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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米地撞到周懷海偷情,周平能風輕雲淡的說一句狗配。
可現在,他一個字說不出來。
要不是他小心眼記恨以前的事,這糖,他就給二伯送去了。
要是送去,二伯必定要吃。
剛剛二伯就正打算要吃。
幸好馬車顛簸,這糖灑了,不然,這不就成了,他害死了二伯!
到底年紀還小,周平受不住這份驚嚇,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周青讓周懷山將剩餘的飴糖撿乾淨包好,她挪了身子坐到周平一側,細細安慰周平。
周秉德這個缺德帶冒煙的。
平子若真是毒死了她爹,平子這一輩子也就跟著毀了。
這得留下多大的心裡陰影。
原本直奔周秉德家的馬車,半路轉頭,折返杏花巷。
周平受的驚嚇不輕,一回家就迷迷糊糊了。
請了大夫問診,一番折騰,等餵了周平喝了藥,安頓他睡下,已經是晌午時分。
周青和周懷山輕手輕腳從周平的屋裡出來,正好沈勵回來了。
許是昨夜一宿未眠,許是最近太過勞累,沈勵臉上顯得格外憔悴。
“我聽說家裡請大夫了,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誰病了?”
上下打量周青一眼,又瞧了周懷山一眼,沈勵急急的問。
這樣子,像是正在忙什麼事情,突然得了訊息臨時趕回來。
周青將那包飴糖遞上前,把剛剛的事言簡意賅說了。
沈勵目光落向飴糖,驟然冰冷。
他伸手接了,拿著飴糖看了一瞬,道:“毒死周秉德一家子的,應該是周遠,但是目前沒有證據。”
一聽這話,周青和周懷山齊齊一驚。
沈勵看向周青,“昨日你在京兆尹衙門鬧了一出,他們這是心虛畏懼了。”
周青嘴巴微張,動了動,“所以,是我打草驚蛇了嗎?”
沈勵扯著嘴角一笑,“不是,是引蛇出洞。”
周懷山立在一側,表情活像個二傻子。
“不是,不管是引蛇出洞還是打草驚蛇,這......周遠幹嘛要毒死他們啊!”
說完,不忘又嘟囔一句,“本來我今兒都要去遊行示威了。”
周青......
她爹對遊行示威的執念是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