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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種彈法對人的靈性和修養要求極高。
應前輩那個時候在島上,曾經用一千餘字,稍微講了一下這個古琴。因為我也是以音律入道,所以他就提了這個問題。
真正古琴的修習,一定也要站樁,打坐,冥想。
且要有紮實的五行知識基礎,對琴絃觸碰的輕重緩急要用一個靈性的東西在裡面。
彈琴,要的不只是匠和工,而是靈和神!因為匠和工只是基礎,在基礎上突破了,找到的靈和神和是琴師要修的東西。
不是熟練的手法,而是靈魂和神韻,有了這個後,配合五絃琴,彈出的曲子才是真正的古琴曲。
現代人玩古琴基本上都停留在匠和工的層次。
那種熟記五行於胸,將世間萬物都能用五行表達的能力,現代人已經喪失怠盡了。
但封前輩,用的是五絃琴。
他彈的曲子,要人用心神來接的,接到了,產生了基於共振的共鳴,身體便會出現一些盯應的變化。
這個講白了就是最最簡單的,聽勁。
是真的要用聽來知道的‘勁’!
封前輩表面是在送我一曲,實際是在透過琴音來修補一身之神!
方才我一身之神受到的刺激太強,太大了。是以需要用琴音來對神,修補一下。
這聆聽琴音的箇中美我就不再多說。
最終,我只領會到了兩個字,一個松,一個靜。
松靜二字便是對神最好的修養,它比什麼大補藥都要好用。
就這麼我聽了小半個時辰,將近一個小時的古琴後,當即起身,拿上高明權丟在地上的雙手劍,一揮手,顧小哥把高明權擺出來的大手槍拿起,又熟練地檢查了一下彈匣什麼的,這就跟我一起走到天坑邊上。
坑邊繫了一個大大的軟梯,我們順著軟梯下到底部二十餘米的位置後,借了初升的月華看到坑底擺了很多的物資,帳篷物品。
除了東西外,在天坑西北角的位置,有一個僅供一人爬在地上鑽進的小洞穴。
這洞太小了,有點像盜墓人打的那種盜洞一樣。只能供人往裡鑽,然後一點點的趴著前進。
我和顧小哥檢查一番,見實在沒別的路走,當下就好委屈自已一咬牙就這麼爬進了洞中。
天曉得這洞是什麼人開的,往裡這一走我們才知道,這小洞居然這麼遠。
我們爬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曲折走了一百多米後這才感知到前方存在著一個很大的洞穴空間。
這麼深的洞,入口又這麼小,如此倒也解釋了為何我們在外鬧那麼大的動靜,洞里人還沒有反應。
轉眼,我和顧小哥即將接近那個洞口。
但與此同時,我感知到洞口處好像有至少三道化勁高手的氣息。
這應該是郭書義的最後一道防線了。
洞口小,人只要一出來,對方立馬能知道,然後馬上給以回擊。
這個地方很好守,守住了真的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顧小哥在我的前面,他會怎麼處理呢?
我知道他新悟了一個他們門上的絕活兒,那絕活兒是什麼呢?
我拭目以待。
轉眼後,眼前的空間不在那麼狹小,但人還是蹲不起來。可此時距離洞口,卻已經很近了,我都可以清楚聽到那三個人的對話音。
這三人都是老外,他們談論的是,郭書義為什麼這麼快,他究竟能不能從牆壁裡把那個東西給摳出來,就算是摳出來了,那東西如此的大,又怎麼往外運呢?
另一個老外說,他看到這裡面有暗河,他說郭書義會不會讓人把東西放到暗河裡,跟著河一起流出來吧。
有老外講,郭書義好像不打算把東西拿走,他好像要在這裡完成某種儀式後就不打算出去了。
三老外講到這兒時,我突然就聽到顧小哥身上的骨頭傳來一陣極輕微的喀喀音,然後他整個人像個大皮筋似的,在慢慢的縮,縮,縮,最終當這貨縮成彷彿跪著睡的那個模樣兒時,他突然嗖……
他就好像是一顆出膛的炮彈,呼的一下就從這洞口衝出去了。
我在後邊,拖了大劍,用兩肘一陣的疾爬,等到爬到洞的時候,就見在刺眼的探照燈光柱中顧小哥化身了一個肉糰子,凌空,唰!
一個老外倒了,另一個人剛要衝,顧小哥卻從肉糰子狀,猛地一震,又迴歸到了正常狀態,而就是這一震,他身體用一種在我眼中都疾快的速度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