯絡馬彪子。接通馬彪子電話。馬彪子直接問我這半年去哪兒了。我說閉關來著。馬彪子說,他知道這個,當年他也閉過關。不過,最長也就三個月。嘮過了這個,馬彪子說他跟小樓合夥在南京倒賣各種文玩物件呢。這段時間,小賺了一筆,同時,他強烈要求我去南京。我說先不去了,先擱京城回回神兒,收收心。馬彪子說也是,說他過些日子,會來京城找我。給馬彪子打完,又給周師父打。周師父那邊一切都好,茶園的生意也不錯,另外問我這半年去哪兒了,怎麼沒個信兒呢。我說了,去國外參加培訓去了。周師父又叮囑我,洋知識學學就行,別學太深,深了還得是咱們老祖宗的東西。周師父問候完了,又給家裡父母打。然後也是一通噓寒問暖。這些親人,師父們都一一通知到了。我想起來二炳,就給他打。可沒想到,還是一個關機的狀態。我沒多想,又給葉凝打去了。可葉凝手機,竟然也關機了。咦……我稍微忖了忖,感覺這兩人應該沒什麼大事兒。於是,先不打電話了。我要先按程瞎子交待我的,我先坐京城的地鐵,接人氣,回人味兒。因為,剛從山上下來,到村子裡,見第一波人的時候。我發現,那些人看到我,全都用小心,害怕的眼神,偷偷打量,並且不敢接近。我當時的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