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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監視。
唐晚碰了碰我的手,幾乎無聲地傳遞過來一個訊息:“有急事。”
我有些詫異,但轉眼看她時,她的臉色已經變了。
“小夏,大事過去,你也可以歇歇了。”燕歌行說。
我的確累了,只是還不到歇息的時候,因為楚楚還在燕歌行的包圍之下。
龔老先生剛剛說的那些話,已經把我跟楚楚隱約連在了一起,我如果就這樣走了,就等於是不負責任。
“楚小姐,我們即將回城,你要不要一起走?”我問。
“叫我楚楚。”楚楚咬著唇微笑。
山風越來越猛烈了,她的較小身軀在風中飄飄欲飛。
“好,楚楚,我們要回城裡去,要不要一起走?”我重複了第二遍。
燕歌行低聲而又堅決地替楚楚做了回答:”不,楚小姐不會走,我們還有一些事沒處理,必須要在這裡做一個了斷。小夏、小唐,你們回去好好休息,大家全都乏了,有事明天再談。”
遠處,龔老先生已經上了車,那輛白色的現代越野車在山路上慢慢掉頭,向城裡開去。
龔天養、辛藍白的出現,似乎給爺爺的墓地添了一個不和諧的插曲。辛藍白是著名的盜墓者,駕臨濟南,必定事出有因。更蹊蹺的是,我從龔天養身上嗅到了一種奇怪的香氣,竟然與青島韓氏每次出現時的香氣相似。
我不想故意去揣測別人的歹意,只是這種香氣非常獨特,聞過一次後就無法忘記。最直接的判斷,可以說龔天養與青島韓氏有直接關係,他出現在這裡,也是事出有因。
“好。”唐晚答應了一聲。
“我們一起走。”我指向楚楚。
燕歌行橫跨一步,擋在我和楚楚之間。
“她不走,我們先走。”唐晚焦躁地握著我的手,似乎對楚楚有很明顯的排斥。
“對,她不能走。”燕歌行加重了語氣。
“我要走,誰都攔不住。”楚楚微笑著說,”只不過,正如燕先生所說,我們之間還有一些事沒有了斷。所以,必須在這裡談清楚。夏先生請放心,燕先生是京城來的大人物,想必不會難為我這種從南方鄉下來的女孩子。”
唐晚本來決定要走,聽了楚楚的話,猛地頓足:”這樣說,我們反而不能走了,免得燕先生欺負你。”
“那就最好了,總算有個見證,免得有些事情燕先生說完之後抵賴。”楚楚說。
我看得出,楚楚有恃無恐,對燕歌行的所有手下並未看在眼裡。並且,燕歌行對她十分忌憚,雖然留住她,卻沒有什麼必勝的把握。
“好吧,我們開門見山,直接談正事。楚小姐,你是南方人,到濟南來水土不服,生活殊為不便,不如早些打道回府,到適合你的地方去。我已經備好了車,可以立刻送你去機場、高鐵車站。只要你開口,我甚至可以派專車送你去任何城市。唯一的要求,就是眼下請你不要留在濟南,怎麼樣?”燕歌行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楚楚把竹籃提起來,展示給燕歌行看。
“什麼意思?”燕歌行不解。
“竹籃裡剛剛放著敬獻給夏老先生的水果,現在,籃子空了,你讓我怎麼走?”楚楚問。
“那你要什麼?”燕歌行冷笑。
“神相水鏡。”楚楚的回答也真是乾脆,絕不遮掩推脫。
燕歌行再次冷笑:”好啊,只不過那東西到現在為止都沒有露面,我拿什麼給你?”
我向四周望了望,方圓百步之內,只有我們這一群人。如果楚楚早就藏下伏兵,此刻應該出現了。如果她只是虛張聲勢,那麼燕歌行眼裡不揉沙子,一定會直接動手,將她擒下。
山林一片靜寂,似乎並無埋伏,我懷疑大家對楚楚的判斷是不是全都錯了。
“我來了,沒找到東西之前,絕不會離開濟南。燕先生,你是聰明人,一定知道‘君子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如果你拿到‘神相水鏡’,接下來只會成為天下人的眾矢之的,連京城都回不去。與其你帶走,不如交給我,然後我替你背下所有的黑鍋和是非,怎麼樣?”楚楚不緊不慢地回答。
燕歌行大笑:“你替我背黑鍋?多謝多謝,但天下那麼多黑鍋,你為了一個‘神相水鏡’就甘願替天下人背黑鍋嗎?這豈不是有點夜郎自大?楚小姐,強龍不壓地頭蛇,你從南方來到北方,必須得遵照我們北方人的規矩來行事,千萬別妄自尊大,成了江湖朋友的笑柄……”
楚楚一笑,臉上的笑容慢慢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