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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遊客參觀。可惜的是,現在的剪子巷已經被各種私搭亂建佔掉了路面的一半。在這裡,兩輛車相遇,都很難錯過去。更過分的是,有些居民竟然在樓與樓之間的空地上養雞,弄得雞毛亂飛,怪味四溢。
如今的老濟南人提起剪子巷,無不搖頭嘆息,為這條百年老巷鳴不平。
“這裡面最好棲身。”火燒雲解釋。
我們到了剪子巷的中段,由左面的寬大樓梯向上走,連上三層,到了一個空中平臺。平臺上也有四五棟居民樓,都是七層結構,樓門口、窗戶口都非常狹小,看上去十分別扭。
“二單元五零二室。”火燒雲向上一指。
“這裡是你們的聯絡點嗎?”我問。
火燒雲搖頭:“不是聯絡點,而是安全屋。”
我們迅速上了五樓,火燒雲一邊走一邊已經拿出鑰匙,開了五零二室的防盜門。
這是一個兩室兩廳的單元房,室內很乾淨,但沒有人。
“夏先生,如果可以的話,委屈你在這裡呆一陣,等外面確定沒有事了,我們再來接你。”火燒雲說。
“是要軟禁我嗎?”我問。
火燒雲搖頭,笑著回答:“怎麼敢呢!夏先生,我們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曲水亭街老宅,已經不適合再住下去了,因為那裡發生了太多事。別把我們想得太壞。也別誤解了秦王,江湖上有太多事是我們看不透的,不能用好壞一概論之。你住在這裡,正好能夠整理思路,讓自己變得清醒一點。人必須得反思,想好以後的路怎麼走,才能過得踏實。”
“我想見見秦王。”我說。
火燒雲再次搖頭:“不可能,秦王想見你的話,他就會主動出現。就連我們想見秦王彙報工作,也得事先預約。”
“你幫我約。”我說。
“有話我可以轉達的。”火燒雲說。
我搖搖頭,固執地再次重複:“你幫我約,我想見他。”
火燒雲無奈,只有點頭:“好吧,我馬上向他彙報。夏先生,你留在這裡,我出去看看情況。沒有特殊事情的話,請不要走出房間,吃的用的,我會帶回來。”
她退出去,反鎖了房門,然後腳步聲漸漸遠去。
我在沙發上坐了一陣,心情有些鬱悶。
爺爺把罈子託付給沙老拳頭,他最終食言,沒有遵守約定,理應受到懲罰。假如沙奶奶遷怒於我的話,就真的是不識好歹了。
自古以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沙老拳頭的遭遇又一次說明了這個道理,可知古人留下的話,總有其深刻哲理,絕對不是無緣無故流傳下來的。
我走上陽臺,向著泉城廣場的方向眺望,隱約能夠看到藍色的泉標。
泉標是濟南的象徵,泉城廣場則是濟南的臉面。外地人到濟南來,除了千佛山、趵突泉、大明湖之外,必定會到泉城廣場來走一圈,在泉標下拍幾張照片,再欣賞東面的音樂噴泉。
剪子巷與泉城廣場只有一河之隔,直線距離不到一公里,幾乎是抬腿就到。
按照火燒雲的說法,我必須在這裡等待外面的事態平息下來,然後看具體情況,再離開這處安全屋。如此一來,我就成了秦王會庇護下的一員,落入他們的指掌之中了。
第189章 無處可逃(3)
從秦王會擊殺石舟**的霹靂手段來看,秦王亦是一個極有決斷力的人。一旦決定方向,就會毫不留情地堅決執行,並不理會後面帶來的各種紛擾。
面對這樣一個人,我覺得以自己目前的實力,根本無法與其抗爭。合作下去,只會被對方吞併,成為強者的附庸。
“那樣的話,夏氏一族也就完了。”我長嘆一聲。
石舟**的死、日本人的覆滅讓我覺得有些悵然,或許是因為明千櫻的緣故,我總覺得,這些人還沒有“必須要死”的理由。
從曲水亭街到轆轤把街,再到芙蓉街關帝廟、貢院牆根街、明湖居——石舟**等人只是為了絕地求生,企圖用黑虎偷心、長途奔襲之術擊殺秦王,脫困而出。
石舟**是江湖人,深知江湖規矩,此刻已經不是她想擊殺秦王,而是必須以此手段來換取自己人的全身而退。
她是賭徒,或許以前曾經有無數次賭贏的例子,但一次押注錯誤,就造成了全軍覆沒,不留一個活口。
中國人明哲保身的箴言中不止一次地強調過: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這十件事絕對是一個都不能沾。這是十種會上癮的惡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