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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放倒了,而且,倒的不能再倒。
屋裡能動手的,也就是王瑾那個混子,可王瑾那點下三濫的功夫,也就是街頭鬥毆時用用,根本沒多厲害。
完全不是他找的人的對手。
至於周懷山,他打聽的清清楚楚,就是一個莊稼漢,也許有點力氣,但是絕對不會打架,更別說功夫了。
他甚至連趙大成都打聽了。
就是清河縣一個遊手好閒的紈絝,一天正事不幹,專門瞎玩。
怎麼就......就把他找來的人給收拾了,而且還收拾的那麼慘。
怎麼會這樣!
小廝將被周懷山一腳踹開的門關上,急切的折返楊天跟前。
“少爺,怎麼辦?牛大被他們押了京兆尹去,他肯定要供出咱們來。”
楊天端起手邊的酒杯一口喝了。
“沒事,無憑無據,就算是牛大指認咱們,他也是空口無憑,京兆尹那裡,根本定不了案,大不了咱們也能反咬一個誣陷。”
話是這麼說,可他自己心裡也不踏實。
京兆尹府衙。
京兆尹連夜開衙,面色奇差的坐在高堂之上,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已經後移的髮際線。
這一天天的,怎麼就不能有個安生日子呢!
心頭悶悶嘆了口氣,京兆尹將手中驚堂木一拍,啪的一聲響,他望向堂下。
王瑾一臉不善立在那裡,臉上帶著街頭小霸王的囂張樣子,將手裡的醉漢向前一推。
“他,受刑部尚書的兒子楊天的指使,在得月樓試圖揍我們。”
京兆尹看向光膀子大漢,“他所言可是真的?”
光膀子大漢撲通跪下,“回大人的話,草民就是單純的喝多了酒,有些認不清路走錯了,草民沒想惹是生非,也沒有受任何人的指使。”
“放屁,那你倒是說說,我的書童是怎麼昏迷的?”
“草民也不知道。”說罷,他朝著京兆尹恭恭敬敬磕了個頭,“大人明查,草民真的是喝多了才鬧出這種事,草民當真沒有存心要找誰的麻煩。”
京兆尹就望向王瑾。
王瑾一臉橫樣,“他剛剛在得月樓可不是這麼說的,他親口說了,是楊天指使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