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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回不了頭,還有過去的時光,已經做過的事情都回不了頭,還有,還有我愛上你,我在乎你,也是回不了頭了,我沒辦法假裝不認識,不去關心你……”
我第一次見他一口氣說這麼多的話,而且氣勢如虹,一氣呵成。他真的被我氣得不輕,狠狠瞪我一眼後,倔頭倔腦的向辦公室外衝。
“我答應你。”我心裡五味雜陳,見到他遠去的背影脫口而出,“我們春節就結婚。”他回頭望向我,一臉乍驚乍喜的表情。
春節前二十六天夜,我終於做完了男朋友公司的帳。婚期已經敲定,我手腕上戴著他送給我的中國結繩,中指上戴著他送給我的訂婚戒子。
我心中有一個打算,我已經了結了很多事,今天夜裡,我也要跟那擾人的腳步聲,做個了斷。
平靜的走著,腳步聲卻在慢慢變得凌亂。
我立定,“不管是什麼東西,滾出來!”伴著一聲喝,我回過頭去,窒息的看到了另一個自己。
一個微笑著的,恍若鏡子裡的自己。她微笑著向我走過來,發出清晰的腳步聲,叩叩叩……
不能回頭(3)
我驚呆了,一動也不敢動。終於,她的身體,漸漸穿過我的身體,我手上的繩結叭的齊中間裂開,成了攤在地上的,一個大圓。
年間,我看見我跟他結了婚。
也許做什麼久了,都會積累出一些若有似無的概念。
我觀察那個女人很久了,她幾乎夜夜晚歸,有時酒喝過了,就像一隻被風吹著的燭焰,左右搖晃。我輕輕的飄下樹梢,跟上了那女人腳步的節奏。
她叫虹,是一個妓女。原來如此。
我沒有想到我會再遇到他。他坐在我床邊,比我更侷促。
“結婚多久了?”
“還不到半年。”
“哈,男人。”我說這話時,戲謔多過憤恨,“來吧。”我向床上一倒。
“我覺得她好像不一樣了,可又說不上來哪裡不一樣,真的。可能我從前認識的不是她,是自己想像中的她。”
“哪個她?”
“我老婆。”我從他進門後,第一次認真的正視他,他顯得很頹廢,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困窘。
“不用找什麼藉口了。這男人,生來是該有兩個女人的。一個紅豆糕,一個白米糕。如果吃了那個紅豆糕,就覺著那個白米糕像象牙白玉團,而紅豆糕就像是剛出生沒毛的粉耗子。如果吃了那個白米糕,就覺得那紅豆糕像是吸了千年血氣的口含玉,而白米糕就像陳年快爛掉的白菜幫子。”
他有點反應不過來,“好像是……”
“我說的。”我一句搶白。
做完了,他還在我脖子間流連不去。
“我好像認識你。”
“再蹭要另加錢的啊!”
“真覺得好像認識你。”我憤憤推開他的頭,順便轉過臉過,眨掉湧出來的淚意。
他拿出一沓一百塊的,用手背掃開雜亂的梳妝檯,輕輕放下。突然被一箇中國繩結吸引了目光。
“這是哪來的?這是你哪兒搞來的,你說?”他問得焦急。
在那一瞬間,我想對他說,我愛上你,我在乎你,我沒辦法假裝不認識,不去關心你。
可我忍住了。
半年前,這個男人教過我,好些事,是不能回頭,也回不了頭的。
這半年間,我也體會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