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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它可能需要一些日子來磨合,等磨合好了以後,這把劍真的才算是屬於你的東西。”
顧小哥這時也說:“兵器這東西不像是普通的手槍,步槍,這東西都是有十足靈性的器物。新的倒也罷了,就是一些老的,一代代人傳下來的東西,真的是靈氣十足。這個要降伏,正經得花一段時間呢。”
小樓拿了劍感慨一番後,他又說:“今天給大家都叫來,除了這把劍,還有一件事。“
“我收到快遞了。“
我一怔。
小樓這時拿出一個大大的聯邦國際快遞的信封說:“剛回京城,就接了電話說有我的快遞,喏你們看看吧,這是有人要索劍來了。“
我聽了話開啟信封,展開信紙大概掃了一下,信的語氣很橫,完全是一副不客氣的樣子,信裡面說了。我們門上的弟子好不容易找到了門內要找的東西,現在東西在你的手上,請於第一聲春雷響起時,帶上東西到華山,然後交給我們的人,否則的話,就算走到天涯海角,也誓要將東西討回來。
我讀完了整個信件,又看了眼字跡。對方是用毛筆寫成的字,字是草體,這通篇文字的字裡行間都透著一股子淡淡的狂味兒。
看來寫信這人也是個豪放之士啊。跟著又掃了一眼信封,然後看到這信是從美國寄來的。
高明權離走的時候跟小樓有過幾天的接觸,是以他知道這把劍在小樓的手中。
高明權離開後,他肯定跟師門聯絡了。說出劍在駱小樓手上。但對方反應的這麼快,一下子就找到了小樓的準確住址,並把信給寄來了。
這不得不說,這幫傢伙確實是有兩下子。
春雷之約,華山!
難道這些人真的要在華山論劍嗎?
我估計論劍是假。這裡邊有事,有大妖蛾子事兒!
只是,具體是什麼,眾人一時還都不知道。
真的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因緣接下了,就得繼續,小樓的鈞石,我的泣靈,兩樣東西都是能輕輕鬆鬆拿到手的存在。
想要擁有,得用實力。頭腦一起來證明才行。
當下,眾人議論了一番華山之約,有說這是道士開會,有說這是道門跟武道之間的一次交鋒。反正大家討論的很熱鬧。
正好中午到了,葉凝就請大家去吃飯。席間葉凝在桌子下邊偷偷拉了我的手說:“到時候,帶上我一個,看看這幫牛?子老道究竟搞什麼把戲。“
我說:“嗯,不過眼下這段時間,咱們可得加把勁了,因為這次跟我們打交道的不是練家子,而是道門中人,咱們得做到收放自如,不能說是出手就傷人,奪人的性命。“
葉凝點頭表示同意。
就這麼,吃過了飯後,大家又交流了一番功夫上的體會,跟著約好了,第一聲春雷打響要一起去華山。
轉頭我回到周師父的小院兒,把院子整理一番後,又開始了自我琢磨突破的過程。
練的路子還是那麼老幾樣兒,無非是站樁,行樁,打拳。
我把泣靈從銀行取出來了,但我沒有過多碰它,只是時不時的舞幾個劍術的套路。更多時候,我是盯著這個劍出神。
我試著用心神去感應它,而不是藉助直觀的物理現象去跟它產生共鳴。
一次又一次。
然後我好像聽到了它說話一樣。
這一刻起,我知道這把劍,真的是有靈魂的。
從鑄劍師,把它鑄成的那天起,它的靈魂就存在了,並且這靈魂是與天地共存共生的那道靈。
時間過的很快。
我每天除了練功,別的事幾乎什麼都不做。
如此一來,我感覺到周身的氣機在發生一些微的變化。因為每晚我靜坐的時候,能夠感應到肚子裡的五臟在執行了。
我怕這是腦補帶來的種種虛幻感應,因此我盡其可能是排斥它,不去想它。
豈料,這一排斥,它反映的竟然更為強烈了。
可一旦我想要讓動感應,並試著控制的時候,那種種的感覺又倏的一下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搖頭一笑,索性不再拘泥這件事,而是專心地靜坐。
接下來的日子,我除了站樁,基本就是靜坐了。
有的時候,經常一坐就是一整天,然後我會起來站一會兒樁,再用蹲著跑的功夫在地上來回的溜一百多圈,以此來松活下肢的氣血。
晚上,我會走易經筋的路子,到了最後我發現身體慢慢真的跟這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