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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面無表情地回答:“非也,大小姐,輪椅早就找到,空無一人。我的人調看了三日內的監控資料,證明那輪椅已經空了三日甚至更久時間。”
連城璧還要再辯解,那人舉手:“大小姐,這就是最終答案,我們無需浪費時間討論了。”
“好。”秦王點頭,同意了那人的請求。
“言先生醒了,我用五毒教的‘毒蟲鬥殺術’清除了他體內的那些奇怪蟲類。雖然費了一些功夫,但總算使他的心智恢復了正常。唯一的,他頸部被鬼菩薩種下了‘吞噬之術’,這不是蠱術,而是屬於巫術,急切間我想不到太好的解決辦法,一直拖著。如果真的想破解‘吞噬之術’,也並非真的毫無辦法,那就需要用到‘無根之水’和‘暮鼓梵唱’作為藥引子。濟南城中找不到,必須到外面去,會相當麻煩,短時間內做不到了。”那人說。
“極好,你辛苦了。不過,眼下不是放鬆之時,你務必把槍械彈藥、敢死隊員都準備好。這一役,一定要在九陰之地解決所有問題。”秦王回應。
那人點頭:“是,您吩咐的,全都按部就班完成了。為王爺效力,屬下萬死不辭。”
“哐哐、哐哐哐”,黑暗處傳來有人瘋狂踢打鐵門之聲。
這間石屋四面是門,除去我們進來時的那個門口,另外還有三個門口可以離去。那種“哐哐”聲就是從左前方門裡傳來,越來越響,顯然那被囚禁之人越來越狂躁。
“小夏,你應該猜到了,他們已經把言佛海轉移到這來來。你能不能替我去見見他?我心亂了,需要靜一靜。”秦王說。
我明知他是在找藉口利用我,卻沒有推辭,站起來,向著那人拱手:“方便的話,請帶我前去。”
不知不覺中,我已經被捲入秦王會的事務之中了,但是我並沒有迷失其中,就像現在根本沒有失去方向感一樣。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自己的底限在哪裡,絕對不會做違背原則的事。
那人帶著我走入左前方的門口,沿著一條平直的甬道前進。
“呂丞相是雲南人?”我問。
他剛剛提到用五毒教的秘術來剋制言佛海的身體異化,而五毒教的老巢是在雲南,故此,我才這樣問。
“夏先生,不要這樣叫我,那是大小姐在開玩笑。在下姓呂不假,但名字卻是‘鳳仙’二字,的確來自雲南,是在大理城的南端,一個很偏僻的山區小村子。”那人回答,接著解釋,“鳳仙花的‘鳳仙’二字,不是溫侯呂布呂奉先,見笑了。”
此人的聲音非常溫和,雖是男人,卻毫無陽剛之氣,配上這“鳳仙”之名,的確是名副其實。
“那麼,呂先生,依你看,言先生的身體中最大的痼疾是在何處?‘吞噬之術’應該只是外傷,他的五臟六腑之中應該還有其它潛伏之物。對嗎?”我問。
呂鳳仙一邊走一邊扳著手指細數:“五臟六腑查過,正常;四肢關節查過,也正常;其實現代醫學機器雖然生硬,倒也有點幫助的。我給他做了三次核磁共振掃描,終於在他的腦部發現了一些小問題。”
我的反應極快,立刻脫口而出:“裂頭蚴?”
呂鳳仙嚇了一跳,頓時止步:“你……怎會知道?”
他的眉毛極為細長,軟塌塌地貼在眼眶上緣。此刻驚奇過度,眉毛聳起,變成了兩道掃帚眉,看上去極富喜感。
“言佛海身為‘遊園驚夢三大鬼王’中人,從年輕到現在,日日用腦過度,不免會採取一些極端手段來刺激自己的腦部活動。大部分醫學古籍中都記載過,古代大智者用‘蟲祭之術’來提升自己的思維活躍度,而此種奇術,就是指由耳鼓向腦部注射裂頭蚴的幼蟲。數千年來,裂頭蚴這種寄生蟲屢禁不絕,並且很多名醫以販賣此蟲牟取暴利,正是因為它有這種奇效的緣故。”我按照自己所知低聲解釋。
關於裂頭蚴,目前百度、谷歌兩大搜尋引擎上只能查詢到它“惡”的一面,卻沒有一個頁面說到它的“奇效”。
我曾經讀到過一個極端例子,就是發生在濟南的真人真事。
大概在四年之前,濟南著名私人醫館東德堂任家的大少爺高中畢業時考取了京城最著名的兩大高校之一,轟動濟南醫學界。
第242章 洪家樓教堂(2)
為了慶祝這一盛事,任家包下了當時全濟南最豪華的玉泉森信酒店國賓宴會廳,一連宴客三天。任家是濟南望族,面子極大,當時社會各界名流至少有七成到場,恭賀任大少金榜題名。第三天晚宴時,任大少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