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上整體切割下來的。
當我俯身仔細地觀察鐵板的邊緣時,再次更正了自己的結論。斗室不是切割出來的,而是一個完全獨立的逃生艙,整體由某個艦艇上分離出來,邊緣沒有任何暴力切割的痕跡。
逃生艙通常是給大人物預備的,普通的艦長、船長在上任的首日,都會在海軍軍旗下宣誓,誓與本艦共存亡。
所謂的大人物,至少也應該是五星上將、海軍總司令、副總統、總統、國王之類,官階不可能更低了。
一想到國王,我就聯想到簡娜給我看過的“草廬”影像,而就是在那期間,影像內的桑青紅曾叩問那戲服男子,問他是不是“king”。
“大人物、國王、king、日本頂尖大人物……”目標箭頭越來越清晰地指向日本皇室,但我仍然無法最終確定這逃生艙的主人是誰。或者說,我其實已經猜到了七八分,只等最後的確鑿證據出現。
“日本頂尖大人物為何要乘逃生艙離開?一定是艦船出現了無法消弭的危險……‘吳之雪風號’上的戰鬥……詛咒,是苗疆詛咒!”
我的思維連續跳躍,到了最後,腦海中只剩下“苗疆詛咒”四個字,並且脫口而出:“是苗疆詛咒!來自玉羅剎的詛咒!”
“什麼?”曲齡站在我左手邊,聽到我的叫聲,大惑不解地問。
我用力摁住自己的太陽穴,那種動作能夠使人最大程度上集中注意力思考。
“實際上,問題就出在白玉床,但它是經過詛咒的——任何一種苗疆詛咒都要透過某種介質來傳遞,哪怕是空氣、飛沫、山風,也都能成為介質。咒語附著在介質上,介質就等於是詛咒的腿腳和傳令兵,當被詛咒者接觸到這介質時,詛咒即刻生效。床,是人類一生都離不開的物體,每一個人每天至少要在床上度過五到九個小時,那麼將詛咒施加於敵人的睡床,當然就是最穩妥的落咒手法。於是,玉羅剎發出詛咒的目標是大人物的床,而且正是眼前這張白玉床。因為詛咒之力的存在,掃描槍發出的射線才會受到影響,沒有任何實質性的發現。”我大聲說出了自己思考的結果。不過,這結果跟之前我發表過的很多觀點一樣,沒有事實依據,只憑我的猜測、推理、第六感得來。
曲齡、簡娜一起回頭盯著那張白玉床,眼中都有了懼意。
“會是真的嗎?也許是真的?也許是……”曲齡無法反駁,但也沒有全信。
“夏先生,你要是這樣推論的話,我們豈不是對這白玉床無計可施了?這批掃描器是德國進口的,已經代表了當今最高的科技水準。它們看不透這白玉床,其它裝置就更不用提了。”簡娜暫時放下掃描槍,雙手叉腰,憂心忡忡地問。
“跟儀器無關,只要解除苗疆詛咒,白玉床就會現出本來面目。”我很肯定地回答。
“那麼,到哪裡去找解除詛咒的人?難不成,你還要到苗疆去請人回來解蠱?就算你去,昔日大煉蠱師玉羅剎是苗疆蠱術之王,她落的蠱,只怕沒有幾個人能解得開。”曲齡也提出了自己的顧慮。
“螞蟻知道答案。”我終於看到了光明。
當我用超前的智慧把自己看到、聽到、想到、猜到的各種元素結合起來的時候,就找到了開啟封印之鎖的鑰匙。
那螞蟻在我掌心爬出了“十八樓”三個字,那我現在就能毫不心虛地判定,楚楚就在“鏡室”之內,而且是在隱蔽的地下十八層內。
“什麼?你打的這些啞謎,簡直要把我繞糊塗了。”曲齡叫起來,“快說答案,不要讓我猜謎了。”
我轉向簡娜:“地下十八層裡有苗疆來的高手,而且是我的朋友。我確信,她們能解除白玉床上的詛咒。現在,簡娜,你不管是需要請示誰,都幫我把她們請上來,好嗎?”
簡娜一怔,沉吟無語。
曲齡反應極快,注視了我幾秒鐘,即刻向簡娜下令:“夏先生已經猜中了很多事,不要費心思說假話矇騙他了。現在,聽夏先生的吩咐,馬上打電話,看看地下十八層裡有什麼人?”
我的猜測又一次得到證實,但這也讓我非常震驚。按照每層樓高四米計算,十八層樓總計淨高七十米,也就是說“鏡室”這棟建築物由地表向下深挖了七八十米,變成了一個超級“地下室”。
濟南自古以來號稱“泉城”,地底有無數泉脈存在,所以無論是建地鐵還是發展軌道交通,都必須以“不損傷泉脈”為前提條件。
“鏡室”所處的位置,距離濟南水質最好的黑虎泉泉群直線距離不到一公里,深挖七八十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