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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洪夫人願意讓出那座位,我必定能夠擔當大任,率一千華裔奇術師趕赴東海一搏。
“熱血衝動,未必正確。”洪夫人搖頭。
“夫人此言差矣,如果當年沒有南湖遊船一會,沒有井岡山之戰,沒有西北小縣城之立,沒有偉人振臂一呼……何來今日之中華民族大好局面?如果人人安於現狀、求穩求全,那誰來掀翻舊體制,把一切魑魅魍魎踩在腳下?今日一戰,勢在必行。如果夫人做不了決定,那我就乾脆投入嘉利那邊,不代表任何國家,只求為擊殺鮫人之主一戰。”我說。
洪夫人一笑:“夏先生,我猜,這正是嘉利求之不得的好事。更深一步想,她誘導你回來傳話,正是向龍組逼宮。你憤然離去,正中了敵人的詭計。”
我相信,這種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只不過,就算我投奔嘉利,為美國人效力,也是心甘情願的。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如果嘉利一方再怯陣,那麼鮫人之主就迅速坐大,成了全球之患。
“好,那是我自己的選擇,怨不得別人,別人也干涉不得。夫人,我不是龍組的人,是自由之身,所以,目前走什麼樣的路,就不勞夫人費心了。”我決絕地說。
我轉身向外走,剛到門邊,那扇門就從外面開啟,五支短槍呈梅花狀迎面指過來。
“夫人,什麼意思?”我問。
站在五名槍手後面的商鵲大聲冷笑:“沒有夫人的命令,你走得了嗎?”
我沒有後退,屋內只剩黑暗,門外才是光明。如果我退回去,就等於重新屈服於洪夫人和龍組,失去了自己的信念。
“商鵲,你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誤?以你的才智,既不能上升接替洪夫人,成為大人物,也不甘心退下去成為小人物,失去目前的地位。久而久之,最早生出反叛之心的就是你。洪夫人明察秋毫,只要你有異動,就是死路一條。在所有大人物眼中,你已經成為龍組最弱的一環,敵人能輕易攻破。你猜猜看,情勢如此明顯,你還能撐多久?”我隔著槍手提醒商鵲。
天下智者對世事的認識殊途同歸,我能指出這一點,相信洪夫人也會這樣看。甚而至於,嘉利、鮫人之主也會這樣看,把商鵲當成一個扭轉形勢的關鍵點。
出頭的椽子先爛,而商鵲毫無疑問就是已經露出頭的椽子,連小人物應得的富貴都求不得,突兀高聳,死期不遠。
“你在胡說什麼?”商鵲怒喝。
“你的死期到了。”我回答。
以他的智商、情商計算,僥倖升職到洪夫人身邊,已經是祖墳裡冒青煙的結果。如果繼續低調隱忍,或許能換個全身而退,像大多數政府機構的閒人一樣。可惜,他太想表現自己,尤其是在我面前。於是,他命格中存在的大危機就此被引發,再也難得善終了。
“跟夫人說吧,鮫人之主承諾給你什麼?嘉利呢,又說過給你什麼?當然,你理論上是龍組的大主管,江湖上各方勢力一定對你畢恭畢敬,逢年過節的孝敬是免不了的。身為龍組中層,你私自受賄,已經是犯了大忌……”我每說一句,商鵲的臉色就黑上一層,先變成了豬肝色,最終變得如同黑鍋底一般。
我只是分析實情,身居高位的人,十之**有貪腐現象,只不過程度深淺不同而已。
“商鵲,夏先生說的,你服氣嗎?”洪夫人走到我背後,沉聲問。
“夫人,這是誹謗,*裸的誹謗!”商鵲大叫。
洪夫人揮手,五名槍手退去。
商鵲的手已經插入口袋,握住了武器。
“你還要給自己辯護嗎?”洪夫人淡淡地問,“有些事,天知地知你知,但隔牆有耳,特別是我們身處一個奇術師橫行的年代,你以為天衣無縫的計劃和秘密,在很多奇術師看來,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所以,如果你做過一些事,還是儘量撇清干係,及時懸崖勒馬,不要迷途狂奔。”
商鵲亂了陣腳,突然抽槍,一把槍對準胸口,一把槍抵住下巴。
人死帳滅,如果他選擇自殺,大概就是最合時宜的做法。無論他犯過什麼罪,都在槍聲響過後自動了結。
“好吧,看來我不必再說什麼了。”洪夫人說。
“夫人保重,感謝您對我的屢次提攜。龍組大掌門的位子不好坐,敵人和自己人都瞅著這個位子。夫人,如果有機會,還是早早迴歸林下,隱世不出,方能平安到老。我對龍組已經沒有信心了,如果你們見到鮫人之主的本事,也就會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