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唆一位姓夏的先生去跟一夥高手火拼,然後他好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我現在知道了,你就是他說的那位夏先生。他在你這邊充好人,又給那夥人打電話,提醒他們做好準備。反正,他就想坐山觀虎鬥。”夕夕急促地說。
“謝謝,我知道了。”我點點頭。
燕歌行的如意算盤打得極好,我跟他交談那麼久,已經窺探了個七七八八。如今有夕夕的話作為印證,就更證實了我的判斷。
“那你還不趕緊逃跑?”夕夕睜大了眼睛。
“為什麼要跑?”我淡淡地一笑。
“那夥人很厲害的,我……我好像聽過他們的名字。”夕夕中間停頓了一次,略有失言。這個小小的破綻,證明她也是江湖中人,想告訴我實情,但同時還在儘量掩飾自己的身份。
“是啊,燕塗鴉、燕十三少、京城燕王府、八神將……的確是很厲害的一群人,但是小姑娘,我是濟南人,遇到這種事逃是逃不掉的。我逃了,我的家鄉怎麼辦?別人打到我家裡來了,我只有狠狠還擊,把他們打個落花流水。”我說。
“是啊,就是那個什麼燕十三少和八神將。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可以先逃,等他們走了再回來,那樣不好嗎?我們越……我們家鄉有句諺語,叫水流千轉石不轉。只要你活著,這個城市還是你的,如果你死了,還怎麼保衛家鄉呢?”她再次說走了嘴。
我沒有追究她話裡的語病,只是點頭:“我知道了,謝謝你。”
如果她是越南人,很可能就與越青幫花千歲有關,因為這是最直觀的聯絡。
我深深知道,濟南城此刻不僅僅有燕王府的“網”,還有秦王會的“網”、越青幫的“網”,另外丐幫、日本幻戲師等各方勢力全都在這裡下了“網”。
那麼多“網”,魚卻不多,細數起來,不過是鏡室、神相水鏡、傳國玉璽這幾件而已。
“我該走了,那些漫畫書下次再來拿,再見。”我決絕地告辭。
“好,再見,希望還能見到你。”夕夕說。
我從小巷向東,再次進入鞭指巷南頭,沒有停頓,繼續東行,進了省府前街。
現在的時間是下午一點,我看到路西邊的連鎖網咖開著門,就急步走進去。
濟南的網咖生意很好,任何時候都不缺組隊打遊戲的年輕人。我亮了身份證,交了押金,走到最黑暗的角落裡去。
我不喜歡打遊戲,只想蜷縮在這裡,等待黃昏來臨。
網咖的西北角單獨隔離出來,做了一個電子遊戲競賽區,此刻兩個戰隊正在打比賽,五人對五人,打得熱火朝天,不時爆發出歡呼聲和怒罵聲。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這是古代先賢們從內心深處發出的慨嘆,曾經影響過一代又一代進步青年。可是現在,九五後、零零後的年輕人沉迷於遊戲,英雄聯盟、刀塔、守望先鋒……無窮無盡的遊戲開發商夜以繼日地向大眾奉上各種光怪陸離的遊戲,用這些電子鴉片荼毒著年輕人的生命。
我不反對玩遊戲,但卻反對無休止地玩遊戲,把大好時光全都浪費在一堆堆電子程式碼上。
“先生,您的飲料,免費贈送的。”網咖裡的年輕網管走過來,在我桌上放下兩瓶可樂、兩瓶雪碧,並且貼心地叮囑,“先生,如果您嫌吵的話,可以戴上耳機。我們的耳機很先進,能夠降噪七成,在這裡睡覺休息都不是問題。”
我道了謝,馬上拿起掛在顯示器上的全包容式耳機。果然,那群玩英雄聯盟的年輕人發出的噪音一下子消失了,我可以自由自在地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裡。
“要進咖啡館,必定走後門。前廳沒有明顯的下潛暗門,那麼進入地底的門就會在後廚、雅間甚至是白芬芳的個人休息室裡。我進去,就得先控制住後廚裡的廚師。唯一的有利條件是,女招待已死,減少了一名需要避開的物件。如果見到燕塗鴉,即可動手殺人嗎?或者是先了解‘食腦之術’的奧義與價值,給他一個分辯的機會?如果白芬芳出手怎麼辦?要不要一起殺了?”我在心底反覆地問自己,然後將進入後廚的路線、後廚環境、可能出現的突發狀況全都盤算清楚。
我不殺燕塗鴉,濟南人、濟南奇術界就要遭殃。以殺止殺並不高明,但如果以殺止殺就能救人的話,我情願去做這件並不高明的事。
接下來我要做的就是耐心的等待,到了黃昏,一切都將有個結果。
網咖裡的喧囂依舊,所有人都在做著自己喜歡的事,享受這美好的青春。他們永遠都想不到,坐在角落裡的我,已經下