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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出來。

“水裡有毒。”我毫不猶豫拉著連城璧的手臂撤退。

連城璧臉上變色,用袖子捂住鼻子。

再細看,四散落下的水珠都變成了焦黑色,一落到斷腸草上,草色就變得晦暗了不少,變成了鐵青色。

噴灌裝置自然是張全中設定的,水源也在他掌握之中。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水源已經遭到汙染,正在向外噴射“毒水”。

“我進北屋去,你等著。”我吩咐連城璧。

“當心。”連城璧回應。

連番變化之下,我們變得異常敏感,既要瞻前,也得顧後。我把她留在外面,就是為了保住後路,不至於被未知之敵一網打盡。

我推門進了北屋,卻只看到冰棺,不見張全中與那三個日本人。

靜官小舞仍然靜靜地躺在冰棺裡,並沒有復活的跡象。

此刻,冰棺發出嗡嗡之聲並伴隨著一陣陣輕微的震顫。

我向腳下看,冰棺的電源已經接通,七八個指示燈全都亮著,液晶屏上的溫度數字為攝氏負十二度。按照慣例,冰棺溫度設定為攝氏負五度即可,就能保證遺體的安全。張全中將溫度設得這麼低,一定有蹊蹺。

兩側房間門口垂著灰色布簾,西側房間內寂靜無聲,東側房間裡則傳來輕微的水聲。

我向東去,貼在門邊,側耳傾聽。

裡面只有水聲,卻沒有任何人聲。

我沒有冒進,而是低低地叫了一聲:“張先生,你在裡面嗎?”

張全中回應了一聲,三秒鐘後,便撩開門簾出來。

門簾被撩起的剎那間,我向屋內飛快地瞥了一眼,看見地上並排放著三個灰色的大瓦缸,每一個都有半人多高,直徑至少在一米左右。

眼下,瓦缸裡已經貯滿了清水,水面上不斷升騰起縷縷霧氣。

“沒事,你不用擔心。”張全中說。

他嘴上說沒事,但頭髮、眉毛、胡茬上全都掛著霜花,像是聖誕老人一般。

“外面的噴灌器在噴毒水。”我說。

“富士山的人在給小舞解毒,毒水排出去灌溉,讓斷腸草毒上加毒。”張全中解釋。他一開口,嘴裡就噴出淡淡的白霧來,彷彿正站在寒冬臘月的街頭。

“真不需要幫忙?”我再次問。

張全中搖頭:“絕對不需要,你趕緊出去吧。”

我緩步向後退,一邊上下打量對方。

“守住外面,再給我兩小時——”他向冰棺看了一眼,疲態盡露的臉上擠出了一線微笑,“再過兩小時,小舞還是我的小舞,與時間、空間的變遷絲毫無關。我一定能帶著她擺脫時間的桎梏,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我剛剛看過,現在的靜官小舞與在殯儀館中的時候毫無變化,很可能張全中的“復活之術”也是皇帝的新衣,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張先生,適可而止吧。”我好言相勸。

“我能做得更好,並不僅僅是適可而止,哈哈哈哈……”張全中大笑。

我無法勸誡張全中,因為在奇術的領域中,“隔行如隔山”已經成了永恆不變的真理。他懂的,我不懂;我以為錯誤的,未必不是這種情況下的“非常之策”。

“真的……不需要幫助?我和連小姐就在門外,隨時可以幫忙。”我說。

“我說了,真的不需要幫忙。”張全中的雙手按在冰棺上,俯身看著靜官小舞,“我把她帶到這裡來,就一定能將她帶到更光明之處的地方去。”

他眉梢上冰霜融化,水珠跌落下來,但他身手極其敏捷,反手一抄,已經將兩滴即將落在靜官小舞肩頭的水珠掠走。

有這種身手的人,絕對不會老邁不堪。所以我知道,張全中只是外表老了,其內心境界卻永遠年輕並且銳氣十足。

“張先生,我衷心祝福你和她能夠有完美的結局。”我長嘆一聲。

他不開口,就沒有人能理解“江北第一神運算元”心裡到底作何打算,也插不上手幫他。

“謝謝。”張全中傲然回答,“夏先生,終我一生,想要的必定能得到,想做的必定能做到——從無例外。”

我點點頭,緩緩後退,然後開門出去。

日頭西移,陽光稍顯晦暗,猶如我和連城璧此刻的心情。

我一出門,她便湊過來:“怎麼樣?”

斷腸草仍然在風中搖擺,而這小院裡到處瀰漫著毒水的甜腥氣,已經讓人忍無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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