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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臺那邊的莊子,人少情況簡單,除了農家樂接待一些外客,村民幾乎沒有對外接觸的可能。
情況摸查簡單明瞭。
真定就不同了。
作為臨近京都的大鎮,這裡人流量大人口多。
姜琦作為父母官,這種時候理應走在摸查第一線,然而他家的情況讓他不得不接受隔離。
因為姜琦配合,沈勵派去包圍姜家宅院的兵撤走,節約人手去做其他的,姜家由姜琦統一排程。
隔離病患,隔離密切接觸者,摸查病患和密切接觸者的行蹤,一切登記造冊之後,將冊子扔出大門,由外面的人接了再呈給沈勵。
而沈勵從姜琦家之後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走訪各大藥堂。
統計最近一段時間發燒發熱咽痛紅疹的病人數量,並按照藥堂的登基,即刻派人上門,原地隔離。
一共走訪了三個藥堂,發病數量已經上百,這龐大的病患量讓沈勵著實意外。
而真定登記在冊的藥堂,一共十二家。
這其中還不包括那些已經患病但是無錢醫治的人。
同一時間,楊天和刑部尚書抵達真定。
在沈勵安排疫情防控的同時,刑部尚書和楊天分頭摸查最早發病的那個病人。
高立則帶兵防守真定各大街道小巷,確保每家每戶,足不出戶。
原本,夜深人靜,正是一天之中最為靜謐祥和的時候,現在疫情突然爆發,攪亂了每一家每一戶的平靜。
真定不同於京都。
京都那邊沒有大規模爆發,老百姓不排斥隔離甚至自主自願在家隔離,雖然心情焦灼,可到底恐慌沒有那麼大。
但真定的病患多。
也許今兒上午和你聊天的那個人還發著燒,今兒中午和你一起吃飯的人起了紅疹,今兒晚上一起喝過酒的人咽喉痛,而自己似乎也出現了相應的症狀......
龐大的病患量讓真定城中人人惶恐不安。
已經患病的擔心被燒死,沒有患病的擔心被傳染。
強制隔離很快引發了暴動。
暴動就意味著人員密切聚集,聚集就是疫情的最佳傳播途徑。
無聚集,零接觸,有病看病,沒病等著。
可一旦聚集了,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面對這種情況,沈勵能選擇的,唯有鐵血鎮壓。
在高立帶人斬殺了將近二十幾個帶頭暴亂的人之後,暴動堪堪被控制住。
正好這時國子監祭酒帶著一部分國子監學子抵達。
周懷山,王瑾,周懷山的前桌,對視從未輸過那位......
一到便立刻展開勸說工作。
只是百姓群情激奮,現在能剋制住只是被鐵血手段鎮壓,他們心頭依舊是被惶恐扯出來的巨大窟窿,這窟窿被國子監的學子填補,效果甚微。
好在,大佛寺方丈很快帶人抵達。
百姓對佛祖的信任依賴遠遠大於對官員的,尤其在這種時候。
這場鬨鬧總算在僧侶的經文聲中,緩緩得到平息。
彼時已經天光大亮。
醫務工作者奮鬥在第一線。
沈勵對於他們的工作,不予任何干預和指揮,只提供一切需求和保障。
在救治方面,他是外行,外行不領導內行這是基本準則。
大後方。
沈勵才從通宵疲憊中緩出一口氣,想要洗一把冷水臉醒醒精神繼續幹活,大門就被人一腳踹開。
沈勵做暗影統領這麼多年,向來只有他踹別人的門,還從來沒見過誰敢踹他的門。
臉一沉,轉頭看過去。
入目就見周懷山進來了。
然後沈勵......
肩膀一縮,表情狗腿,“爹累了吧,快歇一會兒,王瑾呢?”
周懷山揉著發酸的肩膀晃悠過來,“歇個屁!刑部尚書還等著你的話呢。”
“什麼話?”
“這不是大排查嘛,”說著,周懷山忽的一笑,“病患源頭倒是還沒有找到呢,卻找到了五個藏跡多年的殺人犯。”
沈勵一挑眉,啊?
周懷山忍俊不禁,“每家每戶隔離,檢查戶籍,排查行蹤和親密接觸者,結果排查到劉二胡同的時候,這五個拿不出戶籍證明,刑部尚書過去一看,好傢伙,通緝犯!
他讓我問你一句,這幾個人和當年一宗什麼佛頭盜竊案有關,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